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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论者 第七章 表白

作者:凯琍类别:言情小说

一句话,

只想告诉你,

我对你,

全都是真心的。

清新的早晨,雨虽停了,窗外却还是雾蒙蒙的。

徐正扬重新生了火,室内十分温暖,吃过热腾腾的早餐后,

他提议说:“走,我们出去散步。”

“散步?”她看看自己,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要怎么出门呢?

“我有办法!”他拉着她走上二楼,让她进入他的房里,看到那张雪白的大床,雨娥立刻转移了视线。

“别紧张,我只是要帮你打扮打扮!”他发现她脸上的红晕,不禁低笑起来。

衣柜里有很多衣服,显然尺寸都不适合,但他还是想尽了办法,把她包得紧紧的、暖暖的,尤其是那件他国小穿的大衣,穿到她身上竟然很合身呢!

“穿这样好像傻瓜!”雨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大的白衬衫、白毛衣、黑长裤,配上深绿色军大衣,还踩着大盘样的拖鞋,简直就是笑死人了。

“我也和你穿一样的,情人装!”他在她面前毫不遮掩,飞快换了同色系的衣服。

看他月兑衣又穿衣,雨娥立刻转过身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好了,我们一样都是傻瓜,可以出门了?”他从背后抱住她,咬了她白女敕的颈子一口。

“谁跟你一样是傻瓜!”她躲开他,却甩不掉他紧握的手。

就这样,他们又戴上了帽子和围巾,但徐正扬却不让她戴上手套,他总找得出理由的,“我们牵着手,比什么都要暖!”

他把她的手放在他大衣的口袋里,露出满意的笑容。

雨娥似乎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乖乖的跟他出门了。

走到屋外,一呼吸就是是冰凉的空气,雨娥不由得颤抖一下,而他立刻将她拉近了些,让她靠在他强健的胸前。

“别这样!”她微微扭动着。

“就当是我怕冷,我需要你的温暖,这样行不行?”他含笑问。

乌来的山区,从低海拔的相思树、杉树,到高海拔的红桧、扁柏,处处都是绿意,而白雾在其中环绕,有如仙境般迷离。

两人慢慢的走在小径上,徐正扬提起小时候的事情,“以前只要一放假,我们全家都常来这里玩,不过我老爸、老妈移民以后,我就比较少来了。”

“哦!”她轻轻的点头。

他很快又有了新的主意,“不过,以后我想我会常来的,等我们结婚,生了孩子,只要一放假就来玩,你说好不好?”

“我不回答这种问题。”她低头说。

徐正扬却愈挫愈勇,继续游说:“三月是鸟来的樱花季,有徘寒樱、富士樱和八重樱,到时我就带你来赏花,你会看见满山都是粉红色的一片。嗯!就这么说定了。”

看她不言不语,他倒也不以为意,带她来到一处小山泉前,拉着她坐在石椅上,“告诉我,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一样这么可爱、这么迷人吗?”

“我才不可爱、也不迷人。”她躲开他的凝视。

“怎么可能?我相信你一定一生下来,就迷倒了一大堆小男生。”他可以想像,她绝对是个像红苹果一样的小女生。

“随便你怎么说。”她捡起一根树枝,默默在地上画着。

“那高中的时候呢?当时我为什么都没发现你?要是我早一点发现你,现在就不用跟别人争取你了。”

“我……我当时是个小胖妹,你不可能注意到我的。”

“谁说的?”他皱起眉头,他诧异她竟是个如此没有信心的小女孩,“你的皮肤这么好,你的眼睛这么大,还有你的嘴唇这么性感,你简直完美得让我不敢相信。”

“你别说这种甜言蜜语,我不爱听!”她转过头去。

“这才不是甜言蜜语!”他将她转过身来,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这是我最真心的话,我承认,我以前认识过一些别人认定的美女,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当你对我微笑的时候,我的眼睛就再也看不进别的女人了。”

她安静了一会儿,才发出细细的声音,“真的?”

“真的、真的!”他抱住她,“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好像从来没谈过恋爱似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的心就像少年一样猛跳个不停!”

