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好想妈咪喔。”罗比的小脸皱巴巴的,他可怜兮兮的对着迪亚洛哀声叹气的说:“妈咪什么时候会来医院看我们呀?”
“小傻蛋,是来看你爹地,顺道看你的,什么来看你们!”夏罗轻敲罗比的头骂他。
“夏罗Uncle,你不要老是打我的头,我会变笨的耶!”罗比伸手抚模痛处,抱怨着。
“呵呵,夏罗你真丢脸喔,被一个身高只到你腰际的小朋友教训。”英萨笑呵呵的揶揄夏罗,一点颜面也不留给他。
他们俩这么努力的卖笑,是希望可以逗逗一直绷紧着脸的迪亚洛,不过看来他们卖笑的效果不彰。
“爹地──”罗比尾音拉得长长的,无非是想要得到迪亚洛的注意力。
“嗯?”好不容易迪亚洛回神,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嘟着嘴的罗比,不晓得儿子在不高兴什么。
“爹地,我好想妈咪唷,我可不可以回家找妈咪?我好怕妈咪不要我,一个人偷偷跑回台湾喔。”罗比死皱着眉头,害怕自己被东方嫔遗忘在这里。
“迪,你看要不要我和英萨回饭店瞧瞧?”夏罗关心的提议道。
“这……”迪亚洛有些为难不好意思拜托他们,毕竟这是属于私事,请人家帮忙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算了吧!迪,不要嗯嗯啊啊的,当我们是兄弟的话,我们就帮你这个忙如何?”英萨也帮腔道。
“也好。”迪亚洛把罗比抱到床上坐着,带着浅笑谢谢他们的好意,“要不是因为我的伤,我会希望是我自己去找她的。”
“你就好好休息吧,还好咱们今天还是赢球了,要不然你可就亏大了!”夏罗朗声说道,还不时对迪亚洛脚上的伤猛摇头,“那家伙实在太过分了,要不是教练拚命阻止,我一定会替你报一腿之仇的!”
“医生说我会没事的,”迪亚洛保证的说,“还好他踢到的不是原本的旧伤口,而是有护膝保护的位置,要不然我这回可就惨喽。”他尚有心情笑道。
罗比一直暗自听着迪亚洛还有Uncle们的对话,一边努力的把听到的话给记在自己的小脑袋瓜子里,心想这样他回去后,才好跟妈咪报备爹地的最新状况。
但他一听到Uncle们在讲迪亚洛的脚伤时,他就忍不住的插嘴说话了,“爹地,那个坏人踢了你的脚时,妈咪好紧张呢!”他像个小报马仔的跟迪亚洛报告这事。
“嗯,小罗比,那你妈咪还有没有什么激动的表现啊?”夏罗眯着眼拉着罗比附耳问道。
“妈咪?反应?”罗比不解他的意思。
“对呀,像是伤心啊,还是甚至哭了啊?”英萨补充说道。
迪亚洛白了脸,他清楚的记得红着眼的东方嫔,让他心疼不已的落泪;他兀自别过脸,不想直接面对夏罗还有英萨他们揶揄促狭的脸。
“有啊,妈咪有哭哭,”罗比天真的大声说道,“妈咪看到爹地被人踢倒的时候,妈咪的眼睛有沙子跑过去,红红的,可是妈咪马上就擦掉了,因为妈咪说,勇敢的小阿是不可以哭的。”
迪亚洛闻言揪紧手里的被单,激动的表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爹地我还要告诉你唷,妈咪有一条金链子,每次她哭哭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唷。”他甜甜的圈住迪亚洛的臂膀,笑咪咪的又跟父亲分享了一个秘密。
这下子夏罗干脆就大大方方的朗声笑了出来,他揪着英萨的衣领说:“走吧,咱们哥儿俩还是赶紧回去帮他找人要紧,否则有人的脚伤少了心药而好不了的话,我们可就要倒大楣……嗨!Susanna。”
那声Susanna让迪亚洛豁然转身,只见东方嫔依旧红着眼尴尬的站在门外,手里则捧着一束清香的百合,不知该进去还是躲在门外。
“妈咪!”罗比是最先反应过来,他马上跳下床,直直往母亲怀里冲了过去,“罗比还有爹地都很想你耶!”
