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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難寵(上) 第八章

作者︰朱輕類別︰言情小說

他到底在做什麼?震驚在顧遙夜的心里如同丟下炸雷般,這種行為對她來說,是陌生而且放肆的,在與楚隨瑜一起長大的十幾年里,他們感情親密要好。可是一個是大家閨秀,一個是知書達禮的秀才,感情歲真摯,但很純潔,最親熱的,也不過是曾經情到濃處落在她唇上的幾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淺吻。

像這樣的親吻,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震撼,雖然在那個狂亂的夜晚,他們之間已經做過最私密、最親熱的床事,但那晚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充滿著混亂,在藥性之下,細節方面她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她還是沒有反應,這不禁讓他有些挫敗,自從他知人事以來,吻過多少女子、抱過多少女人,從來沒有一個不在他的懷里迷醉不已的。如果她顧遙夜是那種天生對這種事情冷感的女子,那也算了,可是那晚的她,明明熱情狂野,可見她的天性不是冷感。

還是不是她心里認可的那個人,就不可以?一想到她對他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就感到不舒服,就算現在不能得到她的心,他也要她的身體臣服在他的身下,一旦身體被征服,要得到她的心,也不會是一件太難的事。

本來只是想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在她的無反應之下,激起了他純男性的佔有,大掌撫過縴背,直接摟住那細細的腰肢,將她一把抱起來。

「你要干什麼?」她驚呼著,克制住自己想摟住他脖子的沖動,這樣突然被騰空抱起,受到的驚嚇不是一般的。

「反正你現在是我的,我想重溫舊夢,不可以嗎?」邪邪一笑,重重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他在說什麼?什麼重溫舊夢?他該不會是想……

「你休想!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在他懷里拼命地掙扎著,想要逃開。

「你忘了,你曾經說過的話?只要我讓你答應嫁給我,什麼都會听我的。」他手臂一使勁,她就如同被鐵鎖綁住了一般,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只能在他懷里喘氣,「而且你不要忘了,你已經答應要與我成親,成親之後,這種事情又豈可避免?所以你掙扎什麼、躲什麼?嗯?」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在她身上刮出千條萬條傷痕,是啊,她到底是為什麼掙扎?自從答應與他成親的那一刻,她就該想到了,她是怎麼都逃不掉他的強佔,抵抗什麼?如果他一定想要這具連她自己都嫌棄的軀殼,那就給他吧。

力氣好像忽然間消失了一樣,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懷里,不再動作。

她听話了、乖巧了,可是一股悶氣卻突然在他的胸口郁積,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他用威脅的手段,才能得到她的屈意順從?什麼時候,他才可以真正地得到她,讓她心甘情願地躺入他的懷中?

抱著她一路疾速往寢室走去,他的腦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得到她、得到她,今生今世,就算與天下為敵,就算不擇手段,他也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王爺!」老遠望見自己的主子抱著顧小姐從花園狂奔而來,讓本來想找他稟告事情的關千里一時愣住了。

「滾開!」帶著狂怒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立刻得到他的讓路,龍庭澹直直走進自己的臥龍軒,砰的一聲,踢上房門的聲音,驚得關千里差點跳起來。

天哪,主子是吃了什麼火藥?上午心情不是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像一頭噴火龍?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顧小姐惹他不開心?想想主子懷里抱的那個人,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顧家小姐,可真有本事,能把一向冷靜自持的主子惹毛成那樣,看來這個顧小姐對他家主子的影響力不小。

模了抹鼻子,識趣地不去打擾自己的主子,算了,不稟告了,還是他自己處理算了,王爺現在忙得很,可沒空去管那些個「閑事」。

被一把拋到鋪著柔軟床墊的大床上之後,顧遙夜靜靜地躺著,沒有一絲的反抗與情緒,好像所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一般。

