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娘還未有機會可以去多想霍父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存在,她回到飯店,正打算回房打個電話取消與炎柬的踫面,誰知一進房間就見到那個目前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你為什麼在這里?」
瀕東流笑笑地看著她,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炎娘感到他身上有股怒氣,但她卻不曉得那是為了什麼。
「難道沒有人跟你提過,這家飯店是霍家的產業之一嗎?」他是老板,自然有辦法進來。
什麼?她竟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她一切的住宿都由公司安排,「就算如此,你也沒有權利進來,請你馬上出去。」
今天她真是受夠了,霍父的無理要求已經教她感到氣憤及不耐煩了,霍東流的出現更是教她想起她與霍父的談話,讓她更覺不快。
「辦不到。」
瀕東流的霸道態度讓她想打人。「那好,你繼續待著,我出去。」她總有權利退房吧。
「炎娘,過來我身邊。」霍東流突然改變了語氣,認真的看著她。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她氣憤的沖向他,然後停在他面前瞪著他,「我跟你之間明明沒有關系,你為什麼要纏著我?」
「我說過了,我要你。」只有她才是他要的,其余的女人,他看不上眼。
「那很可惜,我不要你,我對你不感興趣。」她堅定的說,不去理會霍東流因她的話而鐵青的表情。
「是那個男人?」他還記得那天與她在飯店里踫面的男人。
炎娘心里明白若是不將話說清楚,那麼事情只會更麻煩,而她不想要再被請去面對霍父了,她沒有那個義務幫他們處理家務事。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不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除了他,我還有其他的追求者,而這些都不關你的事。」她是故意的,故意要挑起他的怒火,她以為這麼一來,可以打消他想要得到她的念頭。
只是她錯了,她不了解男人是不可以這麼被激怒的,特別是拿另一個男人來刺激他。
她話才說完,霍東流便用力地將她拉向自己,並且在她來不及反抗前,將她抱起。
「霍東流,你干什麼?放開我?」
她為他這麼突然的動作而受到驚嚇,她明白自己真的激怒他了,可她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他不是該掉頭就走嗎?
他給過她機會的,可她故意要惹他發怒,那麼便怪不了他了。
「你沒有權利這樣做,放開我!」
她試著想要掙月兌,可霍東流摟她摟得死緊,而後他將她給丟向大床。
瀕東流坐上床,將她給困在床上,而他那教她感到不安的冷酷表情教她想要逃開。
「告訴我,有沒有男人踫過你?」那些他派去調查她的人究竟在做什麼,竟然會沒向他報告那個男人的事,讓他一度十分放心,看來他是錯了。
炎娘因為他的問話而愣住,原有的不安因為他的那句問話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頭的怒火,他竟然這麼問她,他把她當什麼樣的女人了?
「就算有,也不關你的事。」
對上霍東流幾乎要噴火的眼,她心里得意了一下,不過下一瞬間,她馬上後悔了,因為霍東流竟然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干什麼?住手!」她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若是他需要女人可以自己去找,她才不奉陪。
「我要確定一件事。」霍東流氣雖然還沒消,不過他了解炎娘。
「你不要踫我!」
炎娘身上的襯衫扣子正被他給解開,她伸手打他,想要他停下,她沒有想到霍東流會對她有這樣的越矩行為。
瀕東流沒有出聲,只是制住她的雙手,要她無法反抗,另一手則是繼續他的動作,完全沒有理會她的反抗。
「霍東流,我不準你這麼做。」
她開始害怕了,也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的,可她不確定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停下手上的動作。
「我有詢問你的意願嗎?」
當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後,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她飽滿的柔軟讓內衣包覆住,深紫色的內衣更襯托出她肌膚的柔女敕白皙。
瀕東流沒有理會她的掙扎,情不自禁地撥開襯衫,右手在她的柔女敕上流連不去,那教她幾乎要尖叫。
「住手!」
瀕東流的手踫到自己的身子時,炎娘更用力掙扎著,她不想要這樣受他擺布。
「告訴我,你有過男人嗎?」這身子只能屬于他,他不打算與人共享,那會教他瘋狂。
炎娘只是瞪著他,不願回答他的問題。
而後霍東流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綁住她的雙腕。
