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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十九歲 第六章

作者︰丫柒類別︰言情小說

結束另一筆生意,東司彥刻不容緩的步出酒店,他對香水味過敏是眾人皆知的,偏偏酒店小姐身上的香水,一個比一個濃烈,真是外表高雅,內外卻低俗不已,讓他往左邊一瞧,赫然瞧見葉以雅就坐在吧台上,旁邊還有一名年紀相仿的少女,兩人正開心的談論著。

他未上前,因為那名少女他似乎在哪兒見過,在他過目不忘的記憶里,她猛然想起那不是長川谷楠口中的小惡魔,卻也是超級疼愛的佷女嗎?她不是被綁到韓國去了,怎麼又會出現在台灣?

東司彥才一接近她們,立即被圍事者給擋下來,這下子他明白了,只要有程女圭女圭出現的地方,就會有保鏢的跟從,這小小的騷動果然引起她們的注意。

「又是一個不要命的。」女圭女圭攪著杯里的果汁,樸熙軍說什麼也不讓她沾酒,還要保鏢盯著她看,悶死了!

「女圭女圭,他……他是……」葉以雅連忙解釋,東司彥的出現讓她始料未及的。

「還不是色鬼一個,看見年輕又可口的少女就想撲上來。」程女圭女圭打斷葉以雅的話,自己接了下去,「放心啦!我家的保鏢很耐打的,他們會保護我們的。」

「不、不是啦!他是……」

「我知道,色鬼一個。」

東司彥鐵青著一張臉,他終于能明白長川谷楠口中的小惡魔了,說話都不需要負責任的。

程女圭女圭轉頭,仗著自己有靠山,大力的瞪了東司彥一眼,並對他囂張的大罵,「還看!小心挖掉你的眼珠子。」葉以雅驚呼,小嘴張成圓形。

「小雅,過來。」東司彥語意平淡的說著,但眸里的銳利卻是朝著程女圭女圭。

葉以雅怯怯的跳下高腳椅,然後很抱歉的對程女圭女圭說著︰「我要回家了。」

「回家?」程女圭女圭愣了一下,才領會過來,「不會這麼巧吧!他就是那個逃到日本去的負心漢?」

「女圭女圭……」葉以雅申吟了一聲,她可不曾說過這種話,她真想把女圭女圭的嘴巴給摀住,避免多余的誤會。

「本來就是。」程女圭女圭說得理所當然。

「女圭女圭!」天啊!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好姐妹。

東司彥皺下眉間,他什麼時候成為負心漢了。

「好啦!不說就不說,我待會也要離開了,既然又司機來接你,那我就不用送你回去了,改天再聯絡吧!」

「嗯。」葉以雅慢慢的走到東司彥面前,心里已經預估好他會有多生氣,但他一句也不吭聲,只是牽著她的走,離開酒店,這比他生氣還可怕。

回到家里,她被帶進書房,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而東司彥就坐在書桌前,鐵青著一張臉,許久,他才開口。

「你跟程女圭女圭認識?」

「嗯。」一回答,她馬上提出疑問︰「你知道女圭女圭?」

東司彥點點頭︰「她叔叔是長川谷楠,跟我有生意上的往來,偶爾听他提過程女圭女圭。」

「她約你去酒店做什麼?」不想用也知道是程女圭女圭主動提起邀約,以他對葉以雅的了解,她是不會進去那種場所的。

「她約我去日本玩。」她老實的回答。

他這才想到是否該帶她去蜜月旅行,「我想你也快放暑假了,不如我帶你去日本吧!」

她搖搖頭,「我剛才才回拒女圭女圭,因為我怕冷,所以不去了,而且我還要準備論文,可能整個暑假都會耗在論文里。」

「嗯。」他不勉強她,「以後跟朋友面見,又很多地方可以選擇,除了酒店。」

「我只是去喝東西而已……」

「酒店是很復雜的地方,會在那邊討生活的女人,絕非一般角色。」

「我相信她們也不是願意在那種地方討生活,有苦衷的吧。」她是不喜煙酒之地,甚至瞧不起待在酒店里的男人,但她也覺得那些女人挺可憐的,半點朱唇萬人嘗的滋味,想必她們也不是出自真心的。

