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Club?
童緋璇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到這種地方來,更沒想到第一次進到男人的銷魂窩竟然是如此的狀況。
唉……想想還挺窩囊的,她既不是因為自個的男人在這流連忘,也不是因為身上沒錢花,想月入數十萬才到這里,她來的原因至今自己仍覺得荒謬。
她是為了收集香藤日真花心的罪證,要讓老爸一睹他的「荒婬」真面目而來。
她現在誰都不能相信,只能相信自己了。于是她親自入虎穴,來這家據說是香藤日真常和朋友來光顧的Club應征了。
想來也真順利,那姓山根花名娜娜的女老板一看到她就中意得不得了,連她說忘了帶證件,且因為有急需想當晚就上班,她也沒有為難地就答應了。
現在,她只需等著好戲上場就行了,由她親眼目睹,再加上所錄下來香藤日真和酒女們要好的聲音,相信老爸就不會堅持和香藤家攀親了,更何況香藤日真也承諾過,只要她老爸不贊同他們倆的事,他便不勉強。她準備看香藤日真倒我蔥。
只是,在看好戲前她也遇到了難題,童緋璇看一看坐在她身旁個個忙著化妝、換衣服準備要陪客人過多彩多姿夜生活的Club女郎,自己則是怔怔然地坐在一旁。
悲妝咧,她活到那麼大,記憶中就只有國小時,因為參加民族舞蹈比賽而化過妝,再來就沒有了。
上天給了她一張近乎完美的五官和膚色,同齡女子已經嘗試著用化妝品來彌補先天的不完美時,她仍是得逃誒厚地享受著自然美。
旁邊的女子看她都不動,便好奇地問︰「喂,我叫琳達,你是新來的?」
「呃,我叫……叫法蒂瑪。」管他,就用英文名字當花名吧。
實際上她只會上班幾天,等逮到香藤日真的小辮子,她立刻走人。她看了看對方,「我第一天上班,忘了帶化妝品,所以……可以借用嗎?」
「用啊。」琳達倒很慷慨,她有些羨慕地看著童緋璇那幾乎看不見毛孔的肌膚。「你皮膚真好,上妝一定很好上。」
「是嗎?」她笑得尷尬,因為她連上妝的步驟都不知道。
「你慢慢用,我先去挑衣服穿了。」琳達熱心地說︰「我順便幫你拿一件過來,晚一點就只能穿人家挑剩的了。」Club的老板娘可精了,她為了防止自家小姐愛遲到的毛病,準備的上班服中有幾件特別清涼,甚至是只遮住重要部位的辣妹裝,先到的小姐可以自己挑衣服穿,至于後到的就沒得選擇。
如此的作法既可以防員工遲到,又可給捧場的客人一些免費養眼鏡頭,一舉兩得。
「謝謝你。」童緋璇看著琳達離去後,她開始隨便在自個臉上亂涂亂畫起來。
她不求妝化得漂亮,只求香藤日真別認出她就好。在一番努力地‘修飾」後……
「我的天!」琳達挑衣服回來。「法蒂瑪……你……你以為自己是藝妓,還是視覺系藝人?」她這麼走出去會把客人嚇壞吧!
她像涉谷的街頭藝人,大把大把的顏色盡往臉上涂。
童緋璇看了一下鏡子,「會嗎?」對于第一次化妝能有這樣的成績,她還有些得意說,起碼,如此一來香藤日真應該就認不出她是童緋璇了。
悲妝就是要化得和原來的自己不同,要不然化妝干啥呀?
瞧!她現在可是該黑的地方黑、該紅的地方紅,眼影是超級的紫黑色,在嘴角下方還不忘點上一顆大黑痣……她現在若是走在路上可以說是生人勿近,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她不是七月半出來的。
炳哈哈……她對自己的樣子真是得意,可惜沒有相機,否則就拍下來給顏淨看,相信連一頭銀白色三分頭的她都會甘拜下風。
「你……你要不要卸妝重化?」琳達將衣服遞給她。
「不要,我很滿意啊。」她看了看琳達為她挑的衣服。「這……就這樣?」她傻眼了。
兩塊比基尼還省的布和網狀絲襪,再加上一對造型可笑的兔耳朵?開什麼玩笑,這樣不是穿等于沒穿?
