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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个性女 第八章

作者:夏洛蔓类别:言情小说

五年后--

“老爸这辆车真是中看不中用,起步这么慢,油门这么重,应该要进厂调整一下。”齐眉握着方向盘,紧张地盯着前方长长的车阵,一边着急地看着时间。

“快点啊!前面的乌龟快走啊!来不及了。”

今天是儿子第一次上台表演,说好了要去帮他拍照,结果为了查一个不知死活的网路骇客,一晃就超过时间。

“帅呆了!罢好有个车位。”齐眉用力将方向盘向右扭,重重踩下油门,咻地飞了出去,不管前方的车子正打着倒退灯,一甩将车身塞进停车格里。

齐眉跨出修长的美腿,长发轻轻一甩,背起背包往表演厅冲去。

“搞什么,没水准!”前面车子的驾驶拉下窗户狠狠地咒了一声。

“抱歉啦!我有急事。”她回头没什么诚意地道个歉,心里却耻笑着--那种开车技术还想在台北市找到停车位?

“董事长,不好意思,车位被占走了,您先……董事长?!”

“打个电话告诉张董我再跟他另外约时间,找到车位后先将企划案带回公司,让陈秘书拿到我家里。”

“董事长?”开发部经理愣在路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让董事长抛下公事,真是破天荒、下红雨。

“先生,你再不开走,我可要开单了。”一名警察推推鼻梁上的墨镜。

“抱歉,马上开走、马上开走。”今天真是倒楣透了。车位被抢走,然后让老板放鸽子,差点还要收张红单。

是说,刚才那个女人,长得还挺美的。

杜隐风追着那个很像齐眉的身影走进表演厅,台上是某间私立幼稚园的小朋友,正在演出戏剧。

他在底下一票疯狂的父母中寻找她。那双眼睛,他不会认错的,清澈中透着些微狡黠,那是她常有的表情,尤其是想捉弄什么人的时候。

“小埃--妈咪在这边!笑一个。”齐眉拿起单眼相机,拚命谋杀底片。这是老爸老妈交代的。昨晚他们还打算搭飞机回国,提前结束结婚三十年蜜月旅行。

表演在一群父母尖叫、挥泪中落幕。有的孩子在台上哭了,有的忘词,更有的跟旁边的小朋友聊起天来,童言童行的可爱,表露无遗。

“你看人家的小阿都开心地跟爸爸妈妈挥手,你怎么都不笑,也不看镜头。”齐眉皱着鼻头抱怨。

“妈咪,我演一棵小树?,怎么可以乱动。”齐海有点受不了地撇撇嘴。

“可是刚才别棵小树也跑到台下啦!惫有那些小报也笑得格格叫,就你最没表情。”

“那是他们不懂什么叫演戏。”

“你哦!小大人。”一点都没遗传到她这种洒月兑的个性。

“爷爷才常念妳像长不大的孩子。”他反将她一军。

“厚,不带你去吃冰淇淋了。”真是不可爱。她有种家里突然多了一个老头子的感觉。

“张妈说她会准备巧克力冰淇淋,放在冰箱冰冻库。”

“那我不帮你拿。怎样?你不够高。”

“拉张椅子就拿得到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用一种不信任的眼光看着自己母亲。

齐眉气得哇哇叫,儿子却仍是一脸镇定。

“叔叔,你找我妈咪吗?”他望向一直站在母亲身后的男人。

“谁啊?”往后望去。光洁的鞋面,笔直的西装裤,修长的双腿……啊!头仰得太高,不小心跌坐在地上。

“小心。”

“妈咪,小心。”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低沈,一个是稚女敕的童音。

她有点慌乱,心跳加快,抱起儿子就往外走。

“晓眉!”

“妈咪,我自己用走的啦!叔叔在叫妳吶!”

“没听到、没看到。”她闷着头拚命快走。

“妈、咪--”齐海用小手围成一个圈,在她耳边大喊:“叔、叔--在叫妳!”

脚还是努力在动,可是怎么车子的距离一直没有变近。

“晓眉,停下来。”杜隐风拦住她的腰,小阿子身上甜甜的女乃香味混着她的发间没变的花香调,小时候家中令人怀念的香气浓浓地席卷过来。

那是一种幸福家庭的味道。

知道自己逃不掉,她只好将孩子放下来,避免他太近距离看到他。

“好……久不见。”转身对着他傻笑。

“的确是“好久”不见。”他瞇起眼看她。岁月似乎特别宽待她,五年的时间,她却仍旧如最初见面,像个清清爽爽的大学生,很难相信她已经嫁人,而且连孩子都有了。“我猜,妳很希望这辈子都不见。”

