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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拐你要定你 第九章

作者:悠悠类别:言情小说

我爱你……

安部瞳葳的泪水决堤了,哭得浙沥哗啦,在激动得无法自己的情况不仍坚持一字不漏倾诉所有的心情。

向他道歉,承认自卑感,在见不到他的那三年日子好无趣,这些年他给予的关怀她全都感受到了,表明自己有多么依赖,他在心里占了十足的分量……

“小傻瓜,我能获得你的感情高兴都来不及了,哪可能会嫌弃你。”关均展频频为她拭泪,明白她需要发泄,但她哭得他的心都快碎了。

“我……”她哽咽得好厉害,泪水管不住,像是要把二十年的眼泪一次哭个够。

“小葳,我爱你这三个字,我早在心里说了千万次,对你,我的感情永远不会变,别伯、别慌。”他轻轻搂着她,不断在耳边呢喃,一次又一次倾诉爱意。

“能不能教我如何爱你?”她不懂付出,忧心会因此又错失一切。

“你现在就是爱我了。”他从没有这么幸福过:心跳愈来愈狂,还担心兴奋过度哩。

“啊?这样就是了?”

“爱情很简单,你别想得太复杂。”

是啊,现在的气氛好暖和,浓浓情愫在空气蔓延。安部瞳葳凝望着他,不舍又浮现,“可是又觉得你爱我好委屈,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错了,如果没有你,我极可能会溺死在愤世嫉俗的人生,永远只是个浮豹不知上进的家伙……”

安部瞳葳对子他十岁以前的事完全不知,疑惑的望向他,关均展轻点她的唇又道:“找方法逗你笑的过程中,我的人生才会多采多姿,收益最多的人其实是我自己……”

千面爱她的理由可以举出千百种,她被哄得开心,可是喜极而泣一样哭成了泪人儿,“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眼泪……”

“放心,交给我来控制。”他头上仿-长了两只角,咧嘴笑得邪恶,准备做一件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

“你要做什么?”她被看得全身发热,遽然停止哭泣。

必均展低头顺着蜿蜒泪痕亲吻,在她惊呼时吻上红唇,邀请小舌共舞,给予甜蜜化解失控的情绪,吻愈来愈惹火,带着让人晕陶陶的酒味,存心要将她灌醉似的陷入飘飘然。

这才是真正的吻,她有些惊、有些慌,不禁觉得刚刚的主动献吻,只能算是孩童级的小亲亲……

吻一次比一次还灼热,她什么都无法想,眼中只有他的身影,迷恋他的味道,呼吸起伏全交由他控制,缠绵热吻后,她几乎记不得自己是谁,至子眼泪,当然是停止了。

“小葳……”想控制泪水的男人快失控了,对她的渴望太浓烈,热吻一发不可收拾,吻滑落了颈部,他企图-开她衣领的钮扣……

不能!小葳是伤患。关均展即时扯回理智,然而嫣红脸蛋漾着十足女人味,惹得他血脉债张,却又想索取包多。

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忍不住吮吻轻-她的颈部,留下印记后这才舍得平息烈火,“快睡吧,我们最好明天再聊。”

安部瞳葳还在神游,红唇微张的娇喘吁吁,好一会脑袋才恢复运转,不过啊,比起他好很多了,“已经天亮了。”

“啊?”关均展太佩服自己照顾伤患的功力了。

吧粮与伤药有限,不宜在洞穴内停留太久。

必均展在下崖谷时发现有后路,然而他没有百分百把握成功背着小葳上崖顶,于是他往洞穴里探索,想寻更安全的方法离开,意外发现,颐着黑漆隧道往前行,还能连接数条甬道……

“难道这里以前有人开辟过?”安部瞳葳才刚睡醒,听闻惊奇大发现,精神振奋,迫不及待要奔去。

“小心,别忘了你的腿伤。”他即时将她拦住。

“快带我去看。”休息一夜,她的伤势好些,但还不便行走。

“当然可以,但总要让我收拾行李准备,还有你必须支付我大大的酬谢金。”他扬起英挺下巴索吻。

她随即在他的唇瓣烙下一吻,“快走吧。”

懊一个蜻蜓点水,关均展轻触了下唇仍意犹未尽,“我亲爱的小葳,是热吻,以我吻你的方法吻我。”

她的双颊染上两朵晕红,接受以男女关系相处,也爱上他的亲吻碰触,但不代表习惯。主动热吻很难耶!