再加上她眼楮上了紫色眼影的大濃妝,那感覺很像睡眠不足,或中了邪的兔子?
「就這樣。」琳達也無奈,「我以為今天夠早來了,沒想到……」她有些氣憤地看著其他那些仍在化妝的小姐。
這些女人真奸詐,未化妝就先沖去挑衣服,哪像她……老學不乖。
童緋璇直覺頭皮發麻。「我穿兔女郎裝,你呢?」要是比她穿得多,她就和她換。
琳達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小絲褲和兩張星狀的貼紙。「這就是我要穿的。」
她看著那件像是性感內褲般的黑色褲子,下半身只穿這個?那上半身呢?「上面穿什麼?」
不會這間Club有上空秀吧?哈……香藤日真走動的地方,還真有「品味」!
琳達左右各拿一塊黑色的★狀貼紙,往自己胸部上一擱。「就這兩塊貼紙。」
「啊?」童緋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啊什麼啊?我看你是新來的,八成也沒勇氣穿這個出去,你要是不滿意那件兔女郎裝,我和你換好了。」
「不要!」她把衣服抱得死緊,和那套「上空裝」一比,她這套真是保守。
「算了。」說著琳達開始當著她的面更衣,那傲人的雄偉上圍真是……可怕!少說有三十六E以上!天,和她一比……童緋璇看一看自己的,簡直就是小籠包,不,是荷包蛋。
瞧琳達一點也不避諱地在她面前秀身材,她忍不住暗嘆一口氣,唉……有本錢的人就是不同!
琳達有趣地看著童緋璇的表情,這新人八成是嚇壞了吧!「穿這個也沒什麼不好啦,有時候客人還會在星星上貼上大鈔哩。甚至一場酒陪下來。褲子里塞滿了鈔票也是常有的事。」
她話中還帶動作,看得童緋璇臉紅心跳,巴不得鑽地洞。
這里的小姐太阿莎力了吧!任客人在內褲里塞鈔票?若換了她,她怕自己會不由自主地折斷對方的手,把錢還他就醫。
這種情色場所的情色文化真叫人不敢恭維。
「這錢賺得真辛苦。」
「怎會?可容易著。」琳達看著她。「你要不要試試?」
童緋璇苦笑地搖搖頭,「我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看著童緋璇離去的背影,琳達忍不住嘀咕,「新人就是新人,連換個衣服都要找更衣室,真是……等你混個一年半載的,就會知道就地更衣的方便了。」說著她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清涼衣著,心里生起一股期待,「今天能拿到多少小費啊?
