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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挑狂老板 第十四章

作者︰寶萊類別︰言情小說

但他的表現讓她徹底失望。

也許這些事情在他眼里看來並不嚴重,但他們是最親密的人啊!他從來沒有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想過,甚至在她表現出她的在意時,他也絲毫不在意她的在意。

「順心,拜托,不要拿這種事情跟我鬧!」向宣狂伸出手牢牢扣緊她嬌小卻堅決的肩膀。

他真的不懂,不過是件小事,為什麼他們會鬧到要分手?

「我沒有鬧,我是真的要跟你分手。」馮順心抬起雙手,企圖揮開他的箝制,打算回到吧台後頭進行開店前的準備工作。「我不會說走就走,一個月,你盡快找新人來,我負責培訓他。」

「你……」向宣狂不讓她撥開他的手,在听見她接下來說酌話後,一股怒氣堵住了胸膛,令他呼吸困難。

「放開我。」她在他掌下不斷掙扎,豈料他不但不放開,反而更進一步將她擁進懷里。

「休想!」他厲聲斥道。

馮順心在他結實的擁抱里簌簌發顫,一半因為他霸道的強健男性體魄,另一半則是因為怒氣。

「向、宣、狂!」她奮力推拒著他強勢的舉動,迎視他的水眸里盡是他躁亂的眼神。

「不準你連名帶姓的叫我!」她執意離開的決定令他心神大亂。

「我們已經分手了!」馮順心被他抱得快喘不過氣來,只能紅著臉更加用力地強調。

聞言,向宣狂僵硬的俊容掠過一抹心碎,雙臂一扣,將她整個人抱起,拋向沙發。

當她翻身坐起時,他立刻上前,將她密實地困在沙發上。

「是嗎?」他異常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臉,喃喃自問,又像是問她。

馮順心因他一連串的動作而頭昏眼花,等她稍微回過神時,他高大的身軀已將她完全制伏在沙發上。

她凝視著他,心狂跳,就在她企圖開口要他起身時,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危險光芒,引起她下月復一陣狂亂的騷動。

「不……」她一開口,便被他的吻奪去呼吸。

向宣狂不想再從她口中听到那些傷人的話,迫切地想要知道她對他仍然有他熾熱的吻差點讓她的心失守,直到吻得她呼吸紊亂,他才以雙臂撐起身子,黑眸俯視著她。

她可以敏感的察覺他銳利如刀的視線正緩緩掃過她的身子,因為他很清楚,這麼做可以令她渾身發顫。

隨著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脯,他銳利的雙眼頓時變得幽深難測。

他鎖住她的視線,眼神深沉且充滿侵略之意,被他困在視線中的她,目光頓時變得迷離氤氳。

時光的靜流蠱惑了整個氛圍,他們的視線超越了現實,緊緊相纏,這一刻,他們確實感受到彼此的靈魂。

向宣狂將她牢牢困在沙發上,動手解開她胸前的鈕扣,一掌從黑色短裙底下探入,隔著薄薄的布料,她最敏感的小八。

「不要,放開我!」馮順心猛然驚覺他的動作,雙手握拳,在他胸膛上奮力地捶打。

向宣狂加快速度解開所有鈕扣,她自女敕的酥胸因憤怒而在他眼前不住起伏。他跟著飛快解開她的,兩團豐盈瞬間彈跳而出。

他一掌抓起她的雙腕,固定在她的頭頂上,朝她齜牙叨嘴地低吼,「永遠不放!」

「這里是餐廳,隨時可能有人闖進你的辦公室,你不可以在這里這樣對我,我、我要出去!」

「休想,我不會放開你!為什麼你不懂?」

她在他身下奮力扭動,貼緊的下半身不斷磨蹭他腫脹的腿間。

……

激.情過後,向宣狂解開系著她的領帶,沙啞地開口︰「你明明對我有感覺,這樣你還堅持要分手?」

聞言,馮順心瞪著他,舉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順心,我絕不讓你走,我要娶你,我愛你!」他仍然不願放棄。