她任他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推开他。

“你怎么了?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垂下视线,“高中的时候,我……我曾经注意过你。”

“真的?”他感到惊喜交加,“然后呢?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你看过找打球吗?你来替我加油过吗?”

“我想没有那必要,因为……你身边总是有很多女生环绕着。”

是他的错觉吗?他好像听出了一些吃醋的酸意?

“傻瓜!”他模模她的小脸,“以前每个女生都是自己来找我的,也都是自己离开我的,严格说来你可是我的初恋呢!这是我第一次想追女人,我觉得很快乐,也很挫折,不过,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谁知道呢!”她几乎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们男人总是得到了就不知珍惜!我在你身边半年多了,你都没感觉,你只是因为听到我要订婚了,才会觉得我对你充满了挑战感,哼!”

咦?她在生气吗,她怕他不专情而生气了?她埋怨他过去从不重视她?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对他有感觉了呢?

为此,他眼底满是笑意,“或许你说得对,要不是你就要被别人抢走了,我可能还没发现你有多重要,原谅我这个睁眼瞎子吧!但是,别对我失去了信心,我可以用一辈子来向你证明这件事。”

白雾飘来,寒意阵阵,徐正扬拥住了雨娥,低头吻上她,以这一吻对天地发誓,他要用一辈子来追求她!

一整天下来,他们一起散步、做饭、看影片,还开车到更深山的女圭女圭谷,欣赏那壮观的瀑布、苍绿的森林。

两人之间有如多年的老夫老妻,从儿时趣事谈到长大成人,虽然都是徐正扬的话多,但雨娥总是专心听着,偶尔给他几个微笑、几个句子,对他也就够了。

原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只是做些小事,也是幸福温馨的。

晚餐之后,他提议要去洗温泉,“你知道乌来这名字的由来吗?泰雅族人当初发现温泉时,彼此喊着ulai!意思是要小心这会喷气的热水,后来就转化成温泉的意思,既然来到了马来,我们非去尝试不可!”

“我没洗过温泉,真的很棒吗?”雨娥偏着头说。

“去了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保证!”

雨娥并没有很大的兴致,但在他的殷勤催促之广,也只好跟着一起去了。在南势溪和桶后溪的交流处,就是乌来著名的热火温泉,那泉水无色、无臭、透明,属于硷性泉,是最适合沐浴的泉水。

他们开车来到乌来街上,选了家温泉旅馆,徐正扬好心情地问:“我们一起洗?”

“你想都别想!”雨娥转身走进女浴池,而他只是哈哈大笑。

冬日、寒夜,能够沉浸在这温泉之中,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三十分钟以后,徐正扬换过衣服,走出温泉室,向店家叫了温泉煮蛋、小米麻楞,还有一瓶山地小米酒。

他等着雨娥出来,他相信她一定泡得粉粉的、女敕女敕的,很好吃的样子。

没一会儿,她出现了,果然脸色微红,眼眸湿润,看起来有如女神出浴。

她扶着额头,脚步不稳,一看到桌上的饮料就说:“我口好渴。”

“那是……”他还来不及说明那是什么,就看她把一整杯小米酒干尽了。

雨娥放下杯子,眨了眨眼,脸颊更加艳红了,他不禁担忧道:“你还好吧?这种酒的后劲很强,你受得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直接倒进他的怀里。

“老板,结帐!”徐正扬丢了几张大钞,抱起了雨娥,抓起了背包,直接奔往停车场。

老天!她竟连一杯小米酒都承受不住,幸亏是落在他手里,要是碰上别的男人还得了?当下他更决定了要好好保护她。

她醉了,他不该这么做的。

必到屋里,徐正扬第一百次对自己这么说。

但是雨娥一直低喊着,“热……好热……”

没办法了,他咬一咬牙,解开了她内衣的衣扣,逐渐显露她圆润窈窕的身形。

他恨不得以嘴唇吻干她的汗,但不行不行,那会乱事的!尽避遗憾,他还是拿了毛巾替她擦拭,她身上也不知是汗滴或水珠,一点一点凝聚在她的肌肤上,像是顽皮的小露珠,滑溜溜的。

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要克制自己的欲念更是超越不可能的任务。

擦过了她的娇躯,他双手都有些垂抖,只见她翻身过去,“我头晕……”

