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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男vs酷美人 第九章

作者:夏娃类别:言情小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

车子停在一座宅院前,羽-下车来,环视着四周。

前面广大的院子里种满了花草,看起来像刚植不久,走上几个阶梯,是一栋两层楼的房子,不是很大,但无论设计或建筑都数得上一流,羽-只是看一眼就深深喜欢上了。

“进来吧。”严皇打开门邀请她。

羽-急着想看看室内的装模是不是一样吸引人,也就没时间多想严皇究竟带她来这儿干什么?

一进客厅,看见满室阳光,挑高的屋梁。柔和的色系,羽-只觉得好舒服,好像回到家。

“这是你买的吗?”羽-四处看着,家具、沙发都是全新的。

“最近刚买。你喜欢这里吗?严皇其实不必问,光看她着迷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了。

羽-点点头,及时想到的是,她喜不喜欢这里都没用,除非他想卖给她,但既然他刚买,那当然不可能卖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时候她想起自己是被拐来的,语气自然不会很好。

“把话说清楚。”严皇盯着她,直接地说。

“有什么好说的?”羽-不自在地别开脸,打开长方型的大窗,故意把视线停留在外面的花草上。

“羽-,别再闹脾气。”严皇蹙起眉头,走近她。

“谁跟你闹脾气了?不错,我在机场打了你一巴掌,当时是因为心情不好,我道歉,这样可以吗?”羽-知道自己现在跟他说的话根本是在赌气,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这样做。

她心底是在生着他的气。他从来不表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她承认自己已无药可救的爱上他了,在机场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一幕让她深刻的领悟到这一点。她嫉妒、她吃醋、她生气,她变成一个斯底里的女人,乱七八糟地甩了他一巴掌,事后才想到人家没有欠她什么,甚至一句承诺都没有!

“好吧,你不说也没关系。你的房间在楼上,里面的寝具是全新的,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晚餐就吃面条。”严皇走近茶几,拿起电话。

房间?晚餐?现在是什么时间?羽-看看表,三点整。才下午三点,他居然在谈晚餐了一一等……等等,他说房间是什么意思?他该不是要她今晚就住在这儿吧!?

羽-讶异又狐疑地回过头,看见他刚好接通电话。她听了一会儿,是公事上的。

这有伙,把她从公司里挟持出来,却放着她不管,自顾着谈公事!

羽-准备看看他能够讲多久。

一通……两通……三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电话一通、一通接着打,是不是真打算在这儿吃晚餐呀?还吃面条哩!不考虑,她才不要!

羽-气愤地走过去,在他讲完那通电话时抢过话筒,不让他再打。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房间、晚餐,你准备绑架我吗?”她用力地把话筒挂回去,再拿一双凶恶的眼怒瞪他。

“你也喜欢这里吧?就留下来住几晚不好吗?”严皇一脸被打扰的不悦。

“住几晚?!谁答应你了!版诉你,你这是绑架!绑架!立刻放我回去!”羽-愤怒地提高音量对着他吼。

“如果你认为这是绑架,那就算是吧。至于赎金……“严皇上下打量她,然后皱起眉头,摇了摇头,看来价钱不高。“我是拿不到,就算了吧。只要你肯——”

“你那是什么眼神?什么叫拿不到?你认为我不值钱吗?!”这家伙狗眼看人低,一副把她看得扁扁的样子,好像她没有要似的,教她怎么忍得下去!

“不是你不值钱,而是你的绑架人——我,太值钱了。只怕让你的家人知道是我绑架你以后,不但不把你赎回去,可能还硬把你推给我,最后有麻烦的人是我。”严皇非常理性地分析。

“麻烦?你敢说我是麻烦?严皇,请你搞清楚,现在是我被你绑来,是你不让我回去。是你在给我惹麻烦,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当包袱!”这狂妄自大的臭男人1

“你想回去不难,把你打我的原因说出来,我就放你回去。”严皇终于说出目的。

“你——”原来他早想好了来这招,难怪带她到这里来!“你这个人真容易记恨,打你一巴掌就该被绑架,那么再打你一拳是不是就该被枪毙了?”

不说,绝对不说!除非他先说出……

“打我一拳你就永远别回去了。”严皇弯起嘴角。

气死人!不理他!羽-气愤地冲上楼梯,突然又回头,“晚餐我不吃面条,还有,我没衣服可换,你要负责!”