「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都不會改變我要分手的決心。」

向宣狂咬緊牙關,黑眸緊盯著她迅速著衣的舉動。

馮順心推開他高大的身軀,大步走向辦公室的門,將手放在門把上。

接著,她回頭看著他,揚聲警告。

「你最好不要再對我示範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好用,否則我會馬上找個男人上床,讓你從此活在地獄里!」

向宣狂聞言,忽然幽幽地笑了,他閉了閉眼眸,獨自舌忝舐心中的傷口。

她居然這樣威脅他?難道她不知道,光憑這句話,便如同狠狠一腳將他踹進地獄里?

「我愛你。」他閉上眼楮告白,已然無法再承受更多來自于她的殘忍。

「謝謝,但我不再需要了。」馮順心以連自己都驚訝的平靜語氣開口,離去前,她不忘補上最後一句,「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我會立刻從你眼前消失。」

向宣狂雙手環胸,陰沉地站在吧台旁走道的轉彎處,冷冷注視著對每個人微笑的馮順心。

他嫉妒他們。

自從她提出分手的那晚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對他笑過。

他已經大致掌握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為此,他派人調查王方宇過去不良的紀錄,在不經意的狀況下,袁父得知了詳情,接著便傳出袁嫚婷與王方宇婚事告吹的消息。

建立在金錢與互相利用上的婚姻向來不可靠,也毫無溫情,更沒有承擔打擊的力量。

向宣狂知道他父親大概對馮順心說了什麼話,為此,他已經完全從家業中抽手,全丟回給父親處理。

他又找她談過幾次,但她心意已決的模樣,只是一次又一次打擊著他。

距離她提出的離職期限,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但他還沒有辦法說服她不要走。

向宣狂自暗處現身,喚了她一聲。「順心。」

原本正在與她閑聊的同事們識相的走開。這幾個星期,對整間餐廳的員工而言,簡直像是置身冰火五重天。

馮順心的臉越冷,老板的火氣就越大,連蒸蒸日上的業績都撫平不了老板的焦躁和煩怒。

「老板,有事?」馮順心神色一整,收起笑容冷靜的應對,只有泛青的眼窩和略微消瘦的臉頰出賣了她,顯示出這段日子其實她也不好過。

可是除了傷和痛,更多充塞于她心中的是不被他懂得的怒氣。

向宣狂原本陰郁的表情又變得更加陰沉,「沒事就不能叫你?」

「你是老板。」她故作輕松地聳聳肩,心卻不禁犯疼。

「虧你還知道我是你老板!」他心里激蕩著痛楚,眸中流轉著悲傷。「你可以關心每一位同事,為什麼就不能稍微關心我一點?」

他已無法確定,他們之間究竟是她太狠,還是他太過愛她。

馮順心愣住,久久說不出話來,只能隱藏心中的淒涼,冷冷的看著他,直到她意識到他可能是吃醋時,才有辦法開口道︰「因為我不僅是你的員工,同時還是你的前女友,我必須避嫌。」

她最後那五個字,每一字都是一記猛烈的勾拳,揍得他當場沉下臉,死命咬牙瞪著她。

「順心,我已經解釋過,剛開始時拿你刺激我父親,對我來說其實根本不具任何意義,那場賭約也是,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為什麼不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他每逼近她一步,她便退後一步,最後,他再也受不了她欲與他拉開距離的舉動,一時怒火攻心,也不管是否有員工在偷看,一掌強勢地探向她身後,牢牢扣住她的腰,順利制止她不斷後退的步伐。

「你拿我當棋子氣你父親,就已經對我造成了傷害,你不在乎,不代表我不會受影響,你讓我覺得我根本不被你珍惜!」

腰際傳來他霸氣的掌握,馮順心盡量屏住棒吸,不動聲色,唯有迎視他的雙眸正在噴火。

「我道歉。」向宣狂望向她的黑眸,眼里透露出懇求。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說他有天會在公開場跋向一個女人道歉,而且滿腦子只裝得下一件事--她的原諒,他絕對會大笑出來。