可怜的孩子,她第一次洗温泉,又突然喝了酒,一定觉得很难受。

他的手掌覆在她洁白的背上,开始轻柔的按摩,那触觉立刻让他不想停下,一路抚弄直到她的双腿和脚踝。

“雨娥,你好点了吗?”他自己都要摘下汗了。

雨娥轻吟一声,转过身来,脸颊泛红,胸前春光尽现,却还是皱着眉头说:“我不能呼吸,我胸口好闷……”

“唉!”他对自己叹息一声,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不知她是不是舒服一点了?但他可惨得很,现在换成是他头晕、他不能呼吸、他胸口好闷……

“嗯……不要……”她推拒着他,不让他继续吻下去。

“你想做什么?”她的小手打在他肩上,“阿明,你不可以这样……”

“阿明?”怒火浇在欲火上,一发不可收拾,“你竟敢喊错名字?你当真要把我惹火了,我非让你记住我是谁不

可!”

“呃?”她还傻傻的,不知自己惹了什么大祸。

他们是如此不同,刚硬的和柔软的、急促的和闪躲的、疯狂的和虚弱的,但却是一样火热的男人和女人。

“放开我……”她的眼神仍然迷蒙,“你不是阿明,你不可以碰我!”

“那个见鬼的阿明才不能碰你!”他咬牙切齿的在她大腿上留下红色印记。

“痛!”她退缩着,想逃到一边去。

他用力把她拉回,大手上下侵略,铁了心肠要占有她的美丽。

她的一切对他都是如此适合、如此贴切,这一定是上天注定的,她就是该在他怀里辗转申吟、眼波荡漾。

“你在做什么?你的手……你的手……”她的脸更红了,说不出那形容词。

“不准闭上眼睛,看清楚,是谁在碰你?准在吻你?”他含住她的耳垂问。

“不要!我才不要看!”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压在她的背上,像头野兽般,所有非理性的特质都被她挑起了,此时此刻,他全部的知觉就只有这个女人!

清晨,雨点丝丝落下,那声音打醒了被窝里的两人。

雨娥眨了眨迷惘的双眼,她没戴眼镜,本来就看不清楚,加上昨晚的温泉,小米酒,让她一时还昏沉沉的。

“醒了?”徐正扬的手臂就在她颈下,他已经让她这样靠着一整夜了。

“你……你?”她似乎一时之间还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别说你忘了昨晚的事,也别说你弄错人了,我可不会原谅你的!”他口气很冲,却温柔地拉起被子,遮住她的香肩,免得她冷着了。

“昨晚不是梦?是真的?”她恍然问道。

他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真的,你赖不掉了,你得对我负责!别以为可以拿酒后乱性当借口,你是我的人了,我要成为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察觉到两人的赤果相贴,她慌张得只想退后,“我们真的……真的发生关系了吗?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办?”

他愣了一会儿,拿她那脆弱的表情没有办法,原本的霸气专横都让她消融了,低声安抚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你把我害惨了!”她呜咽道。

“别哭、别哭。”他吻着她的泪珠,“我会负责的,只要你肯让我负责就好。”

“我才不要你负责!”她闪躲着他的嘴唇。

“那可不行,都到了这个地步,事情既然是我做的,当然要由我来承担,你拒绝不了我的。”他充满男子气慨地说。

“我恨你!”她的小手敲在他胸前,似乎委屈极了。

他任她捶打着,最后才低吟一声,“我的手麻了。”

“啊?”她愣了一会儿,发现他手臂上红一块、白一块,都是因为被她压着的关系,这傻瓜,竟然让她枕了那么久的时间,也难怪要血液循环不良了。

她心一软,斜坐起身,替他的手臂按摩起来。

“上次是你腿麻了,这次是我手麻了,公平吧?”他含笑道。

“你无聊!”她瞪了他一眼,小手的动作却是轻柔细心的。

善良的小雨娥,尽避生气,对他还是温柔的,他忍不住要逗着她问:“如果我说我全身都麻了,你会不会也这样帮我按摩?”