“我……让你吻。”她闭起眼睛,宁可由他主动。

“那里有宽广石室。”关均展下了重饵,果然,碧绿眼睛闪闪动人,连忙又补上,“你犹豫太久,涨价两个热吻,还得唇舌纠缠,嘿嘿……”

“石室!”安部瞳葳圆大嘴巴,血液奔腾了,顿时脑海里充满千百种想法与推理。

“还考虑?十个吻……九十九个。”

“谁甩你。”什么时候变成九十九个吻了?她才愣了一下下,世界大不同?

“你啊,一定会。”他懒洋洋躺在睡袋上,摆明了条件谈不拢,她哪里都别想去。

“你这家伙是土匪。”安部瞳葳送了他一拳,力道轻柔,不知不觉中打情骂俏的成分浓厚了。

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脸庞,很可怜的抗议,“唉,石室比我有吸引力,我当然要争宠争到底。”

喔哦!这样也能吃醋啊?她低头烙了一吻,很轻很淡的呢喃,“我可以考虑吻你一辈子。”

只考虑已让关均展乐得晕头转向,有这句话死而无憾,扣住她的颈部,狂热的吻在红唇肆虐,空气里弥漫浓浓,愈来愈危险。

“停停……我是伤患。”若不是她还惦记神秘石室,恐怕会沦陷了,每当落入千面的怀里她就会变成小女人,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对不起,我竟然忘了。”他亲吻的动作僵住,乖乖收起欲念,拉拢她的衣服。

安部瞳葳静静看着他为自己多添衣裳,少了垫肩与胸前束缚,穿起男装像减肥前后,又加上这是他的衣服,更突显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从来不知道你比我壮那么多。”

“女人当然比较娇小,只是你不愿意正视。”他细心的为她卷好衣袖。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人的?”

“知道爱上你的那一刻。”她不只问了一次,但关均展不想被她踹扁,总是甜言蜜语回答。

“休想又敷衍带过。”

“小葳我爱你,呃……”见她横眼一瞪,这招显然没用,他勾起迷人笑容,又道:“走吧,我们到石室探险。“

安部瞳葳的双眼发亮,“好,暂时不逼问,但你最好赶紧想个好理由交代。”

哎呀,再好的交代都会被海扁一顿,他觉得倒不如研究如何让她化成糖水,融在口里,心里……

月光石驱走黑暗,顺着隧道向前探索,遇上不少岔路,迂回曲折状似迷宫,关均展先前在探路时已有做下记号剔除死路。

“你可以扶着我走。”因为枪伤在大腿,他总是把她当成手中宝抱来抱去,相对要耗费的体力加倍。

“安啦,小事一件。”他已抱她抱上瘾很难戒掉,更贪恋与她面对面谈话,再累都有力气。

“我比一般女人高又重,你别强逞。”安部瞳葳对他愈疼惜了,连续操劳加上他把所有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美形男快成了流浪汉。

“不会。”他见她又漾着怜惜泪光,咧着一口白牙笑问:“恩?不喜欢我留胡须的样子?”

不论是美形、吊儿郎当,忧郁或是带着粗犷的关均展,她都喜欢,“我知道你的睑是你的命,要留体力照顾自己。”

“你才是我的命。”

颁然绵绵情话惹得她脸蛋红通通,由于数次有增无减,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一种叫习惯性脸红的病,“现在是谈累不累的问题。”

“你的脸很可爱。”他在两朵晕红各吻了一记。

“胡扯。”她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躲藏。

甬道比想像中复杂又漫长,千面背着厚重登山背包,怀里又横抱她,一点也不妨害行进,体力超好。

安部瞳葳知道他记忆力奇佳,先前又有在洞壁留不记号,可以轻松行事,但这却让她心中的疑问扩大,要在地底迷宫模索出路不易,必须费尽思量且需要时间,他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办到的?

倏地,他们踏入能通往神秘国度的时光门。

在没有铁制工具的时代,强盛的印加帝国缔造不少奇迹,几千公里绵密道路系统,不可思议的亘石建筑,在陶器、纺织艺术令人赞叹不已,医学技术先进,懂得解劫麻醉……

然而伟大的帝国竟然没有文字,仅是利用简单的结绳记事,令人百恩不解,使得高度古文明长年来蒙上一层神秘面纱。

眼前所见的岂能称作石室,它根本是一座地下城市,是西班牙人入侵时,古印加人建造的躲藏处,保存良好不曾遭破坏。

月光石为沉寂在黑暗的建筑带来光芒,同时为安部瞳葳带来无限震撼,在千万书籍,勇往深山野岭,奔波子各地遗迹,想寻觅的答案终子在这里得到解答,这是何等幸运啊!

