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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請上床 第九章

作者︰倪淨類別︰言情小說

本來一向部是岑子緒陪文琳談文琳的事情,但是今天情形改觀了。

岑子緒第一次要求文琳陪她一起上出租店租書,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她最心愛的漫畫小說了。

兩個人租好書後,又到附近的咖啡館坐著休息、聊天。

「我從沒有看過小說漫畫。」

「你從沒有踫過?」岑子緒睜大眼看著文琳,她不相信有人沒看過。

她的反應令文琳發笑。「嗯,因為沒有時間。每天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小時候是工作加讀書,長大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況且她的晚上及假日時間全是屬于詹士一個人的,所以她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擁有自己的娛樂。

「沒關系,現在還來得及。我告訴你漫畫真的很好看,我最近迷上一系列叫「流星花園」的漫畫,這一套漫畫人物畫得好美,重點是很好笑,你可以一起看。」岑子緒不忘推銷自己的最愛。

「這要怎麼看啊?」文琳不解地看著手上的漫畫。

「你不會看!?怎麼可能,你那麼聰明。」第一次听到有人不會看漫畫書的。

接下來岑子緒耐心地教文琳怎麼認識漫畫書,而她也偷偷地瞄了文琳一眼,她發現文琳這幾天有點心神不寧,好像在擔心又好像是害怕著某樣東西。

「文琳,你是不是在生氣?」

「生氣!?為什麼要生氣?」文琳這時仍專注地和漫畫書對抗。

「就是我要結婚的事啊。」

「你說這件事啊?放心!我不會生氣,反而還替你高興呢。」

「真的?你沒有騙我?」

「我發誓!」

瞧文琳一臉認真的表情,令她不安的心放下不少。

「其實我們要結婚一半也是為了你。」

「為了我?怎麼說。」她實在不懂,他們兩個人的婚禮怎麼會扯上她?

「因為詹士是我們的伴郎啊!」

她的話讓文琳手上的書掉在地上,為了掩飾瞬間轉白的臉,她趕忙彎下腰去撿書。

她低下頭時心中還想著︰怎麼會呢?詹士是伴郎,那是不是表示詹士真的要來台灣?

他是伴郎!?而她又是伴娘,到時他們不是會在婚禮上踫面嗎?難不成這是他們故意安排的。那在之前他在電話中所說的話又代表什麼意思呢?她不安地猜測著。

「文琳,文琳……你怎麼了,怎麼臉色變得這麼蒼白?」她坐好後,岑子緒關心地詢問她。

「是嗎?可能有點累了吧。」她不想讓岑子緒為她煩惱,所以她沒有將詹士打電話來的事告訴她,現在岑子緒最需要的是好好地準備她的婚禮。

「我叫你好幾聲,你都沒有回話。」岑子緒關心的問︰「那我們要不要先回去?」

「好。」

心不在焉的文琳,沉默地跟在岑子緒身後離開咖啡館。

************

在籌備婚禮的同時,他們兩人的父母回國了。

兩家父母都沒有告訴他們要回來的消息,只是在听到他們要結婚時說到會趕回來,沒想到才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回來了。

「爸、媽,我好想你們哦!」

岑子緒一見到父母,馬上投入他們的懷抱,緊緊地擁著他們。

她和父母三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她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滑,將父親及母親的臉都沾濕了。

「你們母女怎麼哭了?好好的團聚應該高興才對。」岑父寵溺地幫她們擦拭淚水。

「哪有,我們是太高興了,這叫喜極而泣。」岑母馬上糾正岑父。

她拉著父母坐在沙發上,而她自己則是坐在他們中間。「爸,媽,你們有沒有想我?我好想你們哦。」她馬上撒起嬌。

「怎麼不想,每次想要回來,你爸爸都說有阿哲在要我放心,所以我就打消念頭。直到這次阿哲透過國際電話告訴我們,你們要結婚了,嚇得你爸和我立刻趕回來。」

一提起結婚這件事,岑子緒到現在還會不好意思,因為她都沒有跟父母商量,就馬上答應要嫁人,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等不及了。