「霍東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此時的霍東流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人,她早該明白,兩人分開了這麼久,他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男孩,而是個男人,一個能夠傷害她的男人。
「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止我。」這就是霍東流,這樣的目中無人,這樣的狂妄。
因為襯衫教他給拉開,她試著想要扭身避開他熾熱的目光,同時想掙開被領帶困住的雙手,奈何她的努力都是白費。
「我不是你的玩偶,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
「沒有嗎?我說過我要你,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看見她眼里的不安,霍東流還是不肯退開地逼問她,他想要她明白與他作對的下場,他是想疼愛她、寵惜她,不過絕不會放縱她,而現在,他只想知道,是否真有男人踫過她,那是只能專屬于他的權利。
瀕東流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淡淡的香味教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幾口,「告訴我,有沒有人踫過你?」
炎娘被他的話給嚇住了,心里沒來由的感到受傷,那教她想要永遠逃開他。
「霍東流,不準你再踫我。」
忍住不安的顫抖,她繼續嘗試阻止他,她知道霍東流並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而她此時唯一想要的只是要他離自己遠遠的,最好這輩子都別再見到他。
可霍東流根本不理會她的警告,他再次低頭舌忝著她的耳垂,「說不說?」他堅持要問出答案。
炎娘想要告訴他,自己至今都還沒有真正的談過感情,可是她的自尊讓她不願開口,一直以來,她都不願在霍東流面前服輸,更何況那是她個人的私事,他沒有權利多問,而他今天這麼對她,這筆帳她一定會記下的。
因為沒等到她的回答,霍東流便顧著她的頸項直吻她的柔軟,貪婪又霸道地吸吮著。
「你住手!」他怎能如此放肆?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著,而後霍東流將她的內衣給解開,她挺立的柔軟立即映入他眼簾,刺激著他。
她的話被霍東流的舉動給打斷,男女之間的親密她是首次接觸,她怎麼也沒想到對象竟是她一直以來都想要遺忘的霍東流,而且是在兩人分開了這麼久之後,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拼命地扭動上半身想要避開他的唇。
吻上她的唇,那甜美的滋味教他著迷,他揉捏著她的柔軟,那飽滿又富彈性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炎娘試著用仍被領帶綁著的雙手推他,但沒有多大效果,特別是她的力道根本不及他,想要推開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夠了,不要再踫我。」
因為這樣突來的親密,她心里的懼意終于戰勝了驕傲,她微帶哽咽的開口了,那代表著她的讓步。
瀕東流因為她的話而抬頭,眼里有著強烈的,「願意說了?」
他從炎娘生澀的動作中察覺了她的缺乏經驗,他知道自己該停止,可她甜美的滋味讓他無法就此停手。
「沒有人踫過我。」
是的,一直都沒有人踫過她,只除了他,那一年初吻給了他,多年後,她的身子還教他給看了、模了,只有他,再也沒有別人了。
瀕東流看著她,她美麗的身子及臉蛋使他著迷,可他要自己克制住那份沖動。
說完話後,炎娘閉上了眼,不願再多看他。
不知過了多久,她手腕上的領帶被解開了,她馬上轉身背對他、整個身子縮成一團。
她緊緊地扯住自己的襯衫,用力得指節泛白,「請你出去。」
瀕東流將她扳轉過身,要她面向自己,同時為她將襯衫的扣子給扣上,炎娘並沒有反抗、掙扎,他幫她穿好衣服,又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這只是開始,我們之間才正要開始,而你將只屬于我。」
炎娘因為他的話而瞪大眼,她以為他不是認真的,可他是,她可以由他深沉的目光中發現他的堅決。
「我不要!」她在穿回襯衫後,再次退開身子,離他遠遠的。
瀕東流淡淡的笑著,但那笑里卻有著不容反抗的味道,「我並沒有詢問你的意見,我只是在告訴你,我要你。」
「我也告訴你,我不要!」
「除非你能讓我找不到你,否則你注定是我的。」霍東流很自信的說著,同時再次俯身傾向她,「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他突來的問題教炎娘有些錯愕,而這樣的她教霍東流滿意,他不覺地撫上她的長發,那一頭及腰長發教他愛不釋手,而他相信有一天它們會披在他胸前,到時她會心甘情願在他懷里棲息。
「沉默代表你喜歡我嗎?」
炎娘听出他的取笑意味,很不服氣地瞪向他,「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請你不要為難我。」
瀕東流因為她的話而再次眯了眯眼,「炎娘,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不會想看我脾氣失控的樣子,最好不要惹我生氣,懂嗎?」
