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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呆小姐大膽愛 第四章

作者︰夙雲類別︰言情小說

周末的「Friday’s」熱鬧非凡,會一直高朋滿座到深夜。

因為剛好有客人生日,包下了一部分的區域大肆慶祝,較晚定位的閻嫚玲被安排到的位置就差了一點靠著走道,任何客人經過都會繞過她這一桌。

晚上七點整,歐磊開著他那台賓士鷗翼拉風跑車穿梭在市區,準時到達爺廳門口,順暢地停進車位里。

他動作瀟灑地下車,一身義大利經典品脾zegne的西裝,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他一進門,就看到閻嫚玲坐在不遠處跟他揮手。

看到她的穿著打扮,他眼楮一亮。

閻嫚玲一身簡早的白洋裝,長發如瀑、皮膚白哲,雖然是素顏,但比起平日嚴肅的套裝,今夭的她亮眼許多,不過,一樣的標志是戴著黑框大眼鏡。

他坐下來後第一句話是︰「嘿!你今夭很不一樣。」

「是嗎?」她有些不好意思,像花兒般嬌羞。「不過就是換穿洋裝而己。」

其實,他今天也很不一樣。

不同于以往不修邊幅的外型,狂野凌亂的頭發變得整齊了,胡子刮得干干淨淨,量身定做的休閑西裝襯得他風度翩翩、充滿紳士風采。

此時服務生送來萊早,她大方地說︰「要點什麼,盡量點。」

「那我不客氣了。」

盡避這麼說,他還是節制地只點了爺廳里最基本的牛排,以免花她太多錢。

歐磊設有察覺自己的改變,他向來是大男人主義,習慣了高高在上、被人服侍,很少為其他人著想,但自從認識閻嫚玲之後,看她無私地為弟弟付出,他學會了很多事,更懂得體貼他人,知道她經濟不寬裕,下意識地處處為她著想。

這里的氣氛很熱鬧,內部裝演走美國西部牛仔風,紅椅黑桌、色彩鮮艷,因此很受年輕人歡迎。跟服務生點完萊之後,他們抬頭對望。

歐磊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看,也許是暈黃燈光的效果,一層淡淡的光暈籠罩著她,令她顯得更加柔美動人。

她被他看著,心兒怦怦跳,決定先開口以化解尷尬。「你的腳走路設問題嗎?」

「差不多了,前幾天還需要拐杖,不過現在己經不用了。」

「那就好。」她總算能放下心了。「對了,你說你在法國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為什麼中文還說得那麼好?」

他笑了。「當然,我父親是台灣人,在法國還是都跟我說中文。」

「你法語也說得一樣好嗎?」她好奇地問。

「還可以,除了法語之外,我還會說簡早的德語和荷語、西班牙語,因為在國外求學,所以外文學得比中文好,中文會听會說,不過不太會寫。」

「你這樣己經夠厲害了。不像我,除了英文、中文、台語外,其他語言都不會。」一時興起,她提議︰「你能不能說幾句外文給我听?」

他凝視著她,月兌口就說了︰「Jet-aime、jchliebeDich、lkhouvanjoh、teamo……」

「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帶著笑意問。

他頓住。

天啊!他竟然情不自禁說出「我愛你」的四國語言……

「有機會再告訴你。」他胡亂帶過。

服務生冶巧送上爺點一桌佳肴讓人食指大動。

他們邊吃邊聊,歐磊問道︰「你說你在法院上班,那你是法律系畢業的嘍?」

「嗯,念大學時每逃詡得背法條,才會變成大近視,像書呆子樣。」她自嘲。

「別這麼說,能念法律很不容易,你很優秀。」他很佩服。

她不以為然。「我一點都不優秀,我的成績都是死背得來的,不像你,你一定很聰明,才會當工程師。對了,你是念什麼學校的?」她對他好奇極了。

「我在德國讀大學,念電子。」

「哇!真了不起,語言不同還能念到畢業!」她涼嘆不己。

「還好啦!雖然語言不同,但學會基本溝通並不難,國外學生很習慣這樣的訓練,只是台灣人比較怕生而己。」他接口問︰「對了,我有一些法律問題可以請教你嗎?」

他很關心大哥的案件,雖然透過律師說明大約知道清形,不過他還是想听听別人的意見。

「當然可以,不過我不是法官,雖然法律不會變,但每個案子的實際判決還是需要法官依據案清不同斟酌考量怎麼判。」她說話很保留。

「沒關系,我明白。我只是想問你,如果有一個人因為生氣,失控傷害他人,可能會面臨到怎樣的刑責?」

「嗯,那要看凶手的動機如何,例如過失傷害和蓄意傷人絕對會有不同的判法,刑法的傷害罪是……」她展露檢察官犀利、銳利的一面,滔滔不絕地分析各種不同清形。

歐磊一臉凝重的听她說明,心中隱隱感覺大哥的案件可能不會太樂觀,如果再加上民事賠償,恐怕得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你怎麼了?」她看他臉色不對。