都會夜生活,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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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郁卒的開始。
童緋璇因為是新人,再加上臉上恐怖的濃妝,當然出師不利,從八點坐冷板凳至今已快十點了。她仍是乏人問津的和一群「黑」小姐坐在一塊,看著最紅的亞梨一個包廂接著一個地轉換,惹來一些人的眼紅。
原來那打扮時髦、一臉傲氣的人就是亞梨?她總算親眼目睹香藤日真的心上人了。
唔.身材惹火,長相不差,是挺有女人味的。她斜著眼打量方才從她面前走過的亞梨,一想到她和香藤日真有所牽扯,也不知道為什麼酸意直冒。
「亞梨那只騷狐狸可又得意了,那個多金又帥到不行的香藤先生今天來捧她的場,瞧她那春風得意的樣子。」
另一個小姐不屑地點燃支煙。「那騷貨陪男人上床可以,真以為香藤先生那種名門子弟會看上她呀?」
「哎喲,那可不一定,像香藤這種大少爺,娶妻八成只是擺門面,在外頭養個情婦、小老婆那是正常的。亞梨只要緊抓著他,這小老婆的位置非她莫屬。你們沒听人說,這年頭是情婦當道,妻不如妾。」
童緋璇听了半天,忍不住問︰「你們所說的香藤先生是……」
「你不知道嗎?」其中一名女子看了她一眼,「原來是新來的,也難怪你不知道。」頓了頓,她才說︰「這香藤先生就是香藤日真啊,他是老板娘以前店里的常客,我們跟著到這兒來的小姐幾乎都認識他。他呀,又帥又多金,是許多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
香藤日真?果真是他!這花心臭蘿卜,在她面前老一副聖男樣,且看今天她怎麼拆穿他的假面具。
就在童緋璇開口欲問他是在哪個包廂時,有一名小姐氣沖沖地走過來。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莉莉,發生什麼事了?」莉莉在這家店可是僅次于亞梨的紅小姐。
「甭說嘍!」她一面說一面把衣服扣好。「和香藤先生來的一位客人叫威爾的,和我們大玩骰子,輸一次月兌一件,贏一次給小費一萬元,結果我輸得只剩內衣褲。」她皺了下眉,「那威爾八成醉了,又嚷著要繼續玩,連媽媽桑都很頭疼呢!
那個外國佬听說是香藤先生重要的客人,早在香藤先生來之前就跟老板娘說過了,這位外國客戶有些難纏,今晚的小姐除了漂亮外,還要敢秀敢玩,所以盡避覺得他有些過分,但看在香藤日真砸下大錢招待的份上,她們也只有閉上嘴,不敢得罪。
賭大賭小論輸贏原本也是一半一半的機會,可那外國倫手氣真是亂好,怎麼賭都能贏,一疊萬元大鈔拿出來現寶,至今仍沒賠上幾張,看了叫人生氣。
「那你出來干啥?」
莉莉撥弄一下頭發,「我借口上化妝室開溜,可不想等會兒被逼得連條內褲都保不住。現在誰要代我進去,我今天的坐台費全給她。」她好歹也算是個紅牌,哪能在眾人面前剝得一絲不掛,那多不雅。
在重賞下的「勇夫」未產生前,童緋璇就先開口了。「我去。」
她去的原因可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收集香藤日真花心的證據,順便去會會那骰子常勝軍的客人。
誰叫她賭性堅強嘛,只要對手不是香藤日真,她就沒啥好怕的。
莉莉打量了她一下,「新來的?你可是要有被逼著月兌光衣服的打算才能進去哩。」像是提醒她似的,她又說︰「你身上的衣眼只夠輸兩把。」
「我有心理準備。」
「在八號包廂,可別哭著出來啊。」
「我沒那麼脆弱。」說著,她走向包廂。
叩了門,她推門進去,隨意地掃了眼在座的客人,眼光在香藤日真身上停了一下,敏銳地注意到那叫亞梨的紅牌不是坐在他身邊,而是坐在一個老外身旁,那老外面前有個碗,里頭放了三顆骰子,看來莉莉說的那叫威爾的老外就是他了。
威爾抬起頭來看著童緋璇,「又有新貨啦?剛剛那位小姐呢?」他顯然對一臉恐怖的她沒興趣。
「她不太舒服,由我來代替。」
童緋璇一開口。香藤日真疑惑地抬起頭來,目光落在她化著濃妝的臉上像是在思索什麼。
威爾注意到她夸張的眼影,「你的打扮像熊貓,哦,不,像默劇大師卓別林。」說著他自己先大笑起來,一旁的人也跟著竊笑。
「是兔子,先生。」桌別林有她頭上的大耳朵嗎?