“怎么会,你是报章媒体的宠儿,我经常看见你的消息呢!”不过,都不着痕迹地转台。

“但是,我却没有妳的任何消息。”

“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当然不会有我的报导,再说,都那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该不会还在记恨吧?呵呵。”她尴尬地干笑。

他如何能忘记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随着时间流过,所有相处的画面像是经过修饰,变得更美好。当时愤怒的原因以及坚持留住的尊严,都抵不过失去她的消息的挫败感。对她的爱,像陈年老酒,愈陈愈浓。

“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早忘了。”他苦涩地说。是他没有紧紧抓住她,现在,说什么,似乎都显得多余。

“那就好……”她有些失落。这五年来,她却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就算想忘,也有张小脸,不时地提醒她。

为掩饰看到她带着孩子一脸幸福的模样时所涌上的落寞,他蹲下来跟孩子说话。

“我叫杜隐风,你呢?”

“他叫小埃。”齐眉抢话,下意识想将他藏到背后。

齐海怪异地看了母亲一眼。“我叫小埃,很高兴认识您,杜叔叔。”自然地伸出一只小手。杜隐风将它包在掌心中。

败优秀的孩子,他的父亲,应该也是个相当杰出的男人,才能将孩子教得这么好。

“告诉叔叔,你今年几岁?”

“三岁。”齐眉又抢话。

“杜叔叔,不好意思,我妈咪算术不好,记性也不好,我已经四岁了。”比出短短的手指,加强语气。

“四岁?”杜隐风带着疑惑看向齐眉。

她努力掩饰内心的慌张。“对喔,都快四岁了,中国年纪的算法我老是记不起来,什么年头年尾、加一岁加两岁的,哈哈!”

“杜先生若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太阳很毒,不小心会晒伤的。”再不离开,难保这个臭小子不会再抖出什么秘密。

“叔叔再见!”一手被母亲拖着走,另一只手仍礼貌地向杜隐风挥别。

“小埃再见!”她就这么急着跟他划清界线?怕他纠缠她吗?

杜隐风望着他们的背影,莫名地对这个孩子产生好感。

那一天,如果他没有提前回家,没有看见她做的那件事,也许两个人现在已经结婚,孩子也该这么大了。她是他第一个动了结婚念头的女人,爷爷至今仍不时怪他不懂得把握。

一阵失落拂上心头。

看来,离开他后,她很快就找到了可以依靠终身的对象。

那张支票她没有兑现,而且,彻彻底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如一开始的约定。

这些年,他反复回想,自己是不是误会她了?他没有给她机会说明,一下子为她冠上爱慕虚荣的罪名。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大可以狠狠敲他一笔,可是……若她对他是有感情的,又为什么那么快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这些疑问悬在心头多年,也许,他该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

他走进表演厅,打算询问幼稚园的地址以及上下课时间。

“妈咪,杜叔叔是妳的朋友吗?”齐海躺在床上准备就寝。

“嗯……”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轻哄他入睡。

“那为什么妳见到他却当作不认识?”

“因为太久没见面,一下子没认出来。”吁了一口气,不知道他还有多少问题。

“他是妳以前的情人吗?”

齐眉一惊,坐了起来。

“喂!你才几岁,懂什么情人不情人的。别问了,赶快睡觉。”现在的小表怎么都这么难缠。

“爷爷说不可以敷衍小阿子。”他不服气地鼓起脸颊。

她叹口气说:“不是,妈咪跟杜叔叔不是情人。睡吧!败晚了。”

都是老爸啦,说什么要用对待大人的方式,尊重孩子的智慧,这样可以培养孩子成熟的个性,懂得愈多,愈能应付突发状况,降低危险。

“喔……妈咪晚安。我可以自己睡,不必哄我。”他闭上眼睛,长长的浓密睫毛在白皙的脸蛋上映出一轮弯月。

齐眉低着头,眼前的小脸和记忆中的他缓缓重迭,就连稳重的个性也如出一辙。她一直担心父亲会在媒体上发现小埃与杜隐风略微相似的轮廓。每次都急急地转换频道,而心脏,也总在他出现的那一剎那,剧烈地跳动。

他愈来愈成熟沈稳,岁月在他脸上增加的只有男性魅力,一举手一投足,都显示他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优雅卓然。

每次看着儿子,就会不自觉地回想两人共处的日子,那样浓烈、温暖。

他的大手抚模着她每寸肌肤的触感,他在耳边低吟的声音,他在人前鲜少露出的爽朗笑容。

全身忍不住又一阵战栗。

虽然,他曾经将她的尊严丢在地上睬,却抹不掉在她心中的分量。她一定是疯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竟换来五年的思念。

她一直以为,时间很快就会淡化掉那一时的激情,而事实却不是如此……

棒天傍晚,知道杜隐风到幼稚园找小埃,齐眉简直坐立难安。幸好老师没让他把孩子带走。

没想到他会放下繁忙的工作,特地跟一个孩子见面,难道他怀疑着什么吗?