「你又不是她們,你怎麼知道她們的想法。」東司彥輕嘲,他雖然上酒家,但秉持該有的原則,只談生意上的事,也絕不容許酒家小姐踫他一根寒毛。

「你又不是她們,又怎能體會身不由己這四個字。」她將問題點丟給他。

他認同她的話,但他也看過寧可以身體交換金錢的女人,「從古自今就有妓院的存在,演變成現在的酒店,難不成你要將它廢掉?恐怕會落人口舌,認為你是在檔她們的財路。」

「若不是男人想嘗鮮,會有妓院跟酒店的存在嗎?」在學校的課程里,時常會有辯論會,只要進入這種辯論模式,她就會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東司彥微愣,隨後對她發出贊賞的眸光。

「只是又酒家的存在也不稀奇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何況現在還有牛郎店呢!」她收起小小不屑的目光,換上的是不在意,「剛好平衡。」

「怎麼?你吃過酒家的虧?」他打探著。

葉以雅搖頭,目光一黯,「爸爸就是被酒店的小姐給害的,說好要去談生意,卻接到醫院的電話,通知我跟媽媽,說爸爸出事了。」眸光里點露出許些的憂心,「雖然我沒有辦法體會為什麼談生意非得到酒店去,但既然這是規則,我也不會強行改變,只希望你小心一點,別落得跟我爸爸一樣的下場。」

他一直不了解岳父重傷的原因,原來是上酒店引起的,難怪他怎麼問父親,父親一句也不肯透露,但他仍覺得事有疑點。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擔心爸爸的病情,雖然病情好了些,不過事情難免有萬一。」

「會讓酒家小姐搞上,就代表定力不夠。」東司彥將左手伸入在口袋里,掏出一根從父親珍藏的煙盒里偷來的雪茄,用打火機點著,深吸一口,讓裊裊的白煙從口中吐出。

這樣的畫面讓葉以雅微皺眉,她不喜歡煙味,他立即把雪茄給燃熄,而葉以雅則是睜大雙眼,他竟然這麼浪費,正確處理方法只要把雪茄放到一旁,它自動會熄滅,然而他卻像捏熄一般的香煙一樣,真是糟蹋了。

「過來我這。」

她咬咬下唇,從小她就厭惡煙味,但她仍壓抑著走向他,坐到他的腿上。

他捧起她的臉,仔細端詳,最後視線總落在她的小嘴上,「有沒有人跟你提過你這張臉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兒?」

她搖頭,因他的凝視而耳根發紅。

「就是你這張小嘴。」他以食指輕點,然後覆上。

煙味竄入她的鼻息,她猛然倒抽口氣,正好讓他的舌頭溜了進去,面對他的索求,她仍無法適應,想拒絕他的吻,但他迅速固定她的後腦勺,讓她躲無可躲,腰際也被牽制住,她只能抓著他的衣服做為支撐,直到他滿足了,願意放開她為止。

這種說要就要的索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東司彥憐愛的看著被他吻紅潤的小嘴,張著大呼喘氣,他發現這樁婚事並不是那麼差勁,至少她能引起他的,在這性事方面,雖然她經驗不足,只要稍加磨練,會另人期許的。

待她喘息過後,他對她提議,「我餓了,陪我去吃飯。」

「可是陳嫂已經回家了。」

「我會下廚,你只要坐著陪我吃就行了。」他輕拍了她的俏臀,要她下來。

「嗯。」

「吃完再陪我洗澡。」

或許是為了補償在床上對她的不溫柔,今天他的表現和先前不同,至少語意不再冷淡,也未有輕嘲之意,這一頓飯是他們新婚以來,初次共進晚餐。

至于陪他洗澡一事,她幫他放好洗澡水後,就逃出浴室,只敢站在外頭和他對話。

「小雅,幫我那條內褲進來。」

「好。」她連忙跑回房間,隨便拿了一條,又跑往浴室,然後輕敲浴室的門,「東大哥,我拿來了。」

「拿進來。」

她的臉上一陣臊紅,「你不能出來拿嗎?」

浴室里頭的人沒有回應,但門卻突然開了起來,讓沒心里準備的她著實嚇一跳,再加上她瞧見他上身赤果,羞得她趕緊轉過身去,不敢面對他。

「拿來。」

葉以雅背對著把內褲給他後,找了一個逃跑的借口,「我下去洗碗。」

「不需要。」他快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一使,輕而易舉的將她拉進懷里,「明天陳嫂會處理。」

「好、好……」

「現在進來陪我洗澡。」他將她拉進浴室。

「我自己洗就好。」她掙扎著,「而且你已經洗過了,不需要再洗一次。」

他輕笑,「誰跟你說我洗過了。」

「你明明洗好了。」不然剛才待在浴室里那麼久,都在做些什麼?