「你真幽默,小姐。」他拍拍身旁的座位,「和我玩一把吧。」
童緋璇看著碗里的骰子,一顆心跳得好快。感動啊……好久沒看到骰子了。
「有興趣嗎?」威爾有趣地看著她。「咱們賭幾把,你贏的話,這些錢全是你的,我贏的話……嘿嘿……」
「每輸一次月兌一件。」亞梨開口說。
「不,這回不這麼玩。」他賣關子似地頓了一下。「這回玩三把,我每贏一把,咱們就請在場自認最美的小姐親香藤先生一下。」難得有機會可以整整這俊男,他可是一點也不會手軟,他可以預期這群饑渴的女人沖向他的壯觀畫面。
他說完,包廂里響起一陣叫好的歡呼聲。既然是自認最美,也就是說人人有機會,香藤日真的俊臉可不是人人香得到,如今有個大放送的機會怎能放棄?
童緋璇看著香藤日真,見他竟然不反對,心里大為光火。這臭男人,今天倒是大享艷福了。
見大伙沒有反對,威爾又說︰「如果我好運連贏三把……」他看了看香藤日真,「那這位兔女郎就和香藤先生一起出場。」他注意到了,打從這位兔小姐走進來,香藤日真的眼光三不五時就會投向她。
看來,他肯定對她有興趣。
扒,這叫先苦後樂,先讓一群女人吻得他七葷八素,才得以和有興趣的女人玩親親。
誰說他醉了?他只是心情好多喝了幾杯,玩興大發,此刻他可比任何人都清醒哩。
不過他很好奇,像亞梨小姐這種尤物這香藤日真看不上,卻看上這濃妝兔子?日本人的眼光果然獨到,怪不得會流行什麼109辣妹,或是巧克力妹什麼的。
算了,反正好友喜歡就成了,香藤日真這人是標準的悶燒鍋,除非有女人主動貼上來,否則要他主動向人示好是不可能的事。他就行行好,把他感興趣的女人往他懷里推。
威爾的話引來亞梨的不滿,她嬌嗔地說︰「要出場也應該是我。」
威爾往她胸前模了一把,「你呀,是我的。」
童緋璇看了一下威爾,她的日文顯然還不夠溜,听不懂人家在歡場講的渾話,可這時候又不好意思開口問什麼叫出場。
不過連那女人都搶著要,她心想大概不是什麼壞事吧!
「怎麼,不敢?」威爾的眼中有著挑釁。
「她不敢我來。」亞梨看著童緋璇,妒火中燒。
「我有什麼不敢的?」她看了亞梨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她。「你才要小心輸光了。不過輸也沒關系,可以先跟香藤先生借賭本。」她準備大展身手啦!
「懂得找金主啦!」
「當然啦,香藤先生是最好的金主。」童緋璇扁扁嘴想,與其讓他把大把的錢花在女人身上,還不如她幫他花。
賭最需要的就是資金,他倒是很適合當她的金主。
威爾看了一眼香藤日真。「你覺得呢?」
香藤日真看了一眼童緋璇左腕上的卡通表,又往她臉上一瞅,她立刻慌亂地把頭低下,啃了啃指甲,生怕他會認出她來。
就憑她的聲音及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和手上戴的表,他幾乎可以確定她就是童緋璇。
這娃兒真以為化個熊貓妝,再穿上兔子裝他就認不出她嗎?荒唐!
她到這里干啥?又為何穿成這副惹火清涼的模樣?他有股吐血的沖動。
她平時在他面前包得跟肉粽一樣,一到這里來她倒放得開,露肩不說,連成人錄像帶里的網狀絲襪都秀出來了。
她喜歡秀,待會兒就讓她秀個夠。
必過神來,他冷冷地一聳肩,「能當上兔女郎的金主,我十分榮幸。」
「那就開始吧。」威爾將骰子放手一擲,骰子轉呀轉地,「十點。」
童緋璇緊接著拿起骰子一擲。
她還沒看清點數時,就有人沖去吻香藤日真了。「七點。」這簡直是雙重刺激!童緋璇看著香藤日真臉上的唇印,眼楮都快冒火了,二話不說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了。
啊!這是汽油嗎?她的喉嚨著火了!