“妈咪,这个是金字塔吗?”小埃指着杜隐风送给他的自然科学漫画书,抬起小脸。

虽然还不认识字,不过,里头用漫画方式呈现却深深吸引他的目光。

“小埃,你喜欢杜叔叔吗?”她坐下来,犹豫着该不该让他接近孩子。

“喜欢。”

“为什么喜欢呢?”小埃虽然有礼貌,却不是那么容易跟陌生人亲近。难道这就是父子天性?

“因为他像爷爷。”他仍津津有味地翻著书。

齐眉了解他的意思。在他眼中,爷爷就像爸爸一样,更像朋友,参与他生命的每一刻,教会他许多人生的第一次。

小埃从不问她,为什么他没有爸爸,或许是因为老爸为了他,努力再扮演一次父亲的角色,而不是以一个爷爷宠溺孙子的方式爱他。

是她,剥夺了孩子应该拥有的父亲的爱,也剥夺了老爸想要放纵疼爱孙子的心,一股内疚涌上。

她似乎不该阻止,而且,以杜隐风的能力,如果有心想探问,又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呢?

其实,心中清楚着,她对他的感情,至今仍然放不下,直到两人再度碰面,才知道那份思念有多浓。潜意识里,或许,她比小埃更渴望再见到他。

只是,他们……还有可能吗?

“你说,杜叔叔想带你去吃饭对吗?”齐眉模模孩子柔软的发丝。

“嗯。”他终于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眼里有着期待。“我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打电话给杜叔叔吧!”

“真的吗?”他欣喜地喊着。“妈咪也一起去吗?”

“不了,妈咪还有工作。不过,不可以太晚,叔叔很忙的。”

“好!”他开心地笑了。

一切,顺其自然吧!

按着小埃交给他的地址,车子停在一间虽称不上豪华,但也看得出环境不错的五楼透天房子前。

齐眉早已在门外等待。

“对不起,聊得太开心,不知道时间这么晚了。”他轻声地说,怕吵醒小埃。

“我抱他进房睡觉。”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埃年纪虽小,懂的事可不少,一个晚上,不知道他们父子俩聊了什么。

杜隐风将孩子交到她怀里,手臂不小心触碰到她柔软的胸部,她像被电触到一般,急忙将手收回来。

他察觉到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我抱他进去吧!”

将孩子轻放到床铺上,两人蹑手蹑脚倒退着走出房间。

走到客厅,空气突然凝滞。齐眉不好意思赶人,而他似乎也想赖着不走,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题打破沈默。

“小埃说,他没有爸爸。”

“啊?”齐眉猛然抬起头,没想到这么快就提到这件事。

“这些年,妳就一个人带着孩子?妳的男人呢?”他心里有不舍,却又气愤地想知道是哪个混蛋,竟然丢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不闻不问。

从小埃口中得知这件事,再见到她居住的环境,不免让他联想到“金屋藏娇”这四个字。

以她那不稳定的工作加上带着一个孩子,是不可能过这么宽裕的生活,更何况,她还有父母要养,如果有能力,当初又何必选择当男人的情妇?

“什么男人?”齐眉闻到他语气里的忿怒,觉得莫名其妙。

“那个供你们住这么舒服的环境,却对孩子漠不关心的男人。”他愈说愈气,“宁愿不用我给的支票,选择再去找什么长期饭票,结果呢?这就是妳要的生活?”这点,让他觉得怒不可遏。

她终于弄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原来,他一点也没忘,在他心中,她还是那个出卖身体换取利益的女人。

事实证明,他依然是那只自以为是的猪!而她竟然还奢望着两人能再续前缘,她几乎溃决。

“我们过得很好,我也没让小埃吃过什么苦。而且,你似乎没有立场吧涉我的选择。”

“我看得出来妳现在过得不错,但是,妳有没有想过,用那样的手段得到富裕的生活,却剥夺一个孩子在正常环境长大的权利。”

“我用什么手段?我的孩子正不正常关你什么事?”她气得咬牙。

“为了过舒服的日子,妳宁愿扮演这种抬不起头的角色,让妳的孩子也跟着妳一辈子抬不起头,妳太自私了。”他没察觉自己的愤怒全部来自强烈的嫉妒。见她一点都不觉得遗憾,还理直气壮,他满脑子只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这么心高气傲的女人甘愿做个地下情人?

