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背景颜色: 选择字号:

娶个小嫩妻 第十四章

作者:安靖类别:言情小说

“还有,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曾经见过我?”问完一个问题再问第二个。

惊喜闪过他的眼眸,“你记起来了?”

“对。我想起来了。”一想起他刚刚的孤寂,她就忍不住地抱着更紧。想要为他驱赶所有的孤单“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你忘了。”语气中,没有多大的起伏。但她还是可以听得到其中的苦涩。

“不会了、不会了,我再也不会忘记你了!”她保证似地在他的唇上再印下几个重重的短吻。“我发誓!”

“我相信你。”心底那淡淡的苦涩味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的保证。以及暖暖的爱意。

看着他漾着温柔浅笑的俊脸,满腔的爱意再也按捺不住。唇儿轻轻地印上他的唇。眷恋地缠绵地摩挲着“龙泉。我爱你……”

龙泉呼吸一顿。

“再说一遍。”好一会后,大掌轻捧住她的脸,沙哑地要求。

他毕生祈求的东西。他得到了吗?那感觉太过美好,美好到他以为这是一场梦境,以为是他的幻听。

他眼中的祈求是如此地教她怜惜。她之于他是如此重要,身为龙门门主的他有足够的力量呼风唤雨,要多少女人都可以,然而,他却独独钟情于她。

最重要的是,这十年来他没有霸道地逼她付出她所有的爱,懂默默地爱着她、直到他的弟弟跟妹妹也看不过去地替他做点事,让他可以娶到她。

这认知让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我爱你。这一辈子都爱你。”

深深地吸一口气,他将怀中的人儿抱紧,此刻没有任何的形容词能够形容他的激动,他只能靠在她的耳边轻语道﹕“谢谢你。祈儿。”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愿意爱我。

痹巧地待在他的怀中接受着他的温柔对待。雷祈儿想起龙井的话,抬头追问着“所以说。我一直就在你的心里,十年来都没有改变过?”

黝黑刚毅的俊睑,难得地染上一层深红。

她惊讶地看着他泛红的脸,他……在脸红?因为她刚刚的那句话?

“是真的吗?我好想好想知道。”他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可爱到她按捺不住地想要欺负他。

她可以体谅为什么那些小男生要欺负他们喜欢的小女生了,因为看着喜欢的人脸红红的,那滋味真的好有趣。

窥见她期待的眼神,老天,她真的想知道。

“嗯。”败于晶亮的水眸下。龙泉尴尬地轻应了声,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哇,好爽喔!听到他诚实的回答,雷祈儿几乎要欢呼出声。

“那……你在娶我之前,也是处男?”当龙泉以为他的尴尬到此为止时,没料到他的老婆,竟然问了一个让他想一头撞向墙壁直接昏过去的问题。

龙井那小子,他要亲手宰了他!

他脸上的绯红,更深了。

她在想,要是她继续问下去,他的脸会不会可以热得将蛋煮熟?难得的求知欲,使她继续开口追问,“是不是嘛?”

甜软软的声调。谁可以抗拒得了?他在心底挣扎了下,随即明了怀中的小女人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固执性格。只好点了点头,认了。

遇见她前,他被一连串的课程压得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抱女人,遇上她后,他的脑里、心里就只有她一人,没有办法去抱除了她之外的女人。

“真的?”她惊呼出声,三十岁的处男耶!

她可不可以停下这个快要逼疯人的话题?龙泉热着脸,祈望这样就可以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这女人对这方面的好奇。

“可是……既然你没有做过,为什么那个晚上你却、却……”这回轮到她有点难以启齿,可是,那该死的求知欲逼她再度开口:“为什么你却好像很纯熟的样子?”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视线挪开。

他的尴尬。他的害羞,在在满足了她巨大的女性尊严。

她的手搭上他的脸,逼他将视线转回自己身上,而后坏坏地问﹕“你“想象”过跟我……那个喔?”

懊死,她的问题越来越过份了!

龙泉恼羞成怒地吻住那张笑得很邪、很坏的红唇,封住她接下来更多足以教他脑充血而亡的顽皮问题。

舌尖与舌尖交叠,原本只是想要封住她的口的唇,愈来愈炽烈,愈来愈。

雷祈儿红了红脸,然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她伸手将他推倒在草地上,轻压在他的身上。

“祈儿?”他的呼吸一塞,因为瞧见了她脸上的红晕。以及那不造作的娇媚神情。

“没关系,以后有我在你身边陪你。”她在他的脸上、唇上烙下更多的吻。“所以你不需要再靠幻想了喔!”最后,还是恶劣地加一句令他羞窘的话。

这女人!龙泉反身,瘦小的她马上被反压在地,一边吻她、一边咕哝,“我不认为这里是一个好地点。”草地太硬了,她会不舒服的。

“我倒觉得这地点不错呀……”她小小声地反驳,抬眸看向男人|“难道,你不想试试在这里的感觉吗?感觉好像挺刺激的……”

“妖女!”她的话,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

“不准你后悔!”他霸道的话和一记饱含温柔的话落下,她身上的洋装就被他迅速地剥下,露出底下粉色系的内衣裤。

她才不会后悔,傻女人才会后悔。被吻得开不了口,她想着,伸手环住他的颈项热情地回应着他。

彼此的衣衫迅速地被月兑下。她晶莹雪白的身子在日光下显得更美、更诱人。让人掌心刺痒着,想亲手确定那是否一如视觉上那般柔滑细致。

龙泉禁不住冲动,俯下头吻上她雪白的颈项,在其上落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大掌也覆上她柔软的胸前,以掌心磨弄着她敏感挺起的ru尖。