“我的衣服可以借你,你不想穿也无所谓,反正你的我不是没看过。”严皇耸耸肩。

羽-霎时羞红了脸,恼怒外加火大的狠命瞪他。

“你敢再说这种惹人非议的话,当心死得不明不白!”

上楼!苞他多说一句,只会害自己短十年命!

严皇盯着她冲冲的背影,眸里浮起促狭的光芒。

☆☆☆

那两个奸夫婬妇!一对狗男女!就别给她抓着,否则肯定教他们“很好看”!

什么总经理嘛!简直跟挂名没两样,一个多礼拜来上班,市上班不到一天就又开溜!这个死严皇,不知道把羽-绑到哪里去了。

留下一大堆工作,谁做呀?别让她抓到,千万别让她抓他!她要剥下他的皮做手提包,拔光他的头发当扫把,抽出他的指甲拿来弹古筝!那只狐狸!那个混蛋!那尾泥鳅!傍她记住!

杨佳辰不断在心里咒骂,眼睛顾着电脑,手里一只笔、一份档案,脑袋还得思考,其忙碌程度简直不是人该过的生活,而这都是拜严皇那卑鄙、狡诈多端的家伙所赐!唉得她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杨秘书,外面有一位延先生要找总经理。”桌上的内线这时候不识相的传来刻意装出的娇柔嗓音。

“延先生?不认识!没预约、不准见,叫他回去!”总不能说总经理给人绑架了吧?严皇应该是搭直达电梯到地下室取车,羽-绝不可能任他压着在公司内招摇,甚至大方走过大厅的接待处。不被谣言轰死才怪!

“可是他说是总经理的朋友,他一定要见总经理。”骄滴滴的声音变小了,显然是被佳辰的口气给吓到。

羽-来姓延的朋友?还是只公的,会不会是新的仰慕者?

“让他上来吧。”看看对方是什么德行,够水准的话就帮助他打倒严皇。

佳辰继续她忙碌的工作,不一会儿,有人敲门。

“进来。”她连头也没抬。

延少德打开门走进来。他以为会见到羽-,四下看了看,就只有一个“毛头小子”自顾着工作,反而不见羽-芳影。

“羽-呢?”

痹乖,这语调可真不客气,活像警官问罪犯口供,以为她把羽-藏起来了不成?这趾高气扬的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呀。

佳辰不悦地掀起眼睑,由脚到头打量上去。先是看到一双深色的皮鞋、米白色裤管,再往上……腿还真长,深蓝色格子毛衣……搭配得不错,满有品味,体格也很好……那双手挺好看,手指修长、皮肤又不太黑。佳辰更加好奇地往上望——

白净、斯文,鼻梁上那副细框眼镜更让他多了一股书卷味。看起来极有修养、气质很好,可惜配羽-太年轻了,配自己还差不多……想到哪里去了?佳辰没来由地脸红,赶紧挥掉脑袋里的遐思。

“你有什么事?”这叫有来有往,人家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对人家。

“我来找羽。你是她的秘书?”延少德一双略带敌视的眼神不客气地睇睨佳辰。

这小子长得不赖,脸孔也太秀气了,而且皮肤太细致,显得有脂粉味,一看就觉得像是个该被女人养的小白脸。

羽-怎么会喜欢这小子?看起来没什么男人气概不说,好像也没什么礼貌。

“不错。你找羽-,有跟她约时间吗?”佳辰敲着笔杆,一点也没有请他坐或者起身恭迎的意思。这家伙干嘛用一副怨妒的表情看她,她哪里得罪他了?

“没有。你告诉她我是延少德,她会见我。”

哇塞,好自负的口气!

延少德?没听过。羽-不曾提起。

“很可惜,她不会见你。”佳辰等到了她要的电脑资料,视线调到萤光幕上,没空再看他的-样。

“你没告诉她,怎么知道她不见我?”延少德不平地靠近她的桌子。

“因为她——哎呀!”佳辰突然大叫一声,眼睛悲惨地盯着瞬间空白的萤光幕,手指迅速地敲了几个键,等了一下。“怎么不行呢?这部死电脑!烂机器!忙得要死还存心跟我作对,早晚叫人把你解体、丢进焚化炉烧成灰!”可恶,偏偏她的电脑程度没有她爹地好。这下子又得找人来修理了。

这小子怎么像个女人一样歇斯底里?延少德盯着佳辰,皱起眉头。不过是电脑当机,解一下不就好了吗?有什么值得大吼大叫的。他的视线调到萤光幕上,瞄了一眼。

“起来。”命令式的语气。

佳辰抬起头,缓缓睨向他。这家伙刚才在跟她说话吗?说什么?起来?!