英萨看得出迪亚洛一双眼早已紧黏在东方嫔身上,于是他抓住罗比的小小身躯。
“小子,要不要和我还有夏罗Uncle一道去练球啊?英萨Uncle把你爹地最厉害的黄金左脚教你好不好?”他要让迪亚洛有机会一诉衷曲,所以就干脆把新人的小家伙给带走。
“真的吗?”罗比一听到自己有机会可以学到迪亚洛最厉害的招数,一下子就忘了迪亚洛与东方嫔的存在。
“真的。”英萨慎重其事的与他勾小指,“我可以马上教你,怎样?要不要跟我去啊。”
“妈咪?爹地?”回过神,罗比还是懂得要征求父母的同意。
他的小脸满是冀望,于是迪亚洛十分放心的把罗比交给他的两个好友,没有多加阻止。
“去吧,不要太烦两位Uncle就行了。”他的话是对着罗比还有英萨他们说出,但他的眼神还是眷恋在东方嫔身上。
“耶!爹地万岁!”罗比兴奋的大喊,随即使被夏罗他们给抬上肩头,只差没有欢呼的走出迪亚洛的病房。
英萨在临去前还意味深长的对迪亚洛抛去暧昧的一眼,暗示他身处在医院,千万不要“冲动”行事才好。
东方嫔一直到房门被重重关上后才逐渐清醒过来,至于她是怎么进到病房甚至连罗比快乐的与她道再见,她都视而不见。因为她的眼里、她的注意力全在迪亚洛身上。她好想问他好不好?还有……她想告诉他,自己很关心他。
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嘴轻启了半天就是发不出声音来,东方嫔只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湿润,眼泪又想泛滥的落下。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告诉他,她的想法,她的关心?现在他们之间的交集只有罗比,而她在他心目中算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终究没有说出口,她只记得该告诉他,自己要回台湾的事;但当迪亚洛一开口,她又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了。
“嫔。”迪亚洛喑哑的唤她。
“我……对不起,打扰你了。”东方嫔不知自己是怎么搞得,竟然垂着头猛道歉甚至还手足无措。
“我很高兴你来了。”迪亚洛发现自己像个思春少年,贪婪她的美丽。
“我去把花插好。”她终于想起手上被她抱得死紧快要掐断的百合花束,幸好床头上就有一只空花瓶,要不然她会觉得自己很糗。
东方嫔几乎是用飘的走到床边,然后再用颤抖的手拿起花瓶。
“嫔,不要忙了。”迪亚洛把她的柔荑给捉住,东方嫔的反应是立即的一愣。
“我……对不起……”她又发觉自己的眼睛酸酸的,鼻头痒痒的直想落泪,“对不起……”再次的道歉,她只想躲起来独自伤心。
近距离的对望,东方嫔忍不住的想起他被对手铲倒的那一幕,她揪心不已,却又不想让他见到她狼狈爱哭的那一面。
“为什么道歉?”迪亚洛霸道的抓紧她的手,不让她走,他以强硬的态度问她的态度到底为何。
“放开我。”东方嫔只想躲起来,而偏偏迪亚洛的态度却又如此强硬。
见到她落泪,他不舍,但迪亚洛要她面对他,所以他强迫自己不要帮她抹去眼泪。
“为什么道歉?又为什么哭?”他又问了一次,这次想知道答案的意思更加坚决。
深深吸口气,东方嫔逼迫自己武装好重新面对他,“我……”再度开口,但她还是无法说出想说的话。
“为什么?”迪亚洛再次问她。
东方嫔被他问得有点恼火了,她吸吸充满消毒水的空气,想都不想的冲口而出,“我好怕,”她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当我亲眼看见你被人踢倒在地时,我好怕,这就是我会哭的原因,你满意了吗?”她的泪水落得更快,像关不紧的水龙头。
“嘘,不哭。”迪亚洛勾起嘴角,心想他终于逼出她的真心话,现在他当然满意。
他一个用力的把她拥入怀里,她的一张小脸就直接贴近迪亚洛的胸膛。
“呜……”东方嫔的鼻息充斥着迪亚洛的男人味,再加上一整天的绷紧到现在才算有些许的放松,所以她放任自己再多眷恋他一点。
迪亚洛轻轻摇蔽她,就好像他每天摇着罗比睡觉般的摇蔽着,嘴里还柔柔的呢喃着要她别哭的话。
