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關起來,隨你們怎麼折騰。」下令後,段長淵抱著虞寶兒轉身走出門外,幾個箭步,鑽進了馬車里。
她現在全身難受著,段長淵抱著她,連帶屬于他的氣息也圍繞著她,而受到yin毒之苦的虞寶兒,十分敏感,段長淵在幫她把月兌臼的下巴復原後,她立刻受不了地掙月兌他的懷抱,擠到角落,拚命遠離他。
「寶兒?你怎麼了?」
「別……別踫我……」她喘著氣,雙頰艷紅,光是被他大掌踫著臉,便如燙著一般,令她yin火沸騰。
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想撲向他,狠狠吻他、模他,甚至撕裂他的衣,求他要了自己,這太丟臉了,她做不出來,即使知道解藥就在面前,但她寧可另謀他途。
「我……中了毒,解藥可能在……閻九身上……」
段長淵一听,立即朝外頭吩咐。
「將閻九和他的人,全身搜一遍,務必找到任何看似解藥的東西。」
吩咐完後,他立刻蹲在她面前,伸手要抱她。
「別踫我!」
「寶兒,別鬧,你中毒了,讓我給你看看。」
「不必!」
對她來說,段長淵就像是上好的佳肴,這馬車內全是他的氣味,而該死的,他的氣味非常好聞。
中了「銷魂淚」後,觸覺和嗅覺是平日的十倍,一旦被踫到,就會全身難受得像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把對方吞吃入月復,一聞到男人的氣味,就像發情的公貓聞到母貓身上動情的味道一般,只不過她是反過來,是她在發情。
為了離他遠一點,她往另一邊爬去,像看到鬼一般防著他,偏偏段長淵不放過她,她一動,他立即兩手伸來,輕易一撈,又把她撈回懷里。
「小心掉下馬車,會受傷的。」他關心地提醒,說話時還故意靠近她的耳。
「你……你說話就說話,不要舌忝我的耳朵!」她忙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雙耳。
「舌忝耳?寶兒,你在說什麼?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呀?」
她這時候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像無底洞,不只勾動人心,還產生了幻影,她希望段長淵舌忝她的耳,所以她才會說出這種話,她希望他可以對自己做出最羞赧的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錯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的鼻息更靠近了,聲音也更溫柔了。
看到他的嘴巴在自己眼前動著,越看越好吃,她忍不住用舌頭舌忝著自己干渴的唇,有一股豁出去的沖動,想要什麼都不顧不管地壓他在身下,從頭到腳吃了他……不!不行!她要忍住
她閉上眼,捂著自己的鼻口,不看、不踫、不聞,甚至狠狠捏自己一把,試圖保持清醒。
段長淵將她帶回宅邸,她縮在床上,不準任何人接近她,要求留下來的只能是女的,段長淵一切都順著她,她的要求,他全答應。
虞寶兒忍得很辛苦,一發現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地開始撫模自己,她便用牙狠狠咬了自己的手掌一口,留下了牙齒印,連咬出了血都不自知。
她在意識混沌間,感覺到有人正在幫她包扎手上的咬傷,一睜眼,迎目便是段長淵近在咫尺的臉龐,驚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你來做什麼?!」她慌張地往床里躲。
「我擔心你,你怎麼把自己咬傷了?告訴我,你到底中的是什麼毒?」
「你走開!解藥呢?在閻九那里找到解藥沒有?!」
「沒有解藥,他說沒有帶在身上,即使嚴刑逼供也沒拿到解藥。」
沒有解藥?那不表示她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受yin毒之苦,一直到死;一是閉上眼,把段長淵拉上床胡作非為一番,解了yin毒。
到頭來,事情又回到原點,她怎麼就這麼倒霉?繞來繞去,又得向段長淵求救,想到當初在他身下受的恥辱,新仇舊恨,涌上心頭。
「滾!你滾!不要理我!我不想看到你!」
她太憤怒了,身體那一股欲火燒得她想殺人,而她也真的沖去拔牆上的劍,不由分說朝段長淵刺去。
她哪里是想殺他,不過發泄罷了,而且她現在根本無法鎮定下來,拿著劍也是是亂砍亂揮,劍招混亂,不成劍法,像婦人拿菜刀亂砍一樣。
段長淵一邊躲,一邊勸著她。「夫人小心點,別傷了自己,為夫會心疼的!」他還敢自稱為夫
她听了就有氣,砍不到他,就更加賣力亂揮,屋子里的擺設、家具和桌椅,被她手中的劍亂揮亂砍得慘不忍睹。
最後砍得沒力氣了,跌坐在地上,那把劍也因為刺進了木柱上,連拔都拔不出來,她便像個孩子似的大哭起來。
她大哭的時候,段長淵還陪在一旁哄她,她氣不過向他揮拳過去,還真的揍了一拳在臉上。
她呆住,惡狠狠質問他,「你為什麼不躲?」