“你作梦!”她当然这样回答。

他就爱看她嘟子诜气的模样,没想到他善良可人的雨娥,也有这倔强的一面。

“已经不麻了。”他伸展五指,却模上了她微露在空气中的,那么美的曲线,那么女敕的触感,他只想百般怜爱。

“你!”她倒吸了一口气,被他吓着了。

“你不喜欢吗?我记得你昨晚很热情的!”他还凑上前去,舌尖舌忝过了她的。

她羞红了脸将他推开,“别说了,我……我要去洗澡,我身上都是酒味!”

“还有我的味道。”’他邪气地说。

“我不跟你闹了。”她不直接回答,转过身要从另一旁下床。

可是,双脚一碰到地上,她就低喊了一声,她的腰、她的臀、她的双腿,都让徐正扬“折腾”得不听使唤了。

他赶紧将她抱回怀里,关怀道:“你不能下床,你泡温泉泡得头昏,你喝酒喝得醉了,而且,你还……你还跟我做了……”

“不准说出来!”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他低低的笑了,“我不说了,我默默地做就好了。”

“徐正扬!”她气急败坏的叫道。

“别气、别气,今天你当公主,我来伺候你。”他自告奋勇,走进浴室去放水,那全果的模样映进了雨娥的眼中,她必须承认,他确实是好看的、健美的。

就像……就像高中时代的他,还是那样牢牢吸引住她的目光……

几分钟后,徐正扬又大刺刺地走出来,雨娥连忙转过头去,“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你不冷吗?”

他对自己的果裎只是一笑置之,“我不冷,我只怕你冷着了,来,我抱你起来。”

“不要,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顾她的反对,他还是一把拉开了被子,将她抱进了浴室,放到热暖暖的水中。

浴池不大也不小,两个人刚好靠在一起,她的背后就是他宽厚的胸膛,只要稍微一动,那白色的泡泡儿就轻飞起来。

“你一定很累,我帮你擦背。”他拿起海绵,抚在她白女敕的背后。

雨娥微微颤抖着,躲不过他固执的大手,到最后他放弃了海绵,用手掌和十指按揉在她身上,还借口说:“你全身都很酸疼对不对?我这是在替你按摩喔!”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声音里有点哽咽。

“因为我爱你、爱你、爱你……”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垂。

“爱我?我有什么好值得你爱的?”

对这问题,他思索了好一会儿,“一开始,我也搞不清楚,以前我根本没有爱过任何人,我以为你的存在是应该的、是当然的,但是你说你要订婚了,我心理就突然若有所失,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生命中的女人好像都是不请自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想要奋力去争取一个女人。”

她哼了一声,“就因为我没有对你投怀送抱,所以,你觉得自己的男性魅力消退了,要拿我来填满你的自大自傲?”

她扭动着身子,他却抱得更紧,“或许这算是动机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你订婚的消息让我领悟到我不能没有你,我想要每逃诩看到你,跟你在一起,我想要抱着你,做些让你微笑的事情,我绝对不让你嫁给别人。”

“现在来不及了,你迟到了,我跟别人订婚了!”

“但昨晚,我们已经属于彼此了,不是吗?”他先占先赢,谁能跟他抢?

“那……那只是一场梦罢了!”

徐正扬将她转过身,让她直接面对着他,唉!这个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为何总爱说些要离开他的话呢?

“看来我得使尽彪身解数,才能让你忘了那家伙!”他眼中闪亮,兴致盎然,“现在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我的吻比他的好,既然如此,我得好好运用我天生的本钱了!”

“你想怎样?不……”她要说的话被封住了,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徐正扬下定了决心,就当这是“美男计”吧!他一定要用他的身体来迷惑她,让她舍不得离开他,只沉醉在这无边无际的春色中。

“别碰我!”她转过身去,坐在他强健的大腿上,感觉他的大手抚在她滑女敕的身上,此刻酒意早已全消,感官的刺激更为深刻。

“你是喜欢的,我感觉到!”她的娇喘、她的融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件事不可以再发生,我不能对不起阿明……”

“告诉你,我正打算让这件事发生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就要让你永远对不起他!”只要一扯到那个男人,就让徐正扬更加恣意妄为。

水花四溅,泡沫飞舞,地板上满是泼出的水流,全是因为他们过于激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