东方嫔对他的安抚一点都没听进耳里,她只想哭,痛快的哭,把自己的所有压力统统都释放出来。
迪亚洛已经想不出任何安慰她的话,于是他干脆把自己温暖的唇贴上她哭到发红的粉颊上,吻掉她成串的泪珠。
“迪,我真的好害怕,你在担架上,而我却发觉自己好无助,我……”东方嫔一古脑的把心里的话一次说完,她把脸埋入迪亚洛的睡袍里,苦苦的说着。
正当迪亚洛也想说出他的心声时,他见到一条细细的金链子戴在她的脖子上,直直落入她的衣领内。
那条项链勾住他的注意力,因为他耳畔响起罗比童稚的声音──
爹地我还要告诉你唷,妈咪有一条链子,每次她哭哭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唷……
那链子看来应该还有一个坠子才是,然而是什么东西让她如此的宝贝到每逃诩戴在身上呢?他的眼神立即瞟往东方嫔被他握住的手指上头,五年前被他圈上的戒指不在她手指上,那她的链坠会不会是……
“嫔,戒指呢?”迪亚洛转移话题,他举起她的手放到两人的眼前问道。
一颗泪珠犹悬在她眼角,一时之间东方嫔还搞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她瞧见自己空荡荡的手指,才有些明白他在问什么。
“戒指在……”在她身上,她把它套在项链上。后面这些话她还不敢跟他讲,因为她想的是,想请他收回戒指,以免她想到他时总是捧着戒指哭泣寻求安慰。
一只大手直直的抚上她的胸口,“让我瞧瞧这里头藏了什么宝贝?”亲昵的话重新回到他们之间。
“不要!”东方嫔阻止他的毛手毛脚,没注意到自己因为挣扎而整个人都坐到迪亚洛身上。
“喔!”迪亚洛惨叫一声,不过他不是因为东方嫔压到他伤口的关系,而是她的翘臀轻抚过他的大腿内侧惹来的骚动,让他迅速的起了反应。
东方嫔的反应却更直接了,她以为那声惨叫是因为她不小心压到他的伤脚,所以急急忙忙想起身移开。
迪亚洛在她还来不及起身时又把她给压下来,而且是把她固定在他怀里,让她的眼眸可以与他相视。
“我没事,你不要走。”他要求道。
“可是你的脚……”她是很想就这样偎在他的怀里,但这里是医院,而他是躺在病床上的伤员者,他们这样亲密的举止不是太不合常理了吗?
“我的伤没事,”他笑着轻拍腿上的伤,“医师已经帮我包扎过,还说休息几天我就又可以上场踢球了,但有事的是它。”他把东方嫔的圆臀贴近些,让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火热的坚挺。
嫔不是不解人事的处子,好歹他们之间曾经“要好”过,她还为他生了宝宝,所以当然知道抵住她的是什么东西。
她羞红脸,稍稍偏过头去,“你怎么可以……”她说不下去,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热。
“可以怎样?”他把诱人的唇抵在东方嫔雪白颈上的脉动处。
“可以……这样。”她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说道。
“怎样?”他滑溜的舌头顺着她青色的血管轻舌忝。
她努力挣扎的想要推开他强壮的臂膀,但当她的指尖移碰触到迪亚洛结实的胸膛时,她的动作变得有些暧昧的欲拒还迎。
“嗯……”东方嫔发出申吟的低喃,因为迪亚洛的舌尖已经沿着咽喉舌忝吻而上,紧紧的含住她微启的小嘴。
她的手已无力推拒他,只能挂在他的肩头攀住他。这些天来的压力,还有每日与他在房门前简单的晚安吻,如今看来都已经无法满足她,她只想抓住这一刻,其它的,再说吧。
迪亚洛聪明的不强迫她张开贝齿,他只是细细的吻着她柔软的红唇,他时而轻舌忝时而轻唤与她嬉戏,他一收一放间把东方嫔的逗到最高点。
他稍稍移开些,看着她迷惘的星眸不解的半合着,她不了解他为何会停止吻她的动作。
她的发丝微乱,整张脸泛起俏红的妍丽惹人怜爱。当她的手主动的圈住他时,迪亚洛也按捺不住的狠狠拉近她,再次与她唇舌缠绵。
迪亚洛空出一只手悄悄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珍珠贝扣逐渐月兑离相依的扣眼,不消多久,她的上衣敞开,里头黑色托住彪圆,衬托出东方嫔雪白肌肤的透明感……