她拉住兩人的手,「爸,媽,你們有沒有生氣?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們。」

「不要這麼想,爸媽只要你過得好、過得快樂,我們一切都沒有關系。」

「爸、媽,謝謝你們。阿哲很疼愛我,我一定會很幸福的。」她比誰都清楚莫哲夫對她的心。

岑父及岑母很了解莫哲夫這孩子,他從小對他們家小緒就好得不得了,將女兒交給他,他們沒有話說。

「我們相信阿哲,所以女兒啊,不要擔心,爸媽不是那麼古板的人,非要自己同意了才準女兒出嫁,你只管安心做個準新娘吧!」

「你爸說得對,讓你嫁給阿哲是我們一直以來的心願,現在終于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也放心不少,接下來爸跟媽一定要風風光光地將你送到阿哲的手中。」

「爸、媽……」岑子緒听完,感動地再度流下淚。

「乖,不要哭。」

就在這時,出去的文琳剛好回來,岑子緒趕緊擦干眼淚,介紹她給父母親認識。

「爸、媽,她就是文琳,是這次來幫阿哲處理公司事務的秘書,也是我的朋友。」她在電話上常和他們談到她。

「哦,原來你就是文琳啊,我常在電話里听我們家小緒談到你。嗯,果然是個出色的女孩。」岑母疼惜地拍著文琳的手,像是對待自己的女兒般。

文琳從小就沒有雙親,第一次被這麼溫馨的情感包圍著,整個人顯得不自在。

「伯父、伯母,你們好。」她低著頭,手還是被拉著。

「好,好,住得還習慣嗎?不要不好意思,就當是自己的家。」岑父也親切地招呼她,讓她更感到窩心。

「謝謝。」

瞥見堆在角落的行李,岑子緒想到爸媽舟車勞頓,體貼的說︰「爸、媽,你們都累了吧?先回房去休息一下,等吃晚餐時我再叫你們。」她推著他們進房間,生怕他們累壞了。

而文琳還是坐在沙發椅上,久久不能自己。「我第一次被人這麼溫柔地呵護著。」她無聲地落下淚。

這些年來她盡量不讓自己軟弱,努力讀書、努力工作,一切就是為了以後能安穩地生活,不要像她的父母親一樣到處流浪。

「文琳……你怎麼了?」其實岑子緒多少能體會她內心的感受。

「你有一個很溫暖的家跟疼愛你的家人,這種感覺真好。」

「你也可以有啊,只要你結婚,你也會有家人,也會有人疼愛你的。」文琳是個好女人,她相信一定會有個男人能給她很多很多的愛。

「希望能這樣。」

岑子緒也坐在沙發椅上,緊緊摟著她,「相信我,你一定會的。」她的眼神散發出光亮,好像是想藉此指引文琳往幸福的道路走去。

「嗯,我一定會的。」文琳會心地給她一個微笑。

************

另一方面,在莫哲夫家里,則是像世界大戰一般。

「說!你為什麼沒有經過長輩的同意,也沒有任何的準備就說要結婚了?」莫母一進門看到莫哲夫就開罵,完全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而莫哲夫則是不在意地坐著听母親的叫罵,對她的怒氣完全無動于衷。

「莫哲夫,你這個不孝子,有沒有听到我說的話?」她氣得大拍桌子。

此時莫父正準備回房間,經過莫哲夫身旁時,他給了他一個精神上支持的表情,父子倆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不過他們的無聲世界並沒有持續太久,「莫哲夫,你有什麼話說?」莫母的怒吼又開始了。

「是,我說。」他只好轉過頭,準備面對母親大人的問話。

莫母滿意地坐到沙發上,等著他把話說清楚。「好,你今天就給我說清楚,不然我一定阻止小緒嫁給你。」

這還得了,如果母親真的干涉的話,那他不就陣亡了?他馬上換個臉色,正經且誠懇地說道︰「媽,我知道我這樣不太好,沒有事先跟你們說就做這個決定,可是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很久,剛好在我求婚時,小緒也答應了,所以我就定下日子。」

包重要的是,他一定要在年底前結婚,不然就結不成婚了,有听說過和尚也能娶老婆的嗎?