“你叫我起来?”做什么?想找她单挑不成?她可是忙得很,没时间跟他打太极拳。拿手枪的话倒还可以考虑。

“快点,我没什么时间。”延少德绕过桌子,眼睛盯着电脑催促她。

百,难不成这家伙想帮她修理电脑?他该不会以为学过几年电脑就能帮她搞好这部死机器吧?

既然人家想出糗,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佳辰满怀着坏心眼让位给他,心里已经开始设想待会儿要怎么嘲笑他了。

延少德坐下来,手指流畅地在键盘上滑动。

佳辰在一旁盯着,嘴角泛着恶意的笑容。嗯,看在他自愿帮忙的份上,待会先安慰他,之后,再给他一顿嘲讽,最后就直接讥笑得他抬不起头,就这么办!

咦,这家伙从口袋里拿出什么?光碟片?有人随身携带的吗?是做什么用的?不会是准备玩游戏吧?佳辰狐疑地瞅着他。

这部电脑已经有两次大修的纪录,如果不是高手根本拿它没辙,上次的那位“高手”记得是修了半天。佳辰看看表,都快下班了。

唉!今晚又得加班,先泡杯咖啡提神好了。佳辰转身离开——

“好了,看看你的资料有没有完全在。”延少德仰起头,却看不到佳辰有他以为的位置,“你去哪里?”

“我?呃……本来打算帮你泡杯咖啡,现在……待会再泡好了。”佳辰尴尬地走回来。不会吧?这么快,当真弄好了吗?

延少德把位置还给她,绕出桌沿,看都不看成果。

佳辰坐下来,带着一脸狐疑与不信敲了几个键……哇啊!资料都在!她的表情在瞬间转为惊喜与不敢置信。

这家伙……这家伙真的不是高手,根本是“神手”!太不可思议了!

“可以用吗?”延少德这时候才问一句。

“可以,可以!”佳辰连忙点头,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仅拿出一张笑脸迎人,而且神情极尽奉承谄媚。她绕出桌子,恭敬地打揖招呼道:“延先生,别光是站着嘛,来来,您请坐。您是纯喝水还是要来杯咖啡?我们这儿也有茶哦。”

延少德被“请”进沙发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接着疙瘩掉满地展忍不住想打冷颤。

这小子莫非有“绝症”?看来是,肯定有极端的双重性格,无药可医了。

看在他“病人膏育”的份上,就对他客气点吧。

“你可以让我见羽-了吗?”

“延先生,请问您跟羽-是什么关系?”佳辰笑容可掬地问。

人家堆着一脸笑容,又用了请字,不回答好像过意不去。

“我们是邻居。羽——”

“原来是邻居呀!怎么以前没看过您来找她呢?您在哪儿高就?”她把水送到他面前。

延少德盯着,不好意思不回答。

“我在美国读书,最近放假才回来。到底羽——”

“我以前也住美国耶,真是太巧了!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呢?”

巧什么?他怎么不觉得有哪个地方巧了。

“还不一定呀?对了,忘了谢谢您帮我修她电脑,真是太感激了,万分感谢您。”佳辰廉恭地道谢。

“你必这么客气,我只——”

“您电脑这么高干,一定下了很多工夫吧?学多久了呢?”

“从小就开始学,没仔细算过时间,羽——”

“哎呀,都快下班了。延先生,您今天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应该好好报答您才是。”

一别这么说,只是件小事。你把羽——”

“对我来说地是件大事呢,您不知道,坏了它,就等于坏了我的脑袋一样。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请您吃一顿才能安心,就这么决定。”佳辰站起身,准备下班。

“你不需要这么做而且我是来找——”

延少德跟着站起来。佳辰诚恳地握住他的手。

“延先生,请您千万不要推辞,这是我的一片心意,您如果拒绝,我会相当难过,甚至吃不下、睡不着。您心肠好,也不忍心折腾我吧?”她的表情真挚,乞求可怜的态度更是教人感动。

他只是修理了电脑,又不是救了她全家,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其实你不必破费——”

“没关系,没关系!这是应该的嘛。既然延先生您都同意了,那就快走吧!”佳辰急急忙忙地把他拉出办公室。

他什么时候同意了?!