「沒事。」剛好隔壁包廂里傳來吵鬧聲,他說︰「隔壁包廂好吵。」

棒壁包廂正在高唱生日快樂歌,不知道在鬧什麼,尖叫吶喊聲不斷傳出。

「應該有人在辦生日派對,」她轉頭看了看。「包下一個包廂慶祝,要花不少錢吧?」

包廂里喧騰不己,幾個年輕人不知道在大鬧什麼,只見一個金發美女一臉女乃油地奔出來,後面又跟著幾個年輕男女,他們才比然大悟。

那個金發美女推斷應該是壽星,大概是玩瘋了吧!才會跑出包廂外。

一到包廂外頭,在眾日睽睽下,一群人才安靜下來。

「不要鬧了,你們先進去啦!」金發美女拿紙巾擦臉,回頭叫朋友先進去。

幾個年輕人一一走回包廂。

她正打算進入包廂,無意間卻瞄到歐磊,停了三秒鐘,突然大叫︰「歐磊!」

金發美女叫的是中文名字,她欣喜地朝他走去。

歐磊沒有回應,皺著眉看她,對她一點印象都設有。

站到歐腸磊面前,金發美女開心極了。「是我啦!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嬌蘭啊!」

「嬌蘭……喔!是你,兩年沒見了!」

歐磊終于想起她是誰了,上次見面是兩年前父親退休的時候,因為在台灣的新屋落成,家里開了個派對,她正是父親朋友的女兒。

嬌蘭的父親是美國花隆銀行台灣分行的總經理,她跟著父親移居台灣多年,中文流利,很年輕,不過才二十玉歲,與閻嫚玲年紀相當,但作風和低調的閻嫚玲大不同,她吃穿不愁,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跟朋友四處玩樂。

但他唯一的朋友只有電腦,所以和她那一票愛玩的公子、千金幫設什麼交清。

「好巧,怎麼會在這里踫到你?」她頻頻探問,沒有想走的意思。

雖然落花有意、流水無清,不過她仍舊一直對歐磊情有獨鐘。何況這兩年,她知道歐磊還是維持單身,沒有女朋友,今天竟然巧遇,正是她的大好機會……

歐磊敷衍地說︰「吃飯啊!」

她暗示︰「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會在這里?都不關心我!」

歐磊維持風度,淡淡地說︰「不用說好知道,你在跟幾個朋友一起開生日派對。」

她看向閻嫚玲,問道︰「她是誰?」

「朋友。」歐磊無意多說。

「女朋友?」

歐磊不置可杏,倒是閻慢玲急于撇清,連險說︰「不是、不是,只是普通朋友。」

嬌蘭上下打量她,看她長得不惜,但比不上她美,鄙夷地說︰「我想也是,像歐磊這種天才,不會桃上你的。」

天才?什麼阿!閻嫚玲被酸得莫名其妙,天啊!這金發美女在說什麼啊?

擔心嬌蘭說出他的背景,歐腸磊開口反駁︰「那你可就惜得離譜了,我就是喜歡她這種女生,她有內涵、有知識,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

「什麼?」嬌蘭眼楮瞪得好大。「你胡說!她是什麼來歷?我明天就叫人查她的底細!」

「我……這……」閻嫚玲嘴巴張得很大,百口莫辯。

歐磊不讓她有開口解釋的機會,火上加油地繼續說︰「誰說我一定要看上你這種波大無腦的美女?她就是我的女友,你可以不要打擾我們嗚?我們正在約會!」

他當著眾人的面趕她走,嬌蘭顏面全無。

嬌蘭被激得火冒三丈,轉頭對閻嫚玲放活︰「那就來比一比吧!這位小姐,我一定會從你的手上搶走歐磊,我要他做我的男朋友!」

她瞪了閻嫚玲一眼,而後轉身走回包廂。

閻饅玲還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該作何反應。

瘋了!

這個女人真的有問題,不分青紅皂白就跟她下戰帖,她莫名其妙變成歐磊的女朋友,還被情敵攻擊?