「人家小緒才答應,你就馬上定日子,你有沒有尊重她的父母親?」一想到兒子的擅作主張,她的火氣馬上又上升。

「這是我的疏忽,也是我的錯,但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反對。」起碼沒有你來的恐怖。

「不會反對?你又知道了?小緒是他們唯一的女兒,他們竟然連女兒結婚的日子都不知道,你還敢說他們不會生氣、不會反對?」

「好吧,你說我要如何做你才會高興?」這是母親最終的目的。

如他所料,母親的臉上馬上現出滿意的笑容。「我們明天馬上上門道歉,並且下聘,正式向人家求親。」

「媽!謝謝你。」還以為母親要為難他,沒想到是要幫他。

「笨兒子,你要結婚媽當然高興,尤其對象是小緒,我更開心,媽只是不高興你的擅作主張。」拍了拍兒子的肩,莫母要他別太在意。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明天我們就去小緒家求親。」

他真的太興奮了,索性將母親抱起來轉圈圈。

「好了啦,我這把老骨頭會被你給拆了,快放我下來……」

莫母的大聲嚷嚷,被從房間里出來的莫父打斷。「和好了?」

「我們本來就沒有吵架。」莫母扶著丈夫站好。

「爸,明天我們一起去小緒家吧!」他朝父親眨眨眼,並且給他一個勝利的笑容。

「是嗎?那我們可要好好討論一下該準備什麼東西才是。」

終于有個圓滿的結束,莫哲夫現在心中只想著他的小新娘子,他真的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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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容易,他們終于要成為夫妻了。

為了怕這幾天累壞岑子緒,莫哲夫總是早早就要她休息,有時候還陪她直到她睡著。

像現在,他雖然很忙,可他還是不放心地待在她房間里,連長輩的取笑他也毫不加以理會。

「小緒,這些是什麼?」他不經意地打開一個櫃子,本來只是好奇里面裝了什麼,但當他打開後,他感動地笑了。

原來他打開的正是岑子緒儲放漫畫小說的櫃子,而這櫃子里裝滿了他對她的寵愛,從以前到現在,里面堆滿了他送她的漫畫小說,她每一本都收藏得很好,看不出已被翻動過的樣子。

他隨手拿起一本翻閱了一下,發現連些許灰塵都沒有,可見她很珍惜地愛護它們。

見狀,岑子緒則是很不好意思,「都是你買給我的書啊。」她連忙搶過他手中的書,趕緊放好並關上櫃子的門。

「我沒想到你會收藏得那麼好。」他以為以她的個性來說,她應該會看完就丟才是。

「誰說的,這些是我的寶具,我當然會好好地收著。」

「為什麼?」他要她親口說出。

遲疑了一會兒後,她才開口︰「這些全是你送給我的,雖然有些是我硬拗的,但你還是買給我,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保存。」

「是因為是我送的嗎?」

她點頭,輕輕地將頭偎著他的肩。

原來不是只有他保存了回憶,她也是一樣。莫哲夫心想。

「那結婚後,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書呢?」櫃子里少說也有上百本。

「當然是當嫁妝陪我,難不成你要我丟掉?」

「沒有,隨你的意思。」

這個夜晚他們之間沒有激情的舉止,也沒有親密的愛語,兩個人只是相互依偎著躺在床上,回憶著他們一起經歷過的日子;從出生到認識彼此,從朋友的關系進展到男女朋友的階段,再接著步入婚姻大事……在這中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也因為這樣,才使得他們的感情更加堅定,更發現對方的重要性。

他們早已注定要一輩子生活,早在她滿周歲抓周儀式時,她放著所有的東西不拿,偏偏緊拉著莫哲夫的衣服不放,害得莫哲夫連連跌倒時,就已注定好了。

兩人彼此相視,都因為回憶而感到甜蜜,更是緊緊地擁著對方,感謝上蒼何其有幸讓他們能如此擁有對方。

************

當文琳正忙著幫岑子緒打點她所需要的結婚用品時,詹士出現了。

在結婚典禮的前二天,詹士來到台灣。

他當然會來,因為他是伴郎,也就是男儐相;莫哲夫除了兩個好友,再加上詹士三個人都是他的伴郎,而自然的他們三人的女伴則是伴娘。

但詹士卻沒有帶任何一個他的紅粉知己前來。

他獨自一人來參加,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他的到來,就連莫哲夫也不曉得他會提前一天到達。