愛上一個女人,因而月兌口說出蠢話是一回事,但為了女人拋開男性尊嚴,又是另外一回事,但他現在根本無暇顧及無聊的男性尊嚴,只希望她別輕易抹殺他們之間美好的感情。

「什……什麼?」馮順心原本正暗中施力,企圖不著痕跡的躲開他掌握,此時也不禁微愕,訝異這個驕傲如斯的男人竟在眾人面前向她道歉。

「我說我道歉,並且請你告訴我,該怎麼做,你才肯讓這件事過去。」他鯀毫不放松,大掌加重力道,讓他們更貼近彼此。

「讓這件事過去?」直覺他的想法和她所想的有些落差,馮順心再問了句,「你為什麼道歉?」

「因為我希望我們回到和好的狀態,所以道歉。」向宣狂雖戰戰兢兢,但仍坦然地道。

聞言,她感到悲哀,也生氣地伸出手擋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我在意的不是你有沒有跟我道歉,而是你根本永遠不懂,當你那樣做的時候,我心中到底是什麼感受!」

而且這些舉動背後統統指向一個結論,他永遠都不會像她希望的那樣,顧慮、尊重她的感受。

馮順心可以預見,只要他們繼續在一起,她遲早有天依然必須為了這樣的事傷心落淚。

向宣狂無言地望著她,黑眸里滿是心碎的悲痛。

他知道自己此刻無法說服她,因為他的確不懂她的感受,事實上,他懷疑世上是否有人可以完全了解另外一個人的感受。

這一次,他又吃下充滿苦澀的敗仗。

向宣狂松開手,深深注視她一眼後,頹喪地轉身走出餐廳。

向宣狂始終不滿意來應征接替馮順心的人,當他意識到自己投注了太多私人感情時,便讓餐廳經理接手面試的工作。

他頹喪地坐在員工休息室里,望著其中一個空蕩蕩的置物櫃,他的心也隨之變得空洞。

突地,他霍然站起身,快步走出餐廳,跳上跑車,發動引擎,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便將車速加到最快。

正當向宣狂全神貫注于追求速度上的放縱時,車與他正面相迎。

一輛從一旁打斜沖出來的機如果他們正面相撞,機車騎士恐怕非死即傷,他深知自己這輛跑車相當穩固,即使正前方有車迎面而來,也還有引擎擋在前面承受撞擊。

幾乎是立刻作出判斷,向宣狂將方向盤猛然向左側一轉,避開以肉身包裹車體的饑車騎士。

然而他雖意識到機車騎士沒事,自己卻因為受到撞擊而暈了過去。

等向宣狂再次醒來,已經是隔天中午。向父處理完手術以及住院的事後,等奎米一過來接手,便與屬下前去美國開會。

「我的傷勢怎樣?」這是向宣狂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奎米立即靠向病床,臉上出現大大的笑容,「頭腦好像還滿清楚的,應該沒有腦震蕩。」

「我的手……」向宣狂試著坐起身,卻發現他全身除了一陣痛麻之外,連動一下都很困難。

他吃痛地扯動嘴角,心里閃過的念頭卻是,的痛果然沒有心理上的傷來得厲害。

「別動,我只說你沒有腦震蕩,但你身上還是有其他的傷。」奎米笑咪咪地提醒,神情完全不緊張。

「說吧,我想知道自己的情況有多糟。」向宣狂放棄坐起身的念頭,安分地躺在病床上。

「雙手骨折,肋骨斷了三根,胸口被破碎的擋風玻璃劃出一條長達二十公分的傷口,最糟糕的是,帥氣的臉上有輕微擦傷。」

奎米邊搖頭邊嘆氣,說到最後一項時才露出擔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