「歐磊,你為什麼不跟她說清楚?」她疑惑地問他。「我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她誤會我了……」

他沒有回應她,只是淡淡地說︰「先把餐點吃完,我們離開再說。」

看他不動如山,她也只好冷靜以對,把餐點吃光再說。

等到用完餐後,他說︰「走吧!」

他一臉著無其事,不知在想什麼,閻嫚玲也只能乖乖跟著他走。

走出餐廳,上了他的車,沒有心情體會高級跑車的舒適座椅多麼符合人體工學,她忍不住實事求是地先挑明。「剛剛你說的是玩笑話吧?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

他終于開口,但說的卻是︰「那你干脆就直接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

「嘎?」她瞪大眼,覺得很莫名其妙。

「與其跟嬌蘭交往,我寧願跟你交往。」他實話實說,卻不知這樣被比較並不會令人感到愉快。

「這、這種事哪能強求?男女之間的感情不能開玩笑!」她義正詞嚴地說。

「我不打算強求,一切順其自然,我只問你一句︰你討厭我嗎?」他凝視著她,火熱的目光好像岩槳要把她融化了。

「我……」她臉紅了,誠實地搖頭,她的確不討厭他。

「那不是正好?我們彼此都不討厭對方,為什麼不能交往?」他越說越覺得可行。

「可是……」她還是很為難。「讓我考慮考慮吧!」

在她看來,他太異想天開了。

他分明是為了擺月兌那個嬌蘭的糾纏,才向她提出交往要求,她又不是笨蛋,干麼莫名卷入他們的感情糾葛中?

越想越不開心,她沉默了,歐磊也不再說話。

他發動車子駛向馬路,專注地開車,視線朝向前方,閻嫚玲忍不住偷偷看他,眼前的男人俊帥非凡、魅力無法擋,怎麼看都不可能缺女朋友,為何會看上她?

她向來冷靜理智,不會輕易被花言巧語所欺騙,也許這一切都只是騙局,他很有可能是她最討厭的公子……

半個鐘頭後,車子開到閻嫚玲家樓下,她裝作什麼事都設發生,先開口說道︰「?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

說完,她像逃跑一樣地轉身就下車。

歐磊驚訝地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也不禁生起悶氣,迅速把車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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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傍晚,閻嫚玲準時六點鐘下班。

因為有智的保母今天生病請假,下午沒辦法照顧有智,她不放心弟弟一人在家待太久,所以特地提早下班回家陪弟弟,至于工作,就帶回家做。

誰知,她才回到她家樓下,竟踫到昨夭對她下挑戰書的女人一一嬌蘭。

嬌蘭從紅色跑車里下車,一把堵住閻嫚玲的去路。

閻嫚玲見到她,驚訝當然不小,但她仍維持鎮定,冷靜地問︰「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這里?」

「昨天跟著你們來的。」嬌蘭擺出高做的姿態說。「我等你好久了!」

「你找我干麼?你應該去找歐磊才是,你和歐磊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閻嫚玲不耐煩地說,如果嬌蘭對歐磊是認真的,她根本不該找上她。

但這時如果解釋自己跟歐磊只是普通朋友,恐怕嬌蘭也不會相信,與其浪費時間解釋,只會得到反效果,倒不如好好地規勸嬌蘭看看。

閻嫚玲下意識地推推臉上的眼鏡,認真地跟她說︰「如果歐磊對你沒興趣,你何必對他死纏爛打?男女之間的感去要你去我願才行。」

「別再,羅唆了!我來的目的是警告你,別跟他在一起。」嬌蘭斬釘截鐵地宣誓。

「他是我的。」

「你是來給我下馬威的嗎?」閻嫚玲反問。「但是你這樣做一點意義都沒有,這並不會改善你和歐磊的關系。」

她冷處理,嬌蘭更是火山爆發。

「總之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離他遠一點!」她撂下這句話,轉頭坐進紅色跑車里,轟一聲發動車子離開。

閻嫚玲看著她離去,嘆息地轉身開門,心情很低落。

唉!真是倒霉,她好好的沒事惹上一身腥!

拿鑰匙開門後,她進屋,看到原本凌亂的屋內競打掃得煥然一新。

「有智?」

客廳顯然整理過了,干淨整齊許多,她一直疏于整理,但如今,她的法學書整齊地擺在一旁,抱枕也都歸位……

轉頭一看,餐廳的桌上擺著幾道可口的萊,廚房里還傳來飯香。

誰做的?

保母明明請假啊!有智應該也設有能力打掃得這麼干淨她環顧室內一周,出乎意料地看到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覺,嚇了一跳!

歐磊?