逼金的运用与现代人们用铁一样广泛,吃喝的容器是用金子做的,在举行仪式的神殿祭坛、壁饰、陵墓等等都可见黄金,图形文字就刻在其上,想必西班牙人在征服帝国时,全把珍贵的黄金熔成了金砖,抹去了历史记事。

“我想要研究,把一切仔细记载下来,可是我的背包、手稿、摄影机什么都被抢了,可恨!等我出去一定要痛宰那混球!”

安部瞳葳既开心又生气慌乱,话比平常多了数倍,甚至激动得结巴,更是个超级不安分的伤患,不停要关均展带着她四处探奥索隐。

“快把你的背包给我。”她敲了敲额头,怎么没有想到这家伙有纸笔,真是昏了头。

“哈哈哈!”他忍不住朗笑,就知道这振奋人心的发现会让她乐上天,反应比预料中还精彩。他的小葳终子也有活泼的一刻。

一直靠他扶持的安部瞳葳拍着厚实胸膛,“别吵,等一下再笑,快把纸笔给我。”

“歹势,我不想给你纸笔。”任劳任怨的关均展竟然在这重要时刻摆架子,表情坏到极点。

“为什么?你别想趁机勒赎。”她横瞪警告,没空玩亲亲。

他以手指来回摩挲她的脸颊,“我那小小的便纸条根本容不下你想要记录的事,给你也没用。”

拍掉毛毛手,她很难过的说:“至少可以先记些重要的事,或者写在衣服、背包上面。“

“万一钢笔没墨水呢?”

梆!超级坏心,要她不发火也难,“给我。”

必均展丰抱她不肯放,低头埋进香肩里,喃喃低语,“我可以当你的纸笔,完全将你所见的Copy。”

是啊,千面的本事用来充当记录最适当,不仅快速且精确,更彻底解决他们不能久留的困扰。

毛躁的安部瞳葳静了不来,强硬性格再次因他而软化,低声咕哝,“又故意捉弄我,真不知该气你,还是感动你的贴心?”

“你已经作出决定了,是好的那一个。”他得意极了。

人啊,在生气时马上转成开心,那份感受会更深刻,为了让彼此亲近,关均展善用每一件事带动感情。

懊样的,安部瞳葳主动捧着他的脸,额头轻触,展露笑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很疼我?”

“有,我当暖炉的第一个晚上,不过这种情话百听不厌,你尽避说。”他得意的笑容全被痴迷取代。

彼此靠得好近,她的声音格外的柔,诱惑他贴近索取芳香,以吻将她的笑容描绘珍藏在心中。

“那我一定没说你疼爱的方式怪、极、了拉。哼哼,第一美男扮鬼脸一样搞笑。”她转变态度,双手捏住俊睑往外拉。

必均展怔了怔,收获良多,小葳也学会捉弄,相信她很快可以完全月兑离阴沉,“哈哈,这样才有乐趣。”

“呃?”会做出这样的举止反应,安部瞳葳自己很意外,不好意恩的窝进他怀里偷笑。

有他陪伴快乐很容易,过去不懂得敞开心接受,错失太多,未来每一分秒都要珍惜,噢,更要带给他快乐。

两人不愧是最佳拍档,安部瞳葳指导、倾诉想法,关均展负责记亿,他非常细心观察,不仅是想书写、画出所见一切,还盘算以模型建造。

继而来到墓室,丰富的玉器与陪葬品令人目不暇给,他们在审视欣赏后,便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如此积极、认真,为的不是金银财宝,纯粹是想完整拼凑失落的古文明。

在关均展忙着储存资料到脑海里,坐在阶梯上的安部瞳葳一秒也不得闲,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忽然她大声嚷嚷,“我的天哪!千面快过来。”

“发现他们崇拜第一美男的壁画吗?”冷笑话还没说完,关均展跟着大吃一惊,“哇塞!太炫了吧,彻底把我关大少给比不去,决定了,我家的马桶全部要用金子做。”

安部瞳葳不停拭去阶梯上的厚重尘土,它的原始真面貌完全露出来,是闪闪炫目的黄金,“传说中的黄金城?”