他瞧见被丰满夹住的链坠,只可惜因为东方嫔收紧上臂,以至于他想知道的秘密被她紧紧夹住,让他无法一窥究竟。
眸子一敛,迪亚洛的大掌马上转移目标,从拉开她衣襟的动作改为更直接的罩住她的胸部。黝黑的大手与东方嫔雪白的肌肤成了强烈的对比,迪亚洛轻佻的隔着黑色挑逗她敏感的峰顶。
东方嫔变得益发敏感,她挺起上身好让两人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她的手愈圈愈紧,直到可以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为止。
门外杂沓的脚步声迫使她拉回自己的注意力,让她记起这里是医院的病房,门外纷乱的走动声使得她忍住阵阵的嘤咛。
“迪,我们太……大胆了。”她试图想唤醒两人。
门外的吆喝声总让她觉得尴尬万分,门未落锁,要是有人不知情的推门而入,那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嗯?不会啊!”火辣辣的当头,在他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手。
“迪!”东方嫔有些抗拒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至少也让她去挂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外加上锁嘛!这样才不会让他们可能落入丢脸难堪的场面中。
“嘘,别吵。”迪亚洛解开东方嫔的,拉出他一直想知道的秘密──一只雕刻他们家族徽章的银戒正对着他眨眼。
宾果!这就是他想得到的答案,她果真没忘记他,不但替他生了罗比那个让人既爱又怜的宝贝,甚至还保留着他送给她的戒指,还对着它流泪,上帝待他果真不薄啊!
东方嫔眨眨还残留着的大眼,当她的脑袋瓜尚在浑沌未清的时候,却见到一脸胜利的迪亚洛正对着她傻笑。
“嫔,这是什么东西?”迪亚洛拿起链上的坠子晃啊蔽的揶揄问道。
“什么东西?”她只见到一只眼熟的圈戒正对着她晃动,可是她的脑、却未回到清醒的地步,所以她还想不起来那只戒指的主人就是自己……
“这个戒指。”迪亚洛等着她的解释,为何当她口口声声说要离开他甚至还付诸行动时,竟会留着这只戒指。
“我……我……我……”连续三个我,东方嫔结巴到自己都要哀叹三声无奈了。
“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何当你想要离开我时,却又留着它?”迪亚洛按捺住继续偷香的冲动问她。
东方嫔看看他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时候想教她回答出他能够满意的答案,还真有些不简单呐!她伸手想把衣襟拉拢,但迪亚洛却拨开她的手。
“答案是什么?”他发觉自己好像是个益智问答的主持人,老是逼迫观众在短暂时间里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我舍不得你。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偏偏东方嫔生来就不习惯把肉麻的话挂在嘴巴上,所以她停顿了好一会还是没出口。
迪亚洛邪气的笑里藏着一抹的坚决。“不说?”他的手再次的抚模她的峰顶,而且开始轻轻的搓揉它们。
“哦……”东方嫔只剩下半丝的抗拒,她依旧是微张小嘴,模样就像等着爱人亲尝她一般。
“决定了没?”这次他更过分的开始了啃咬它们的动作。
他好过分,老是喜欢用这种骇人的方式逼供,但她却还是不知羞的喜欢:“呜……我说,”她算是投降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在他嘴唇的一张一合间,呼吸变得急促。“那是,它是我的慰藉,当我想你甚至是我心情不好时,我可以看着它想你。”
“那又为何不戴在手上,我不是亲自帮你戴上了吗?”