好,很好,她可真懂得怎麼激怒他!龍庭澹望著她平靜的容顏,手下褪衣除裳的動作沒有一點停滯,既然她想扮演一無所感的女人,那麼他也成全她。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謙謙公子,對心愛的女人只是擺著不踫不是他的性子,要娶她為妃,原本就是想要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很快,除下了一身淡紫的裳袍後,他渾身赤果地跨上那張大床。

她的水眸,直愣愣地望著頂上那細膩的紗帳,如煙霞的色澤,讓它看起來漂亮極了。當他的手掌直接撫上她時,她不能自已地全身變得僵硬。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忍住那嫌惡的尖叫聲。

他沒有去看她那張帶著排斥的臉蛋,手指靈活地在她的襟扣之間動作著,很快地,那件粉色的衣裳被他解了開來,如同花瓣般被剝開,露出里面最嬌女敕、最美麗的蕊芯。

撫至她的頸邊,抽開那系著的絲結,絲綢從她的胸前被掀了開來,露出最美麗的景致。

空氣直接襲上她赤果的皮膚,讓她的呼吸也隨之變得緊張起來,顧遙夜握緊了手掌,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逃開的念頭,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

沒有遲疑,他接下來將她的蘇繡裙給褪下,包括那輕薄的褻褲,很快她就與他一樣,毫無遮攔地呈現在彼此的面前。

呼吸在她嬌軀的那一刻開始,變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深邃的瞳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那每一條完美至極的曲線。

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該死地吸引著他,讓他即使只是看著,都覺得喉嚨干澀、呼吸沉重,而也傳來一陣又一陣激烈的勃動。

掌中的那種絕妙的滋味,讓他的黑眸變得更加漆亮,白皙如玉的皮膚上,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筋脈。

薄唇低下尋找到她的粉唇,輕輕地摩挲著、吸吮著,嘴唇稍稍施力,想讓她為他張開嘴來,讓他可以一探唇內的芬芳。可惜她根本不合作,緊閉著唇,不給他一絲一毫的反應。

不過,沒關系,大掌微微一用力……

勉強吞下那差點月兌口而出的呼痛聲,這個死男人,竟然那麼用力地去握她,那種痛感讓她張開了唇,結果只是在那一瞬間,他的舌頭就伸進去,狂猛地在她唇內攪拌著、舌忝舐著,甚至咬住她的小舌,放肆吸吮。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過奇怪,人與人之間、男人與女人,又怎麼可以做到這種親密的地步,胸口涌起的是強烈的不悅與排斥。她多想用力將那壓在身上的強壯身體給推開來,讓自己可以輕松呼吸,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從她答應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身體就不再屬于自己。

黏膩的吻,一直從唇畔延伸到她潔白幽香的頸項,將屬于她的每一寸肌膚舌忝了遍之後,舌尖抵在那緩慢跳動的頸動脈之上,她沒有反應,不像那晚動情之時一般,這里的搏動是劇烈,呼吸是沉重的。

他到底是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干脆做完就算了?不想讓自己去感受的,可是胸前一直傳來的強烈存在感,讓她的思緒不能得到清明。

「有感覺了,嗯?」他線條優美的嘴唇輕輕地揚起。

沒有看他一眼,她仍舊僵硬地躺在床上,望著頂上懸空的紗帳,正午的強烈陽光透過格窗射了進來,將紗帳變得更加透明與飄渺。

這個倔強的女人,以為在床上扮死魚,他就會對她失去興趣了嗎?不會,絕對不會,她這樣只是更加強烈地激起他的男性征服。

抬眸望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蛋,她的水眸直直地望著紗帳,連呼吸都平穩地一絲不亂,要不是那瞪得大大的清澈眼眸,他幾乎以為她就那樣睡著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麼她會倔強到這種地步?不是心里認可的那個人,就連身體都無法接受!哪怕他做得再多,給她再強的刺激,她的身體,說不動情就是不動情,這樣的女人,是不是世上就她一個了?

「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有一絲的妥協了是吧?」他俯在她的耳邊,咬著牙問出這句話來。

灼熱的氣息沉沉地貫入她的耳內,清亮的眸子,在看了他一眼後,又回到了那紗帳之上。

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