「嗨!」兩人見面先是相互給對方一個擁抱,「怎麼提前來沒有通知我,好讓我到機場接你?」莫哲夫向詹士說道。

詹士的目光沒有看向莫哲夫,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文琳一人的身上。

文琳不是沒有感覺,可是她不敢抬頭看他。

「公司的事我提前處理完,而且我也還沒有看過新娘,干脆提前一天來台灣,順便陪你度過單身漢的最後一天。」隔了一會兒,詹士才回答。

這是岑子緒第一次見到詹士,之前她沒有看過他的照片,雖然她曾吵著向莫哲夫要,但是莫哲夫說詹士是個很討厭照相的人,所以他身邊也沒有他的照片。

若說莫哲夫是個出眾的男人,那麼詹士就是一個迷人的撒旦,他的存在令周遭的人有股壓迫感,那是一種天生散發出來的王者氣勢,听說他的家族血源中有的祖先曾經是加封的貴族;很難想像他這麼一位有錢有勢的家族繼承人會屈身于台灣的大學里受教育,並且還和莫哲夫成為好朋友。

「抱歉,我忘了向你介紹……」莫哲夫摟著岑子緒。「她是岑子緒,是我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玩伴,也是即將跟我步入紅毯那端的未來老婆。」他向詹士介紹道。

「你好,第一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我是阿哲大學時代的學長。」詹士給岑子緒一個令她差點忘了呼吸的笑容。

天啊!懊帥的男人,她偷看文琳一眼,覺得他們兩人真的很適合,無論怎麼樣她一定要撮合他們。

文琳在一旁都沒有出聲,她不知道她該不該說話。

「對了,我們幫你選了一套西裝,和文琳是一對的。」岑子緒故意朝詹士說。接著她朝文琳使個眼色,要她跟詹士說話,但文琳依舊低著頭不發一語。

「是嗎?謝謝!」

「你要不要等一下試穿看看,剛好文琳也要試穿大小跋不合,衣服才剛從婚紗店拿回來的。」

「好啊。」詹士不在意地回答。

「先讓詹士休息一下,坐長途飛機很累的。」莫哲夫說。

「也好,等我休息後再試穿看看衣服合不合身。」

「那先去我那里休息好了!」莫哲夫早幫他安排好住的地方。

「不用麻煩,我跟文琳住同一間房即可。」詹士的眼楮筆直地朝文琳的方向看去,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表情。

「不!」這是文琳的第一句話,她急忙喊出口。但是在詹士的眼中,她看到一團怒火即將形成。

「詹士,這不太好吧?」莫哲夫出來打圓場,客廳里氣氛突然變得很僵。

「你再說一次!」詹士說話的對象是文琳不是莫哲夫。

此時的文琳哪敢再多說話,她不是不明白得罪他的後果,那是她無法承擔的。

「沒關系,我們早就習慣了。」詹士意有所指地向莫哲夫與岑子緒說道。

莫哲夫也明了地閉上嘴,連岑子緒要反對也被他制止。兩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詹士像在押犯人似的將文琳帶走。

天啊,文琳怎麼會愛上一個像是撒旦的男人?這麼危險又出色的男人,只怕少有女人可以令他滿意,更難有女人可以讓他交出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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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詹士強硬地帶回房間後,他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關門,他馬上上鎖,雙唇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粗暴地吸吮,並輾轉地品嘗她口中的甜蜜,無視于她微弱的反抗;在他面前她只能是服從的一方,他才是主人。

在反抗無效後,文琳只能虛弱地任由他需求,直到他滿意了為止。

當他的雙唇離開後,她才又重新呼吸到空氣,但他的氣息卻像空氣般久久不散去。

「詹士……」

她想要說話,但是他卻不打算听,他只想要好好地索取這些日子以來她欠他的。

他直接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床上,他的行動很清楚地告訴她,他要什麼。

「不,詹士……不要,我沒有吃藥。」她害怕地要他住手,但是詹士只是看了她一眼。「那你就保佑這次我不會讓你懷孕。」說完,他開始他的侵掠。

他強硬又快速的侵掠令文琳不知所措而感到害怕,雖然早就習慣他的掠奪,但是這次他更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佔有欲,好似要將她整個人納入他的身體里,不滿足地反覆要求她,直到她累得求饒……

他要好好地懲罰她的反抗及欺騙,從這一刻起她沒有了自由,他曾給過她,是她逼他下這個決定的。

直到他得到最終的滿足後,他才離開她的身子,不過他的手還是佔有地環著她,不容她有一刻的躲避。

看她累得睡著,兩頰還帶著淚,詹士更是緊緊地摟著,他絕不允許她離開,她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早在他擁有她的第一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