雷祈儿忍不住地嘤咛出声。只觉自己的身子似乎更加敏感,是因为了解了彼此的心意,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吗?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

……

她绷直了身子,十指不自觉地在他的肩上留下几道她爱的指痕。

懊疯狂,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她喘息着,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浑身乏力地连一根指头也举不起来。

“我爱你,祈儿。”

就在她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他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地响起。道出一句她等了好久好久的话。

莫怪全天下的女人都为了这三个字而痴狂。

只因在爱的人口中道出这三字,真的教人不禁飘飘欲仙。彷如置身于梦境当中,又不真实却又教人愿意沉沦。

她满足地露出一个浅笑,没有发现自己脸上甜甜蜜蜜、十分幸福的表情全落在一双墨眸眼能给她幸福快乐,一直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祈求。

将随身带着的戒指重新套进她的指上,再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他不会再放手。就算她要离开他,他也不会再放开这属于自己的希望。

就算死也不会放!

将误会解开后他们两人的感情更是前进了一大步,龙泉不像以往那样拚命地工作、以办公室为住所,总是每天空出时间陪着老婆,和她培养感情,就算他没有时间,雷祈儿也会推开所有的预约。带着爱妻便当到他的办公室里头与他一起共享。

这一切看在龙夫人眼里,除了啧啧称奇之外,还非常欣慰。

瞧瞧,眼前又粘在一起的男女。真是越看越登对,不知啥时会给她生几个孙子、孙女。让她和老头可以含饴弄孙,让朋友们可以好好羡慕、羡慕。

可惜,有人就是对眼前情意绵绵的一幕非常看不过眼。

“噢。老大,别在那里现了好不好?我的眼睛好痛……”老四龙渊用手捣住双眼,拒绝被闪。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聚会,龙家四散各处的五个兄弟妹全部都得到齐。缺一就会被自家老娘碎碎念到想自杀。

虽说老大跟大嫂冰释前嫌是天大的喜讯,但没有理由时时刻刻都在释放粉色的爱意,看得他这个孤家寡人好心酸。

闻言,雷祈儿双颊一红,连忙坐直身子,不敢再直盯盯地看着老公。

噢……她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已经结婚数个月了,她却觉得自己的老公越来越帅、越来越好看。而她的眼睛则是越来越无法从他的脸上、身上挪开。

她真的在犯花痴!结果还是被人家看笑话了。

龙泉与龙夫人不与而同地给了老四一记冷眼。人家老婆爱看老公,关这死小子啥事儿?爱在一旁凑热闹!

龙家其余成员都充分地感受到自家老婆跟老娘有多疼这个媳妇儿,他们的儿子跟大哥有多宠爱这个老婆,他们才不会像老四龙渊那么蠢,去踩这两个容易爆炸的地雷,好好当个看戏的人不就好了吗?

“呃,我的意思是。我很羡慕、很羡慕!”自知失言的老四马上想补救,可是却得不到回应,只好哀怨地咬啃碗。

“别理渊。我喜欢你看我。”在挟菜到她碗里时,他以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道,换来她原本绯红的双颊更加艳红。

雷祈儿白了他一眼,谁说他正经厉害?谁说他不懂甜言蜜语?他说起情话来总是让人面河邡赤,可腻人了。

尤其在两人和好如初后,他对她更是宠得无法无天,让她明白一个男人到底可以有多宠一个女人,而且,在床第之间。他仿佛抛开了包袱似的。以更羞人、更炽狂的态度来爱她,每每让她不禁在他的床上求饶。

想起了两人在夜晚的情狂,噢,她的脸一定红得跟猴一样!

龙泉看着她羞涩避开他目光的水眸,便能猜到她一定是想到一些夫妻间最亲昵的事儿,当下心头一阵汹涌。差一点就当着家人面前吻住她甜美的红唇。

幸好,他的自制力犹在。没有在父母弟妹面前上演一幕限制级的小电影。

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看向老婆的目光有多张狂。有点知识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在用眼神月兑光老婆身上的衣服了!

当龙家餐桌弥漫一阵绮色之际,鲜少会在用餐时间打断龙家人的老管家。带着一个满脸凝重的男人走进餐厅。

雷祈儿没有见过这男人。但她知道,能够走进龙家大门的,绝非普通人,至少,龙泉见到他后,他脸上也浮上了一层阴霾。

她担忧地握紧他的手,而他则回以一记安抚的目光,“放心,没有事的。”

她点点头,偷瞄了男人一眼。

男人没有浪费时间,直接道出他今天到来的原因,“陈煌逃走了。”

下一刻,她可以看到龙泉额边的青筋浮现。感到龙井身上的冰冷更寒而这一切则充分地诉说着两人正极力地忍耐下怒气。

陈煌是谁?为什么会带给两人如此大的怒气?将一切看在眼底,心中有许多的问题想问,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潮。”在一阵沉寂泼,龙泉回复平日工作时的严厉。

“我会安排好一切,大哥放心。”温文尔雅的老三龙潮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给予他一记温文的浅笑回答。

龙泉满意地点头,而后转向雷祈儿。“我有事情要处理,你这几逃诩待在家里。没事儿就别出去,好吗?”

知道他是担忧自己的安危。她马上点点头。

得到她的答允,龙泉带着龙井与那男人离开餐桌,在他转身那一刻。她无法控制自己地握住他的手。

“你……小心一点,好吗?”在他回过脸时,她开口,因为她隐约能猜到,陈煌这人很危险。说不定。跟龙井先前受的枪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