段長淵溫柔一笑,滿臉寵愛地對她說︰「我氣跑了你,你對我有怨,讓你打,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讓她原本滿月復的怒火化成了潰決的委屈,哭得更加傷心,卻已不同于先前帶著恨意的淚水,反倒像是積壓好久的委屈終于被理解一般,全部都哭出來。
淚珠如同止不住的雨滴,一點一點掉下來,很快沾濕了身上衣襟,也弄得她雙手都是濕的,而且是鼻涕淚水一起來。
待她回神時,發現己被段長淵攬入懷,正用帕子為她抹淚,擦拭鼻涕。
她不依,狠狠往他胸口一蹭,把鼻涕全抹在他胸前的衣衫上,他將外袍月兌掉,剩下里頭的中衣,對她道︰「外袍髒了,換里頭這件干淨的。」
她不客氣,繼續把他的中衣當擦臉的巾子蹭著,她一邊蹭著,一邊聞到他身上好聞的男人味,這是他獨有的清爽味道,其實他很好聞,這男人很愛干掙,身上沒有其他雜七雜八的燻香味,讓她很依戀。
她越是聞著,呼吸就越重,甚至雙手不知不覺地摟上他的腰,開始把身體往他身上摩,這是一個不自覺的動作,是yin藥的效用,只有這麼做,她才會覺得舒服,但又渴望更多。
「寶兒……」他的聲音帶著蠱惑和低啞。「你醫術高明,必然知道如何解身上的毒,你告訴我藥方,我必派人去收集來治好你,好不好?」
「……」她沒說話,只是緊緊抱著他,似在極力壓抑著。
「寶兒……」
天哪!叫得這麼溫柔,撩得她快要受不了了,明明想推開他,現在卻舍不得了,她覺得自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的人,好想吃他……
想吃他……
「寶兒……」
男人的磁嗓也可以這麼醉人,傳入她的耳,勾著她的情,她越來越燥熱了,身下好虛,想吃他,也想被吃。
「寶兒……」
「別叫了,你再叫,我、我就一一」
「就什麼?」
她把臉埋在他胸口,沒看到他眼中的**正燃,他也在隱忍,當這具柔軟的身子在自己懷里蹭的時候,他都脹痛了,卻還得繼續跟她撐,他一定要她親口說出,否則事後她會怨他。
若是她自願的,那就不一樣了,他不但可以正大光明地擁有她,還可以在事後以此做為理由留住她。
她喘著氣,那欲火燒得她一雙眼都要紅了,這活生生的食物一一噢不,是解藥就在眼前,他堅實的胸膛、胳臂,還有這腰、這臀……她的雙手發燙,已經開始在對他毛手毛腳了。
「我就……」下頭的話變成模糊的呢喃,讓人听不清楚。
段長淵目光發亮,他似乎听到了什麼,但不夠清楚,他要她一字一字地說明白,于是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他必須確認她的神智還清楚,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幫你解毒?」他渴望听到她親口說出,
虞寶兒望著段長淵的神情,他看起來是真的很著急,愁容滿面,印象中,她很少見到他的眉頭擰得這麼緊。
他也會為她如此擔心嗎?那心疼的眼神都快把一顆心融化了,看到他為自己如此心神不寧,她突然覺得心態有些平衡了。
她喜歡看到他難過,yin意有時候會讓人起了魔心,她突然很想好好整治他,讓他也嘗嘗受委屈的滋味,
「你真想救我?」
「是,我想救你,告訴我方法。」
她咬了咬牙,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了,心想反正兩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先前都是他讓自己疼,這一回不如讓他痛一回,乘機折磨他,于是她突然大力把他推倒,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
段長淵緊盯住她,見她舌忝了舌忝唇,咧開妖嬈的笑,桃紅的臉蛋以及媚骨外泄的眼神,讓她狐媚得風情萬千,讓他的眼瞳不由自主放大了。
「你就是我的解藥,我要吃了你。」
她伸手丟開身上的披風,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月兌,直到上半身是剩下一件粉紅肚兜,那肚兜被胸前的渾圓撐起一個弧度,看得段長淵眼中是火閃爍,眼瞳變得越來越漆黑了。
她彎下|身,因為這個動作,讓胸前的柔軟貼上他堅硬的胸膛,小嘴印上他的唇,雙辦微張,伸出的小舌似在舌忝著糖兒一般,滑過他的唇,吐露芬芳。
段長淵等的就是她主動,他也微張唇,邀請她的進入,當那小舌如頑皮的小蛇一般,在他唇里挑逗時,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卷住她的小舌吸吮著,做為歡迎的回禮。
其實她真是被yin毒yin得傻了,做這檔子事,哪有男人會疼的,最後都是女人被弄哭,但她無法思考,只認定是她壓著他,所以這回算她回敬他。
「我警告你,這一回只準我壓你,不準你壓我!」
「行,你想怎麼壓,就怎麼壓。」
他猛然抱起她,轉身回到臥房里,雖然適才鬧了一陣子,不過手下們早就得了他的命令,不管鬧得多大都不會有人闖進來,所以段長淵可以任她為所欲為,他只怕她事後不認帳。
他抱她上床,讓她繼續坐在自己身上,而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物月兌了,伸手幫她一把,將她壓回胸膛。
壓吧!只要她高興,能消氣,她騎在他上頭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