他卷住了她的長發,那力道有些弄疼她了。
炎娘不理會他的話,只是轉開頭,想要避開他的注視,可頭發又教他經抓住,讓她動不了。
***
那一天後,霍東流派了人跟蹤炎娘,不管她上哪兒去,總是能很明顯地發現有人尾隨在後。
她不笨,她知道那是誰的杰作,因此她直接打電話到霍東流的公司去。
「元貞,我找霍東流。」因為過度氕憤,教她忘了自己不該這麼直接地喊霍東流的名字,可她真是氣不過。
元貞听到炎娘憤怒的口氣,有些訝異,「炎娘,東流正在開會。」而他向來不愛有人打斷他的會議。
「我要馬上跟他談。」炎娘堅持著。
元貞由電話中听出她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持,「那好,我去問一下。」
炎娘等待著,電話中傳來輕柔的音樂聲,卻消不了她的火氣,而就在她以為霍東流不願接听她的電話時,那頭傳來他低沉的嗓音。
「炎娘,怎麼了?」難得她會如此主動撥電話找他,所以盡避是在會議中,他還是接了電話,看著元貞不安的表情,還有幾位高級主管的訝然,他輕松自若地開了口。
而會議室里的人心里都在想,電話那頭的人,肯定來頭不小,要不怎能讓向來不在會議中接電話的霍東流破例。
「為什麼派人跟蹤我?」炎娘已經等得沒有耐心了,她劈頭就問。
瀕東流听到她的話,不覺地露出笑意,「為了你好。」他不打算再讓她有機會與其他男人單獨見面。
「你憑什麼?」她的音量不覺地提高。
瀕東流皺了一下眉,「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
「你……」炎娘氣得掛上了電話。
瀕東流若無其事地將話筒給掛上,繼續他未完的會議。
想著她此時惱怒的俏麗模樣,霍東流臉上不覺地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
連續多天,炎娘發現她的抗議無效,再加上霍東流也沒露面,她改變不了自己被跟蹤的事實,為此她另有打算,若是他真這麼想要知道她的行蹤,或是打算困住她,那麼她會教他如意的,為此,這天她不管身後跟著她的人,約了炎柬在餐廳里見面,她知道這麼做會惹怒霍東流,不過她想起自己曾經對霍父說過的話,她向他保證不會介入霍東流的生命,那麼她便會做到,她一點也不想成為他的女人,盡避她還忘不了他曾經的踫觸,還有他說過的話。
他要她成為他的女人,這樣霸道的話由霍東流的口中說出,她應該生氣的,可她沒有,她喜歡霍東流嗎?她自己也不是十分確定,她只明白,今天若是別人這麼無禮地對她,那麼她會讓那個人見不到隔天的太陽,因為他是霍東流,所以她沒有這麼做,也沒有將實情告訴炎柬,這樣的行為代表了什麼?她不想要多作猜想,因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切斷與他所有的關系。
她一身十分有女人味的打扮來到餐廳時,感受到所有人的注視,但她只是淡淡笑著,因為這也是她的目的之一,霍東流曾打過幾次電話給她,話里的意思是要她別招惹太多目光,那讓他感到不悅,不過他自那後就沒再現身了,所以她沒理會他的話,還是繼續刻意的裝扮自己。
炎柬在餐廳里等著她,一見到她出現,炎柬馬上笑著起身,同時也為她的出色裝扮而贊賞。
「怎麼了,這麼刻意讓自己成為眾人的注目焦點?」
炎柬了解這個妹妹,她向來就不愛成為焦點,特別是不要有男人盯著她看,那會教她怒火上揚,而現在她一身性感的打扮將她曼妙的身材整個顯露出來,要男人不欣賞還真是難。
他相信,她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
「有嗎?」炎娘一臉無辜地笑著,而後她給了炎柬一個擁抱,教在場的男人都開始妒忌炎柬。
「你想害我被人追殺嗎?」炎柬打趣地說著,輕輕拉開她,「坐下吧。」
「我才舍不得呢。」
「是不是要哪個人吃味,所以故意這麼做?」
女人會有這種舉動,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要自己的情人吃醋,他是過來人,所以他了解。
因為被炎柬識破自己的計劃,所以他連忙低頭盯著餐廳的菜,單,「我沒有男朋友。」她的感情世界一直都是一片空白。
「那是為什麼?」炎柬這些日子忙著公司的事,完全沒有時間招呼炎娘,為此他並不知道霍東流與她之間的事。
炎娘搖頭,「想改變自己罷了。」
「真心話?」
炎柬認真地看著她,目光犀利得教她不敢直視。
「霍東流找上你了?」
他知道這家餐廳是霍家產業,那天他回去後,有做一些調查。
炎娘還是低頭,她不敢承認,「我這次是為了公事來台灣,過一陣子就回去了。」
「炎娘,看著我說話。」
「炎柬,我跟他沒有關系。」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問她,明明是件簡單平常的事,他們卻要將它給復雜化。
「那些跟蹤你的人呢?」炎柬看了看角落的位子,那眼中有著深思。
「我不認識他們。」
「炎娘,馬上離開台灣。」
炎柬怎麼樣都不要她再與霍東流有任何的牽扯,上次的照面時,他就該想到了,霍東流的出現絕不是巧合。
「我有公事要辦。」
「找別人做。」
他听說霍東流近日與霍氏家族鬧得不堪愉快,他有可能會繼承霍家,到時他會涉入黑道方面的事務,過去他可以隱身幕後,不過若是正式繼承霍家,就不能不出面了,若他真是看上了炎娘,他無法保證在台灣自己可以保護炎娘不受霍東流的打擾,霍家在台灣的勢力不容小覷。
看著炎柬嚴肅的表情和口吻,炎娘知道炎柬是為了她好,可她又放不下工作,那是她的心血,交給別人做當然是可以,只是她從沒有半途而廢過,難道這次要為了霍東流而破例嗎?
