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继一个女儿之后,骆采忧又帮海扬生下了一个儿子。
埃扬离开婴儿房回到了爱妻身旁,心疼地坐在床沿将她拥紧在怀,伸手为她拂了拂刘海。
“辛苦你了,老婆。”
虽然和她一起,他几乎天天免不了要吃点小苦头,但他吃得心甘情愿,吃得开怀。
他知道外头有不少人都笑他是个标准妻奴,说他让男人颜面扫地,包括顺着老婆的要求,在结婚当日光果着上身,好让她在胸口用油漆写上“IDo!”
他宠她、他爱她,此外她还是他的贵人,无论是他的事业或是家庭,都是因为有她才能够臻至圆满的。
外人都只看到她那娇蛮不讲理的一面,却没看到她私底下为他费尽心思,千方百计。
所以不论她向他要求什么,他从不会说不。
“少来这种不切实际的安慰词……”骆采忧神情微累地偎在海扬怀中,闭着眼睛嘟起小嘴,“我不生了,绝对不再生了。”
“乖,不生了,不生了,我们不生了。”他温柔的安抚她,“你生小阿我比你还要紧张,一女一男,你妈咪说这个叫做一百分,这样就够了,我已经跟医生约好了过两天安排时间去结扎,以后你连避孕药都不用再吃了。”
“是结扎而不是……”她睁开眼睛,玩心一起精神就自动恢复了,坏坏娇笑,“你要禁欲?”
“老婆!”海扬苦笑,面色生窘,“如果真的要那样,还不如干脆让我去死算了!”
骆采忧受不了地喷笑,娇嗔地槌他的胸口,“我亲爱的老板,你变得不正经了喔。”
他轻口叹气,“近墨者黑,我已经算是相当尽力在不受影响了……对了,老婆!”他突然生起了好奇。“当年你那“骆采忧爱情三十六计攻战手册”的第三十六计到底是什么?”
她笑笑皱鼻,“听起来你好象偷看过我的东西喔?”
“少来!”
埃扬忍不住伸手轻敲她的额头,很轻很轻,一点也不会疼的蜜怜轻敲。
“在我们结婚那天我就想通了,你根本是故意让我看见的,对不对?”若非是被那本笔记本重炮一轰,他又怎么会当真愿意去面对,去认真反省起两人之间的新关系?
她嘻嘻一笑,小手缠绕着他的腰杆撒娇。
“我的老板好聪明好聪明喔!难怪我会那么那么的爱你。”
“我聪明?谢谢,只可惜不足你的十分之一,还有,别想用灌迷汤来转移话题!”他没好气道,“你还没说呢!”
“不说不说不想说……”她笑咪咪地摇蔽着他,“要不这样吧,等你过八十岁生日时我才要告诉你。”
“老婆……”
他想要抗议却让她自动送上的香唇给堵住了声音,“嘘!吻我!”
冰于绝不违逆爱妻的原则,他乖乖照办了,在下一瞬便被那热吻给抛忘了所有思绪。
那么,这第三十六计到底是什么呢?
扒呵,骆采忧在海扬怀中发出了满足叹息,其实答案非常简单,那就叫做
走为上策!
她知道在他也动心了后,基于他那样温吞水兼太过谨慎的性格,只有借着拉开距离才能让他起了疯狂的思念惦记。
在确定了两人将要出海的前夕,她发了通简讯给二哥,要他来帮忙。
于是罗!
嘻嘻嘿嘿呼呼哈哈,骆采忧三十六计,大功告成!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