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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 第四章

作者:关静类别:言情小说

“玩什么好呢?”

“玩野球拳好了,输的人要月兑衣服。”一个混混提议。

“你白痴啊?都几岁的人还玩什么野球拳,你想月兑她的衣服还不简单,直接动手剥了不是比较快吗?”一个高壮的混混给了更好的提议。

“大仔,你是说……我们可以直接上吗?”

“可以,不过……”那个叫大仔的混混留了话尾。

“不过什么?”他底下的那群小喽啰们各个摩拳擦掌,无比兴奋地想要试试银知的滋味。

“这女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不知道是不是处女?!”

“是不是处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材好不好?”

他们当着银知的面讨论起她的人,而那用字遣辞说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你们不要脸。”

“妳还没见过更不要脸的呢!”一个混混说着,人就要欺上去。

“你们当我是死人哪!”那个叫大仔的混混给了底下的人一人一个拳头。

“大仔,你怎么打我们?”

“你不是说我们可以上她吗?”

“我是说可以,但当然要等我上过,你们才能轮着上。”

“轮别怎么轮?”

“去猜拳,猜赢的人先上,猜输的在后头等着。”而在他们猜拳的这段时间,他刚好可以跟这个女的玩玩。

“小姐,妳长得真水。”大仔的毛手毛脚已模上银知的小脸。

他的手湿湿的、黏黏的,让银知感觉很恶心。她把脸转开,紧紧的闭着眼,“你不要碰我!”

“我不碰妳,怎么让妳爽呢?”大仔说着恶心下流的话。

银知吓死了,她现在才知道她以前被保护的世界有多么单纯、善良,而这群人有她脑子没办法想象的邪恶念头。

他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强暴她吧!

银知不敢想象,她只能拚命的叫救命来驱散内心的恐惧。在她的吼叫声中,

她似乎听到那混混的邪笑。

她偷偷的睁开眼缝,看到那人正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天哪!他真的要对地做耶!

银如想都不想就弓起膝盖,狠狠的往那叫大仔的膀下撞去。

大仔的重要部位赤果果的被人撞伤,当下痛得在地上哭地抢地的。

银知趁此机会想要偷跑。

“把她抓回来,别让她跑了。”大仔抱着在原地直跳,像只野猴子似的。

他手底下的人这才回过神,一群人连忙把银知给团团围住。

银知以为,这下子她准死无疑,却不知道是谁在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

“大仔,条子来了耶!”

“啊!咱卖按怎?”

小膘混们当下慌了手脚,倒是那个大仔见多识广,“没影的代志,不要让他们骗了。”

“可是,大仔,我有听到警笛声哪!”

“嘿咩、嘿咩!我嘛有听丢。”

膘混们一人一语,大家心都慌了,叫大仔的那个人倾耳专注地聆听着外头的动静。真的有警笛声朝他们这边过来呢!

“快走!”他立刻下达撤退令。

“那这个女的呢?”还有人恬着银知。

“你不要命了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些黄色的事。”大仔给那小膘混一个拳头。

他们十几个人当下就做鸟兽散。

银知张着眼,还不怎么敢相信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她保住了她的清白,没有被人轮暴,而且──还是在这么莫名其妙的情况下!

“妳傻了啊?他们都走了,妳还在这里发呆,怎么?还想要他们回来吗?”有人突然出现。

银知抬眼看向那人。

那人背着阳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她认得他的声音──是黎华!

“是你报的警吗?”

“报什么警啊!”他不屑的嗤道。

“那──那警笛馨呢?”

“那是这个。”黎华手里拿着一个小型录音机,里头传来小声的警笛鸣声。这是他以前在混的时候,打不倒别人时会拿出来现的小把戏,没想到这个时候倒能救她一命。

“走吧!别赖在这里,免得待会儿那群人看事情不对,铁定又会折回来,到时候这东西可就派不上用场了。”黎华把录音机放回口袋,转身就要走人。

银如想跟上去,但她的脚受伤了,站不起来。她试着站起身,但才一使力,就又跌回地上。

黎华折回来看她。“怎么了?”

“我的脚受伤了。”

“站不起来吗?”

“嗯!”她小声地回答。

黎华迫于无奈,只好伸手来扶她。他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半扶半抱的送她回家。

“看妳以后还敢不敢那么鸡婆,管闲事管到我的头上来!”回到家,他把她丢在沙发上。

他皱着脸,不太喜欢她刚刚靠他那么近时的状况。她的味道就在他的身边环绕,搅得他心里麻麻的,怪不舒服的。他瞪着她看,希望银知能知难而退。

她却告诉他,“我是为了你好。”

“妳不能就只为自己好,只管自己吗?”他没好气的蹲子,月兑掉她的鞋袜,想检查她拐到的脚踝。

她的伤不严重,冰敷一下就能消肿。

他帮她拿了一条冰毛巾,让她敷着。

银知看着他细心的动作,知道他没变,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的善良,是她最喜欢的心哥哥。

“妳干嘛这么看着我?”黎华皱起脸,不怎么喜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妳不用表现得这么虚伪,也不用刻意想对我好,”他烦躁的扯着头发,试着用讨厌她的口吻说:“妳接近我的目的不是早就达到了吗?为什么妳还要来管我的事?怎么?我妈让妳来监督我吗?”