“喂,等等,别拉我——”

天啊,万一让人看见了,准被当成同性恋……这小子该不会有那方面的倾向吧!

他是来请羽-吃饭的耶!怎么搞成这样!?

☆☆☆

夜色深沉。早上出门之前,她绝对想不到今晚回不了可爱的家,早知道锁在家里不外出了!

那可恶的臭家伙!居然真的让她吃面条。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自己说什么是什么,完全不理会别人的意见,丝毫不妥协。

真奇怪她是看上他哪一点了?刚认识时不是很讨厌他吗?嫌他讲话恶毒,态度傲慢,情情又冰冷,而且还不是因为讨厌才冤枉他,连佳辰都证实他是这样的人。

那为什么后来爱上他了?什么时候开始……对了,他从三名杀手中救出她,那股慑人的气势,以及俐落的身手,还有拿没子弹的枪救她的胆量,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对他的反感才有了改观。就因为他是那样不凡的人,所以他有资格表现冰冷、傲慢,她认同了他。

她受伤期间,他迅速调了大批人保护她,还照顾她,为她做三餐,大体上来讲,这也算是一种温柔、体贴吧?

他让她有安全感,觉得自己只要在他身边就不会再受伤害,所以她把过去的遭遇告诉他。她信任了他。

那么,会爱上他就不奇怪了,他的确有足够的条件让她爱,理何况……羽-不得不承认,第一次见面他那张脸就吸引了她。

羽-盘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严皇的大毛衣和长裤,里面则什么都没穿。她刚洗完澡,头发还徽湿,今天穿的衣服全都洗好了。

她的腿上放了一本女士杂志,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别问她严皇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这种杂志,因为她也问过,可严皇只是睨了她一眼,好像她问得很多余似的,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走进工作室里到现在还没出来。也别以为严皇看这种杂志,它到现在以前还没被拆封。

羽-无聊地丢下杂志起身。那家伙到底打算把她一个人丢到什么时候!

去看看他在做什么。羽-转进工作室,门都没敲。

“严皇,我饿了,你帮我煮消夜。”也不是真饿,起码有藉口。

严皇正在看一份企画案,头未抬,连理都没理她。这女人把他当厨师不成?

斑,想不搭理我?教你拿我没辙!羽-伸手准备夺过他手上的企画书,想不到严皇早识破她的伎俩,手一抬,就让她拿不到了。

“不是在看杂志吗?别进来吵。”严皇的口气像在训他烦人的女儿。

“怕人吵,你可以锁门啊。”搞得他没心情工作,效果一样达到。

他没锁门,就表示她可以进来吵吗?这是什么逻辑!

“羽-,如果你觉得一个人无聊,可以直接告诉我,别玩小阿子的把戏。"严皇轻易就看透她。

羽-脸微红。他非得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吗?

“我告诉你,明天早上你得先送我回公寓一趟。”

“做什么?”他还没把关于窃听器的事告诉她。

“换衣服呀,难道你指望我穿这身衣服去上班吗?”羽-拉了拉身上的黑色毛衣

严皇盯着自己的毛衣穿在她身上造成的效果,略微蹙起眉头。

“你怎么不穿内衣?”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又没带来怎么穿。”羽-埋怨地白他一眼,不自在地把手横到胸前。

“一天没换有什么关系?”严皇一脸不悦的神情。

“恶心、想吐。你说有没有关系?”还怪她哩,不知反省的家伙!

“迟早你的洁癖会害死你!”严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听过有人被洁癖害死的吗?”羽-瞪眼,“我只是要你明天早上送我回去一趟,你扯这么远干什么?”

“我说过明天要放你回去吗?”严皇放下企画书,靠向椅背。

“可是我明天要上班!”羽-压着桌沿俯身欺近他,语气里有一丝焦急。

严皇深沉地盯着她好一会儿。

“羽-……过来。”

“又想做什么?”羽-非但没过去,反而退了一步,露出狐疑的表情。他的语调经平常更低,而且有一股生气的味道。

“明天……为什么?你不是说那些杀手不会再找麻烦了吗?”想到身边可能还有杀手,羽是就一阵毛骨悚然,不自觉又靠近了桌沿。

“跟那批人没关系。这是我的决定。”严皇非常独裁而且霸气地说。

羽-的火气一下子升了上来。这家伙一会儿让她心惊胆战,一会儿又让她气得半死,真是可恶!