“杜先生,”她冷哼。“你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去选里长。如果你瞧不起我们这种人,麻烦以后别来,以免脏了你的脚,我也不希望小埃沾染了你的铜臭味,你可以走了。”她用力打开大门,环着胸,等着他离去。

“晓眉……”他一冲动又口不择言,原本是想要问出小埃的亲生父亲是谁,替她讨回公道,没想到又被她毫不在乎的口吻给激怒。

“别叫得这么亲热,万一给人误会,断了我的财路,那我和小埃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我可以养你们。”

“哈哈……”她夸张地捧月复大笑。“当初你不是怕有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跟你争财产,怎么现在倒是做起慈善事业,觉得钱太多,花不完了吗?”

“晓眉,”他冲过去抓住她的肩膀。“那个时候我话说得太重,我向妳道歉,但是,我真的不希望妳和小埃再过这样的生活,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妳。”因为他把她赶走,她才会遇人不淑,才会……

“我过得很好,不愁吃穿,不需要你费心。”他的靠近,让她有点迷乱。

这个女人一定要这么倔强、这么伶牙俐齿吗?

他气得捏住她的下巴,想看清楚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却在触模到光滑的皮肤时,忘了初衷,浓烈的思念让他情不自禁低头吻住她。

五年,没再让任何异性干扰她的生活,温热的气息一下窜进她的胸腔,结实的大腿紧紧挨着她的月复部,她倒吸一口气,还是补不足脑中需要的氧气。

杜隐风喉中传出一声满足的咕哝,怀念的甜美、柔软的身体,一拥住她,所有的理智与教养全抛到脑后。他太想念她,从再次见面的那一天起,过去的欢爱与契合,不知在脑中重演多少次。

他的大手贪婪地钻进衣服里,急欲重温那细女敕的触感,不舍地离开唇瓣,沿着白皙的颈线啃咬,进攻锁骨,埋进胸前的芬芳。

“风……”齐眉忍不住发出申吟,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尽避还气愤着他的诬蔑,身体却背叛脑部指令,自动迎向他。

听见诱人勾魂的轻喃,他再也按捺不住,将大门甩上,一把横抱起她,眼中充满的色彩。“我好想妳……”

一声想念,将她最后一丝抗拒给融化殆尽,抬起微颤的指尖,笨拙地解开他衬衫的钮扣,激起他狂烈的。

跌进沙发,交缠的身体,炽热的欲火,一下子为两人烧尽这五年的距离。

激情过后,齐眉将脸侧过一边,不愿在灯光下让他看见自己迷乱的表情,想起刚才热切的回应,竟忘了先前两人还争得面河邡赤……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赧。

轻轻拨开她因汗水而沾黏在脸颊上的秀发,撑起上身,想好好将她看个仔细。不过,她低垂的眼帘,回避着他的注视,让他迟迟不敢开口,怕打破了此时静谧的气氛。

他的沈默让她心慌,满腔的思念像洪水急欲冲破堤防,她好想告诉他一切,包括她的爱,包括小埃的事。

懊想就这样赖着,不再离开他的怀抱。

墙上的钟突然响起,在无声的空间里将两个沈醉在爱意中的男女惊醒。

“你……该走了,万一……”再这么赤果果地对望下去,万一小埃突然醒来,那就糗大了,她肯定无力应付那小表无穷无尽的问题。

原本美好的感觉,全被她一句话轰得烟消云散。

杜隐风翻身坐起,大动作地套上长裤,显示他此刻强忍着愤怒。

他觉得自己像个奸夫,匆匆办完事后马上被赶下床去,她着急的模样,好似深怕正牌的男人回来会一刀砍了两人。

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种屈辱。以往,除了她,他从不留女人在身边过夜,如今,自己倒成了被人驱离的对象。

齐眉望着他结实呈倒三角的背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暴怒。

抬手触碰他宽厚的肩膀,却被他侧身闪过。“很抱歉,我忘了妳现在是名花有主。”

他残忍的言语,又重重地伤了她的心。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智商不足的笨蛋,轻易地被他的温柔俘虏,忘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倍爱时浓情蜜意,一完事就又想起她是个低贱的女人吗?以为她拿着别的男人的钱,却又急切地跟他发生关系?

起身将衣物整理好,她咬着下嘴唇,忍着不让委屈打败,他愈是曲解她,她愈不愿让他知道实情。

她不能确定在他知道一切事实后,会用什么更恶毒的话来攻击她,她的心其实一点都不坚强。因为爱他,他的每句话都能轻易地在她心里射出千疮百孔。

着装完毕,杜隐风忍着不回头看她,只要想到她还属于别的男人,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妒火,他应该做的是先揪出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然后,光明正大地将她抢回来。

一直到他关上门,齐眉都没从沙发起身,她已经失去力气,在他头也不回的离去时。她更懊恼自己,为什么隔了那么多年,她仍旧轻易地被他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