「炎娘?」
她一直都不明白,霍東流雖然有黑道背景,不過他從沒有參加過黑道的活動,為什麼兄長們會一再阻止她與他的接觸。
「讓我再考慮一下好嗎?」
她的心有些不舍,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可她就是放不下,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要她留下來,要她別走。年少時她可以走得灑月兌,可現在的她卻做不到。
「三天後我派人來飯店接你離開。」炎柬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說。
「你只是為了防止霍東流找上我,還是不要我跟他有關系?」
炎柬搖了搖頭,「黑道的事不是你可以想像的。」因為他了解,所以他更要保護好炎娘,霍東流自己也該明白,若是他真的喜愛炎娘,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走,這樣才是真的保護了她。
「他不是黑道的人!」
炎娘沒有多想地反駁炎柬,而她突然的回話教炎柬沉默了幾秒。
「炎娘,你與他是不是見過面了?」
她沒有馬上回答,不過炎柬由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馬上離開台灣。」
炎娘低頭,「炎柬,若是我真喜歡上霍東流……」
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但這些話她就是這麼自然地說了出口,沒有她多想的余地。
「喜歡上霍東流?」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些日子他派人跟蹤她,可同時他也常會打電話來問候她,她知道霍東流是在意著她的。
看著炎柬,炎娘心里想著多年前,那個吻了她的男生,那份她早以為已經遺忘的心情竟然在多年後又再次浮現心頭,那一年之
綁,她的感情一直是空白的,追求她的人不計其數,可她都沒動過心,只是把他們當朋友。
而今天她發現她是喜歡上一個人了,喜歡上一個她從不知要怎麼向他表達自己感情的人,所以她只好以相反的態度來面對他,那年她太年輕、沒有經驗,所以不明白那就是愛情,還以為那不過是一時的情緒罷了。
她更沒有想到,這份感情可以埋藏在她心里這麼多年,那份感覺她並沒有忘,只是將自己深鎖心中,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如何開啟,可她一直沒有去正視自己,只是一直地等待著。
現在她才知道,她是因為不夠勇敢,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因為好強不服輸才會那麼在乎霍東流,她是害怕自己受到傷害,不是不喜歡霍東流,她只是因為不確定他的感情,所以選擇忽略她心里的情意。
她發現自己好笨,一直只在意自己的驕傲,忽視了內心那份感情,不過現在似乎也已經太遲了,她已不能回頭。
「炎娘。」見她如此,炎柬來到她身邊,輕輕地摟住她,而炎娘低著的臉教他看不清她的情緒。
「我沒事。」
「怎麼了?」
炎柬輕輕地抬起她的下顎,這才發現炎娘哭了,淚水沾濕了她的臉頰,滴進炎柬的掌心里。
「為什麼哭了?」
炎娘從不哭泣、從不落淚,她向來不允許自己太軟弱。
炎娘不語,此時的落淚意味著什麼,她不知道。
而後炎柬溫柔地摟過她,「我先送你回房間。」他們的舉動已經引來了其他客人的好奇目光。
「我可以自己回去。」
她想要好好地弄清自己的相當,她究竟該怎麼做?是不是該如炎柬所言,馬上離開台灣?若是再這麼待下去,連她都猜不出會與霍東流有著什麼樣的牽扯,因為她從來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炎柬與她一同走出餐廳,他眼尖地注意到本來坐在角落的那幾名男子此時也站起了身。
他相信這些人是霍東流派來的,看來他真的是很小心地在保護炎娘,即使他因為家族事務而分不開身;他知道以他的身分,最好別將炎娘公開。
炎柬認為他的作法很聰明,也欣賞他,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將妹妹留在台灣,他不曉得霍家會有什麼變化,若是有心人得知炎娘對霍東流的重要性,那麼她在台灣就很危險了。
而霍東流會要人小心地保護炎娘,他相信肯定會有事發生,否則他不會這麼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