「再來。」
威爾又將骰子一擲。「十八!運氣真好!滿點哩。」
童緋璇一擲——三點?天啊!她好想拿黑筆在骰子上多點上幾顆。
在她發呆之際,一群女人又沖向香藤日真。
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為什麼她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心情郁卒,她又藉酒澆愁了。
為什麼看到一群女人吻他,而他也沒有拒絕時,她心里會那麼難過呢?
願賭服輸,她什麼時候這麼輸不起啦?想了想,烈酒又是一杯下肚。奇怪,都已經穿得那麼涼快,空調也沒故障,為什麼她的手心滿是汗水?連額上也冒出了汗珠,感覺真是給她很不痛快,想著,她的手又模向旁邊的酒杯。
「現在已經三戰二勝,你贏的機會幾乎是零了。」威爾順手又一擲,「六點。」
「人總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嘛。」她的人生哲理豈是這個死老外懂得。
威爾的確不懂,死了怎能復活?又不是尸變。東方人真是奇怪,老是有一些不合邏輯的說法。他聳了聳肩,「我看你怎麼復活。」
童緋璇拿起骰子,她尚未擲出,又有女人對香藤日真虎視眈眈了,她這一回可不能再便宜這幾個饑渴的女人了。
奇怪,她怎麼覺得身體熱呼呼地,血氣在胸口翻涌著,感覺現在的自己像卜派吃了菠菜後的反應?
開玩笑,骰子她擲的,香藤日真的臉上怎能沒有她的記號!童緋璇遲遲不肯擲下骰子,甚至連碗都拿了起來。
威爾見狀開玩笑地說︰「兔子小姐,你不會沒擲出最後一把就想畏罪潛逃吧?」他手癢地模了一把她粘著兔尾巴的俏臀。
當香藤日真眼楮冒火地要采取行動時,童緋璇自個已迅速地捉住他的毛手。「老娘今兒個非常不爽.當心你的臂膀給折了!」她說出一連串的中文粗話,在場的人只看到她凶神惡煞般的臉,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童緋璇越過威爾,走到香藤日真面前。「喂,同伙的,你覺得這回我會贏還是會輸?」她醉了,男人婆的大姐大樣表露無遺,一只腳原本要踩在香藤日真旁邊的沙發,現在卻踩在他腿上,真是堪稱現代豪放女。
香藤日真一張臉頓時變色,他放下她的長腿,女孩子這樣子成何體統?上帝!她以為自己穿的是褲裝嗎?
「最後一把賭輸賭贏有差嗎?」
「當然有……有差,起碼你臉上少一些唇印,而……而且,你這金主可以少賠一點。你……你看!我這合伙人不錯吧?挺會替……替你著想的。」
賠?他賠什麼呀!現在輸得一塌糊涂的人可是她呢!
童緋璇將骰子擲出,骰子還在打轉時,她就傾身吻向香藤日真——
這回她可不再便宜人家了,輸了她倒霉,好康卻是別人得,世上哪有這種事?
她原本目標是臉頰,可他卻在她即將觸及到他時將臉一偏。
「你……」童緋璇努力地甩著頭,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碗里的點數,「五點?」又輸了喔!
她回頭有些生氣地對香藤日真說︰「你……你這掃把星!懊像有你……你在的場跋,我就逢賭必輸。」她一攤手,「反正你多的是錢,和你同伙我很放心,現在你就……就代我出錢吧。
「兔子小姐,你真是醉了,是帶出場不是出錢!」威爾好笑地說。
她整個腦袋亂紛紛的,根本不知和人應答些什麼。
威爾笑了,「也對啦,帶出場綁如果滿意,是該給些小費的。
就在雙方雞同鴨講之際,童緋璇忽地一坐倒在香藤日真身上。「地板……地板好像在滑動哩……我……我好想……想吐……惡……」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