「我連褲子都沒月兌,哪來的洗好了。」他將她轉過身,強迫她看著他,好讓她也相信他說的是事實。

始終緊閉眼的葉以雅慢慢的睜眼,視線從他的上半身往下移,在瞧見他的褲子還在,這才相信他的話,「可是你待在浴室已經快半小時了。」她提出疑問。

「刮胡子,整理門面。」

「就這樣?」她簡直不敢相信,只是刮胡子可以花半個小時。

「嗯。」除了與她,洗澡是另外一種可以讓人放松心情的方法,所以他喜歡慢慢來,不喜歡太急。

「那我等你洗完澡,我再洗。」她現在只想離開他的視線,要是和他一起共浴,誰知道他還會對她要求什麼。

「浴白很大,可以容納我們兩個。」他不肯讓她離去,並且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扣,企圖說服她,「凡事都有第一次,你會習慣的。」

「東大哥,我不要……」她阻止不了他,只能祈求他停手。

「會習慣的。」他凝視她。

她羞著臉,任由他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個出生的嬰兒,讓他替她服務。

「最近又一批酒類要進來,我要親自驗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他挨近她,在她耳畔小聲輕道。

她搖頭,就怕一開口,止不住的嬌吟就會月兌口而出。

「為什麼?」他舌忝著她的耳垂。

「我……我要……上課……」

「可以逃課一天。」他眸光一縮,但語調卻是和平常一樣。

「啊……」她抓緊著浴白兩側,嬌吟出聲。

「你的聲音真迷人。」他扳過她的臉,就著這樣的姿勢吻上她。

一種快感在她的身下涌了上來,她想大叫,但小嘴被狠狠的吸住,只能嗚咽的發出祈求聲。

……

對于這種親昵動作本該羞澀的葉以雅,這次卻不一樣了,不再回避他灼熱的目光,反而嬌媚的迎視,原本隱忍的嬌吟再也止不住,斷斷續續的從她的小嘴溢出,听在他的耳里,像是在對他的抗議,又像是滿意他的表現。

結束浴室里的劇烈運動後,她全身虛月兌,讓東司彥為她清理全身上下後,抱著她回到房間里,他還很體貼的取來吹風機,將她的頭發吹干。

「你還記得新婚之夜,我倒酒給你喝嗎?」

她當然記得。

前兩杯,她很確定是酒,濃烈的味道嗆得她難受。

後兩杯,她嘗起來就像飲料,絲毫感覺不到酒精的成份,她對酒類不了解,正當她覺得疑惑時,東司彥為她解答了。

「那是甜酒,我自己釀的,酒精成份高達百分之五十,不公開,純屬自己品嘗,你是第三個有幸品嘗者。」解釋的同時,東司彥溺愛的輕捏了她小巧的鼻尖,繼續說道︰「本來是想讓你放松心情的,你卻把酒當飲料在喝。」

她微窘,她怎麼會知道那是酒。

「我釀酒的功力不錯吧!但是後勁力很強,要喝的話,請節制,就放在小酒櫃里,以後請自便。」偶爾他也回來一點幽默,他指向客廳的某個角落,透明的玻璃,一眼望進,擺滿各式各樣的酒。

葉以雅瞪著小酒櫃好久,才吐出這兩個字,「你是酒鬼嗎?」

東司彥大笑,初次被稱為酒鬼,他倒也不生怒,「你是在夸贊我酒量很好嗎?」

「你的酒量很好嗎?」

「馬馬虎虎,其實我不常喝酒,酒喝多了,對身體只有壞處,沒好處。」釀酒是他的興趣,品嘗也是其中之一。

「可是你抽煙。」她好困啊。

東司彥知道她累了,便讓她躺下,「我不會在屋內抽煙,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會聞到煙味。」

「可是你上次在我面前抽雪茄。」

東司彥失笑,那次的雪茄是一時心血來潮,「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嗯。」回答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他輕撫著她的發,凝視了她好一會兒,才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與她一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