必均展也擦拭不少地方,皆露出黄金色的面貌,“显然是,没想到传说是真的,难怪有那么多人作淘金梦。”

“希望这里永远不要被找到。”眼前所见的不仅是文化遗产,她仿-看见、听见古印加人为生活努力,他们的认真令人动容,然而思及那些被破坏的遗迹,安部瞳葳不禁忧心忡忡。

“只要你许身封口,这里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不愿她陷入坏心情,关均展又当起土匪的威胁勒索。

“我会直接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哈!你舍不得。”

没有日夜之分的地底下,时间全由关均展的手表得知,又过了两天,面临干粮快用尽的危机,正当他打算带她折返,选择攀爬至崖顶月兑困时,老天厚爱他们终于寻得离开黄金城的出口。

同样又是复杂的迷宫,关均展为开路先锋,探好路之后才放心带着她同行,如此神速令安部瞳葳再次吃惊。

“前面有一段路难行,你一定要紧紧抱着我,只要过了那一关我们就安全了。”急着带她重见天日的立刻就医,他脚程飞快。

“你形容仔细一点。”安部瞳葳早已有心理准备,黄金城能安然保存,想必它的出入口皆是险恶之地。

“你放心。”他想的全是如何以最快的方法到利马,为她安排权威医生治疗伤势,不自觉的气语与表情格外凝重。

靶受到他的沉重,安部瞳葳不希望他行事操之过急,“先停下来,我想休息。”

千面老想在最短时间内送她到大城市治疗,每次要他休息总不肯,所幸在她懂得改说话方式后,省去不少说服的口水。瞧!他马上不就立刻在甬道里,找了较平的地方让她坐下。

“好!”关均展跟着坐她身边,随即受到顶极服务,“原来你说累是要拐我休息,不用为我担心,等一等,你是伤患应该是我为你按摩。”

安部瞳葳阻止他的动作,继续为卒劳的双臂揉捏按摩,“其实前面的路还很长,又很危险对吧?”

“还好,要尽快送你……”

“休息吧,不差几分钟。”事实上她已经能扶着墙壁行走,然而他呵护太过,坚持要一路抱着她,真是太累、太辛苦了。

“你对我真好。”顺了顺她的发,他很自然的低头索取芳香。

“有吗?我是为了继续奴隶你才给你一点元气。”

“不得了,你也会露出使坏的表情啊。”小葳在寻宝而关均展也是,她每一个表情、动作都是渴求多年的宝藏。

明知她脸皮薄惫老是糗人,安部瞳葳正色叮嘱,“别掉以轻心,还有你不要再抱着我走。”

“安啦。”关均展才不依,马上抱着她坐到大腿上。

她不娇小又中性,现在的画面一定很怪异难看,“喂……快放开我。”

“那先答应我,等一下要尖叫增加气氛,让我有英雄救美的快感。”

“无聊!”如此老套又烂的剧情亏他想出来。

“喔,那我不放人。”他一脸色迷迷样。

不用想也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安部瞳葳捂住他的嘴,“休息时间到。”

必均展采出灵活的舌舌忝着她的掌心,趁着她松开手,热吻随即吻上,直到她娇喘连连,他满意看着她多了几分女人味,“不够过瘾,再来吧。”

安部瞳葳严重认为自己需要医治的不是枪伤,而是骨质疏松症。她以手臂撑开两人的距离,拒绝瘫软在他怀里,“停……你不腻啊?”

“不可能会腻,过去二十年没机会吻的,我都要连本带利索取,所以你主动一点。”为了吻她,关均展总是有很多借口。

“你快住口。”好痒,她缩了缩颈部,禁不起逗弄,最后还是呵呵笑了出来。

“大发现,如果早知道你怕痒,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他再次采出舌头舌忝舐,轻易的又突破防守,一路顺利滑落起伏不定的胸前。好美,像蜜糖诱惑让他疯狂……

砰!安部瞳葳一拳挥出,抢先送了他一份大礼,板起脸孔道:“出发。”

这家伙性情变化莫测,与他相处很容易莫名其妙被牵着走,然而,前方的路究竟险象环生或是平坦大道,却一无所知。

瞧他悠哉吹着口哨,逮住柄会又啾了一个吻,是警戒性完全松懈,抑或是有百分百把握月兑离困境?

安部瞳葳能预料答案,可是危机重重,只凭爱意与勇气是不够赔命的,他为何如此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