“严皇,你别搞错,我的自由还轮不到你来决定!”羽-拍桌以表示愤怒。

“是吗?你忘了自己怎么到这里来的?”严皇挑眉,觉得她的话说得可笑。

羽-一下子被堵住了口。

真是气死人!这家伙拐她来,不放她回去,不知反省惫沾沾自喜!

“严皇,你太过分了!”羽-火冒三丈,绕过桌沿找他算帐。“我明天一定要回去,你听到没——啊!你放开我!”

羽-一靠近他就被拉进铁臂里,逃不出来。

“现在,把我们的事解决清楚,你不会有意见吧?”严皇在她耳边吹气道。

“你一一你真是卑鄙小人!”而她又笨得自投罗网。每次一被他惹火,就忘了他的周围一公尺内是最高危险地带,靠近不得

“羽-,我们把帐一笔一笔算清楚吧。”他的手臂锁在她的腰上,让她的背紧紧靠着他的胸膛。

“我又没欠你钱,有什么好算的?”羽-扳不开他的手臂,干脆用捶的。不过痛的好像是她的手。

“你到机场去那天,事先已经答应我要乖乖待在公寓,记得吧?”如果当天奥森的杀手还在台湾,她现在可能被送到美国或者丢弃在垃圾场,光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对她的不听话极度不悦。

“都已经是前尘往事了,还记它干什么?”这个人居然在这时候翻旧帐,虽然之前一直没跟她清算过,不过忘了就算了嘛,何必特别又想起来?

“所以我说,女人是不能信任的动物。”严皇的手掌在她的下颚项处抚模,并且头往前倾,嘴唇贴在她微热的粉颊。

“男人才是狡猾的狐狸!”也不想想他那天是怎么协迫她的,她才免强答应留在公寓,最后还被他诓了。想起来她就不服气。“那天颢婕……我妹妹打电话业,说她临时有事不能到机场接阿德——就是你在机场看到的那个男孩。他是我们的邻居,就像我的亲弟弟,而且我妹妹又答应了去接他,不好意思不去。谁知道会在机场碰到你。”和女人在一起,羽-心里又补了一句。

她解释是因为这个人一旦问出口,就非要她说不可。她不想跟他牵扯下去,他的接触愈来愈亲密,害她脸河邡热不说,身体也滚烫得要命,都快不能思考了。

这个女人显然不知道被她声称亲弟弟的“男孩”正爱慕着她。在这方面,她的感觉似乎特别鲁钝。

而他,只好特别辛苦了。严皇皱起眉头,嘴唇离开她的粉颊。

“在机场你突然生气,又是为了什么?”他松开手,将她转向自己,视线对看她。

又问了!他不烦也该考虑她会烦呀,穷追不舍!羽-满心抱怨,垂下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问你自己,别问我!”他再不说,她就一辈子不再理他!

“问我?”这一次严皇真的很迷们。“我做了什么必须被打的事?”他真的想不出来。

惫不说!难道要她厚着脸皮先告白吗?不要,办不到。他已经够自在了,不能再让他更得意。何况,还有那个妩媚女人的事还没弄清楚,谁知道他究竟有多少女人,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羽-生着闷气,硬是推着他的胸膛。

严皇搂紧她,毫无预警地低下头覆上她的唇。

“嗯……不要……”羽-生气地抗拒。

严皇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的背部游移,完全不接受她的反抗。

“严……”她才开口,他的舌头马上人侵,她甚至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羽-的手指抵在他的胸膛,推拒他的力气逐渐微薄……他怎能如此霸道!他怎能什么都不说就吻她!

他的舌尖扫过一排整齐的贝齿,然后才缠住湿滑的粉舌,多希望能一口将她吞噬,让两人融为一体……

羽-不会知道,和她住在一起的一个多礼拜,他每逃诩想占有她,她根本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早就决定,从美国回来后,就不再放过她了。

自己是何时爱上她的,他并不清楚,他包容她的洁癖、欣赏她的冷傲、喜欢她的激辩。疼爱她的愤怒;她不懂得撒娇,语气总是带着命令式的酷劲,爱上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不过,他就是爱上她了!

他的手伸进毛衣里,抚模她光滑的背,再缓缓向前游移,手掌罩上她的胸脯……

羽-早已忘了抗议。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屈服,心里仿佛燃烧着一把火,而他的舌、他的手有如扇子般不停扇着,狂烧着她整个人,更灼伤了大脑,她再也无法做理性的判断识能任激情冲刷全身……

严皇抱起她,步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