“你以为我之所以接近你,是你妈妈的主意?”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银知有些惊讶。

“要不呢?”

“你误会了!我也是那天才知道我爸爸要娶的人是你妈,在那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你妈的面。”

“都这个时候了,妳还说什么谎啊!”

“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

“妳拿什么证明?”

“我、我……”银知咬住嘴唇,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无法自圆其说了吧!”他冷哼着,表情里有戳破她谎话的快感。

他是这么的不相信她,于是,银知决定豁出去了。“你跟我来,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她用手撑起身子,但她脚疼得站不直,“你扶我。”她求他。

黎华心不甘、情不愿的靠过去。

她又靠在他的肩上,让他的体内文翻腾起一股他说不出来的骚动,这让他真想叫银知走开些,但她脚痛,害他想把她推开都不行,只好乖乖的、快快的送她回到她的房里。

他门一打开,意外的看到一张大海报。

“那是──”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是你,小时候的你,我拿你的照片去放大的。”别人看不出那是他小时候的模样,但那人是他自己,他该不会也认不出来吧!

“妳怎么会拿我的照片去放大?”他不懂……也不对!其实他是有一点懂,但他却不怎么敢相信。

“你说呢?”她大剌剌的问他,也不怕他笑话她。

“我喜欢你,你还看不出来吗?而这就是我先前之所以瞒着你我的身分故意接近你的真正理由,现在你懂了吗?”

她喜欢他!所以,她装扮成男生的模样来接近他!

黎华愣住了,他不太能接受这个答案。“妳疯了!妳知不知道妳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说了我喜欢你。”银知不怕他笑,又说了一次。

黎华只觉得头疼欲裂。“妳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是不是?”

“以前的什么事?”

“我妈跟妳爸的事。”

“我爸爸跟你妈!他们怎么了?”

“他们十年前就在一起。”

十年前!

银知听到这个数据,只觉得天旋地转。“不!不可能的,十年前,我爸爸还爱着我妈妈,他们还在一起……”

“就是妳爸跟妳妈还在一起,然后他又跟我妈搅和在一起,这事才会变得恶心得让人作呕;要不,妳以为十年前,我爸为什么会辞了妳家的工作,为什么会带着我离开?我爸是看到你爸跟我妈在一起,才决定离职不干的。”

“你胡说!”银知决定不听他胡说八道。“你信口雌黄,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是妳忘了,而且,我妈跟你爸的奸情还是你发现的,只是,那时候妳不懂,妳只知道妳爸压着我妈,我妈难过的直申吟,妳以为他们是在玩游戏,以为他们是在玩……”

“不不不!”银知不想听那么可怕的事。

她爸爸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虽然不怎么关心她,但在他还没跟妈离婚前,他们两个一直相敬如宾,是亲戚里盛赞的恩爱夫妻。

他们两个甚至在离婚后还一直保持联络,他们告诉她,他们之所以离婚是由于个性差异!

蚌性差异!

懊熟的词。

懊象很多离婚的伴侣都是用这种借口来结束婚姻关系,但为什么以前她就是没想到?银知的心里乱糟糟的,她已经分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还是喜欢黎华。

我不管大人的事,我只管你跟我。”

“妳跟我能有什么事?”

“我喜欢你。”

“来不及了。”

“为什么?”她不懂。

她真傻。“这有什么好不懂的?妳忘了吗?你爸已经娶了我妈,妳说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是──”兄妹!

她知道,但她说不出口。

“是兄妹。”她说不出口的,他替她说了。“妳是可以喜欢我,但之后呢?妳喜欢我之后,我们两个能怎么样?两心相许吗?那在两心相许之后又如何?我们可以有好的结果吗?还是妳压根不在乎这顶大帽子?”他问她。

银知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她只知道她喜欢他,而她原以为喜欢是一件很单纯的事,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在喜欢里面,两个人之间还能夹杂着许多无关乎情爱的问题,这就叫做“现实”,银知现在终于懂了。

但她不要,她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银知的表情像是要哭了。

黎华心中的骚动更为猛烈了,突然间,他的脑中飞掠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银知真的那么喜欢他,那他为什么不能顺水推舟呢?

反正,她爸不也抢了他妈吗?那他怎么不能抢安于夏的宝贝女儿呢?这个念头才一闪而过,黎华便开始行动了。

他的手比他的脑筋动得更快,看到银知一副眩然欲泣的模样,他直接拥她入怀,要她别哭,他说他会心疼。

而他做的尚且不只如此,他还吻了她。

银如被他一吻,连心都在颤抖。“你不是说不可以吗?你不是说我们这样叫做“”?”她眨着水汪汪的水眸看着他。

他告诉她,“我们不是亲兄妹,所以不算。”

“不算吗?”银知是不知道算不算,她只知道,自己能再喜欢黎华的感觉真好,而且黎华抱着她、拥着她,还亲吻她呢!

银知没喝酒,但她却醉了。“我喜欢你吻我,我一直梦想着这个。”

“在妳的梦里,妳还想些什么?”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

“是吗?那在妳的梦中,我有这样吗?”他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底下……

银知觉得她好象快要死掉了。她一直喊着,“不要……不要了……”她哭红了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是那么痛的事,可她又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舒服?

是因为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吗?

银知不知道,她只晓得,当黎华的男性埋在她的身体里面时,黎华是真的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