“因为……因为……”该说吗?说了她的秘密就全被他知道了,不说又怕他会来狠招。
“嗯──”尾音拉得长长的,表示他正等着她的答复。
她的裙子在她还犹豫要掀出多少底牌的同时被他撩起。
“因为这样一来它离我的心窝比较近。”她把链子扯回自己的手里,然后再将它放回原位。
迪亚洛随着她的动作再次的把手深入她胸前的谷壑中。
“迪!”东方嫔低叫他,粉颊又开始害羞的泛红。
“嗯?”迪亚洛专心的啃咬她雪白胸脯,每一寸映入他眼里的肌肤都不放过。
东方嫔被他继续的撩拨也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鬈发,星眸半闭,双腿也跨上他的大腿。
情难自禁,沉醉在彼此热情的两人开始忘却外头的人声鼎沸,东方嫔衣衫褪尽,连迪亚洛身上的医院袍子也被月兑下。
“喔!小阿不宜。”英萨揶揄的声音从门口处大声传来,
他的大掌还尽责的遮住罗比的眼睛。
“我就说嘛,小罗比,”接下来换成夏罗略带嘲笑的声音,“你爹地和妈咪一定会和好的你就不信。瞧,我们打扰到他们生小弟弟,小妹妹的兴致了。”
迪亚洛动作迅速的拉起白色被单遮住东方嫔的果背。
“迪?”东方嫔不知他为何停下,再加上她背对门口,刚刚在激情中她甚至没听见他们的揶揄对话,所以她睁开迷蒙的眼,疑惑的问迪亚洛。
迪亚洛简直想杀了英萨和夏罗那两个该死的家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
“哩,小罗比我想我们该快点逃命,要不然你爹地欲求不满的话,可是会跳下床来杀死我们的!”夏罗故作害怕的叫道。
“为什么要逃命,人家想看爹地妈咪生小弟弟、小妹妹给我嘛。”罗比好奇的想着,生小弟弟、小妹妹?那不是就像妈咪当初生他一样吗?他本来就很好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有机会可以知道,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放过的。
“呃……小罗比,你有的是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真的必须马上离开你爹地这里,要不然我们会没命的。”夏罗第一次有冷汗直冒的发麻感觉,因为迪的眼神已经冒出火花来,要是他们再不走的话,那可就惨了。
由于罗比的眼睛一直是被蒙住的,所以当他咿咿呀呀的想抗议时,早就被人硬拖走了。
“迪,刚才是?”后知后觉的东方嫔终于在儿子发出抗议声时稍稍清醒过来,所以她怀疑的看着迪亚洛寻求答案。
“没事,”迪亚洛安抚道,在火热的在这样的恶意骚扰下也会迅速消退。“只是有无聊人士在外头嚷嚷罢了。”
“喔!”东方嫔扬起一抹信任的微笑,主动的拉下迪亚洛的脖子,继续刚才的动作。
被单重新被遗忘在东方嫔的腰际,热情的战火再度被点燃。
被合上的门忽然又“碰”一声的被推开,这回东方嫔终于有知觉了。燥红爬满全身,她因为已经光果上半身所以只好僵硬在迪亚洛的怀里不敢乱动半分。
迪亚洛真的发火了,比先前更火爆的眼神锐利的瞪着满脸无辜的夏罗。
“你最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否则……”迪亚洛咬牙切齿的忿忿说道。
“没事,你们继续没关系,我只是忘了帮你们锁门,所以才又进来打扰你们,”强压住爆笑冲动的夏罗边挥手,“继续嘛,我没偷看,真的。”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
“夏罗,你给我记住!”收紧抱住东方嫔的手,迪亚洛真的想杀人了。
夏罗赶紧退出去,但他又故意很无辜的说道:“你们的宝贝儿子我会负责带走的,继续嘛,不会有人再进来了,因为英萨已经帮你们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了。”
“天啊!”东方嫔惨叫,怎么连罗比都……这下子她怎么见人呐!
“没事没事,”迪亚洛一边安抚道,一边对着夏罗大吼,“你还不快滚!”
“迪……”东方嫔把脸整个埋入迪亚洛的怀里,恨不得可以马上消失在世界上。
“没事没事,他们都走了。”他不知所措的发现手下的肌肤变得滚烫,他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定觉得很窘。
“迪,刚刚咱们的儿子也在?”终于,东方嫔怀疑的抬头看着他问道。
“呃……这个……没有。”迟疑的顿了好久,他决定隐瞒事实。
“你骗我!”东方嫔光是听到他的迟疑就知道他在骗她。
“我没有骗你。”他坚决的肯定道。
“你有!呜……”东方嫔的抗议声化为咿咿呀呀的闷哼,因她的小嘴又被他堵住。
迪亚洛再次的拉回她的注意力,心想反正门都已经上锁了,就连外头“请勿打扰”的牌子也挂上了,自己再不多加利用岂不是太可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