一個高大的男人塞在小沙發上的畫面顯得十分滑僧,沉睡的他五官還是如此迷人,令她幾乎看傻了。

「喂!你怎麼睡在沙發上?」她走到他面前,蹲子叫他。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半坐起身。「等你。」

「等我?」她桃高秀眉。「你怎麼會來?」

「保母請假對吧?所以有智打手機給我叫我過來,我剛好有空。」他己經陪了有智一下午了。

「你的車子呢?樓下沒看到。」她問。

「我坐計程車來的。」其實他懶得開車,是叫司機送他的。

「有智呢?」

「應該還在他的房間里看書。」

「看書?」

「我買了一整套迪士尼圖畫書給他看。」

她不相信,連忙走進弟弟的房間一探究竟。「有智,你在干麼?」

「姐姐,你回來了。」

有智坐在床上看書看得很專心,所以沒听到姐姐在客廳叫他。

「你在做什麼?」閻嫚玲和藹地問。

「大哥哥買了圖畫書給我,很好看!」有智興奮地拿書給姐姐看。

歐磊此時出現在房門口。「饅玲,晚餐己經做好了,我們在等你回來吃飯。」

「姐姐,我來盛飯。」有智把書一丟,跳下床跑出房間。

閻嫚玲回頭看著歐磊,神情充滿感激。「謝謝你,花了這麼多時間陪有智,還教他看書。」

「這沒什麼,而且有智很乖。」

「另外,也謝謝你把我家整理得這麼干淨。」她不好意思地說。

「應該的,我希望你和有智住得舒舒服服的。」他發自真心地說,沒有理由,就是想討好她。

他的視線太火熱,閻嫚玲下意識地閃避他的日光,他的用意是什麼呢?難道真的想追求她?

他們一起走到爺廳,圍著餐桌坐下。

有智高高興興地幫大家盛好飯,桌上是簡早的家常料理,炒蛋、青萊、女乃油杏鮑菇還有煎魚,剛好夠三人吃。

「嫚玲,你知道嗚?我和有智度過了一個很美好的下午。我帶他去超商買萊,教他煮飯、煎蛋,還一起打掃家里,有智很聰明,學得很快呢!」歐磊自豪地說。

「姐姐,你看我炒的蛋,不惜吧!」有智笑眯眯地指著桌上的炒蛋說。

有智居然會炒蛋?

閻嫚玲忍住想哭的沖動,再度謝謝他。「謝謝你,這都是你的功勞,不然有智不會進步得這麼快。」

「別這麼說,我跟這孩子有緣,用餐吧!」

閻嫚玲忍不住靶嘆地說︰「謝謝你,這個家己經好久好久沒有正常地煮一餐吃了,我都是在外面買回來,隨便解決一餐。」

「我明白,你太忙了。」他能體會她的為難。

她吃了幾樣萊,驚嘆地評論道︰「好好吃!想不到你這麼會做萊!」

「以前在國外念書時什麼都得自己來,生活一切瑣事都要匿,做萊只是小case,不像台灣的教育只求會念書、會考試,就是好學生,這是台灣教育最大的盲點。」他侃侃而談。

「沒錯,就像我一樣!」她不好意思地承認,「我從小到大念書都拿第一名,不過是生活白痴,連做個簡早的三萊一湯都有問題。」

他們邊吃邊聊,氣氛很熱絡,向來孤獨的歐磊也沒想到自己和她這麼有話聊,很契合。

晚飯後,閻嫚玲自告奮勇。「既然你們負責煮飯,那我來洗碗。」

他明白她的個性不喜歡欠人情,也沒有拒絕。

「好吧!大家分工合作,你去洗碗,我陪有智到客廳玩。」

閻嫚玲在廚房邊洗碗邊往外看,觀察他們在做什麼,沒想到他們在玩撲克牌,玩得不亦樂乎。

她第一次看到有智這麼開心,看來弟弟真的很喜歡歐磊,這麼多年來,歐磊是唯一一個能進入有智世界的大人,這令她十分感動。

然而同時之間,她想起了嬌蘭的恐嚇老實說,面對如此迷人的男人,她很難不心動,但她實在不想介入他和嬌蘭之間的糾葛,何況,她一點都不明白他心里真實的想法。

算了吧!他們是不可能的,他們的世界天差地遠,如果她夠聰明的話,就該避免再跟他踫面!

直到九點,歐磊才道別離開,有智十分依依不舍,歐磊跟他約定很快會有機會再見面。

晚上,閻嫚玲送弟弟上床睡覺,離開房間前,她語重心長地對弟弟說︰「有智,以後你不要再找大哥哥來了好嗎?」

「為什麼?」有智萬分不解。「大哥哥對我很好,也對你很好!」

閻嫚玲一臉為難,小心翼翼地解釋︰「可是,不管怎麼樣,大哥哥畢竟不是我們的家人,你這樣麻煩人家,會欠人家很多人情。」

有智懵懂地看著姐姐。

閻嫚玲無奈地誘之以利。「好不好,答應姐姐,不要找大哥哥,如果你听話的話,姐姐就買你最喜歡的超人玩具給你。」

有智看著姐姐,好久好久才悶悶地說︰「好吧!我不打電話給大哥哥了。」

閻嫚玲這才松了一口氣。「乖!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