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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價小女佣 第一章

作者︰關靜類別︰言情小說

用強

如果不是有需要

怎舍誤聞龍潭

落入陷阱

成為你的階下囚

這是邱夙顏第一次進入所謂的「酒店」,她以為這里該是燈紅酒綠、歌舞升平的世界,沒想到當她懷著驚恐的心情前來應征時,面對的卻是兵荒馬亂的場景,此時在她眼前的所有人全亂成一團,好像警察就快來臨檢一樣。

這是怎麼一回事?

夙顏愣在門口,看著大班在台上指揮著旗下的小姐,酒保,要他們動作快,還說什麼大老板就快來了。

哦!原來來的人是老板,不是警察。

夙顏頓時松了一口氣,她從容的走向站在高台上的大班。

那人濃妝艷抹,把整張臉涂得像是一個調色盤似的,但雖這樣,仍掩不去她原本就立體、好看的五官。

「對不起。」她細細的打聲招呼,不過沒人理她。「對不起。」夙顏提高了音調,那人才回過頭。

她挑著眉,無言的詢問。

夙顏清了清喉嚨才說︰「我想來應征服務生。」就是那種做清的,不給人模大腿、不給人模「女乃女乃」的那一種。

「我現在沒空,你明天再來吧!」大班連個正眼都不願給她,一來,是因為這女孩來的時間不對,她什麼時候不來,專挑大老板要來的這個時候來應征,開什麼玩笑,她沒瞧見她都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嗎?她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去面試人啊!二來,大班本想再對夙顏評頭論足一番,但當她的眼角余光掃到她旗下的一名公主時,啊勒▔▔「娜娜,你衣服穿那麼露是找死啊!」大班扯開喉嚨,怒火一下子就往那名叫「娜娜」的女孩的方向竄燒過去。

夙顏好奇的看了那個叫「娜娜」的女孩一眼。

唔!清涼是清涼了點,但是,當酒家女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不穿得清涼些,怎麼拉得住客人?這大班也真是太奇怪了一點,怎麼不鼓勵坐小姐上空、露兩點,還叫人穿多一點?瞧瞧,她現在在干什麼?!

夙顏差點看凸了眼。

那大班手拎著一套衣服,過去就扒光了那名叫娜娜的女孩的衣服,頓時讓她三點全露,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叫「保守」嗎?

她就那樣把那女孩的衣服給扒光了,讓她衣不蔽體的被大家看光光,唔▔▔或許大家都在忙,目擊者就只有她一個,但這也夠令人震撼的了。這還是夙顏長到二十四歲,第一次看到別人赤果果的身體,多麼令人臉紅呀!

夙顏雙手捧著自己燒紅的雙頰,不知道自己在不好意思什麼,畢竟,被扒光衣服的人叉不是她。

夙顏本來想等自己冷靜一下之後,再去找那名大班談的,但是,那個大班卻「咻」地一下就不見人影。

人呢?她去哪了?

夙顏東張西望的,卻見到整個酒店的人這會兒倒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全都呈一字形排開,排成兩列,而且,現場憊安靜到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步。

現在是怎樣的情況啊?

夙顏想拉個人來問問,但在場每一個人的面色都凝重到令人心驚的程度,害得她只能吞吞口水,把到嘴邊的話給咽進肚里去。

她默默的就地找了個角落站著不敢出聲,只敢瞪大她的眼楮四處亂飄,亂看,而她心里的疑惑還是那一個——

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坐在二樓看著監視器螢幕的嚴世寬幾乎是第一眼就相中了她。

「就是她了。」他將滑鼠栘到他相中的女孩臉上,定格停住,算是欽點了今晚陪睡的人眩

在場所有的干部對老板強勢的作風早就司空見慣,畢竟,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看老板選女人,而每一次老板選人的速度都神快,像是那些女人只是他泄欲的對象,感覺不重要,重要的是臉蛋跟身材,只是——

咦!今晚老板選中的女孩看起來怎麼那麼清秀,不像是在賣的?

嚴世寬身邊站著兩個保鑣——大勇跟阿海,他們兩個看了大班一眼。

大班則是冶汗直流,因為……那個女孩現在還不是他們夜總會的小姐耶!這下怎麼辦才好?

送老板進屋,那大班連汗都還來不及擦,就趕緊跑到樓下去找夙顏。

「你跟我來。」她拉著夙顏的手直往她的辦公室跑。這里人少好說話,她一進去就把門給關上了。

夙顏看到門不只關上,還鎖上,心里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幸好這大班是女的,要不然她還真會以為自己誤上了賊船呢!

夙顏強裝鎮定,告訴自己要冷靜,幸好這大班人就像她所想像的那般無害,她把門關上的目的只是要跟她商量合作的條件。

大班劈頭就問︰「你想來這邊上班?」

「嗯!」夙顏點頭。

「條件呢?你想要多少待遇?」大班開門見山的問。

這種女孩她見多了,像她這種清純得像是大學生的女孩會想要來她這種地方上班,無非是在經濟上發生困難;而她現在沒時間跟她談價碼,大老板人就在樓上等著,她要是沒有速戰速決,等大勇還是阿海下來,那她這個大班的位置就別坐了。

「條件你開吧!我再斟酌著辦。」大班直說。

夙顏听了,兩顆眼楮都亮了起來。咦?這麼好,待遇還可以自己開!晤▔▔她是沒上過這種班,不知道行規,但她急著要用錢……不知道一百萬會下會太獅子大開口了一點?

「晤……我需要一百萬。」最後,夙顏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一百萬!」果不其然,大班尖了嗓音問,她以雙眼上下瞄著夙顏,目光輕蔑到了極點。

她承認眼前這女孩是長得眉清目秀,一副良家婦女的長相,但她也不想想這里是什麼地方,是酒店、酒店耶!

她的酒店賣的是騷、是婬,她要清純佳人做什麼?要是平時,她早就不用這種人了,因為,這種女人代表的就是麻煩兩個字;可惜今天不是普通狀況,這女孩好狗運的遇到老板,而且還被老板選中,要不——

斑哼!她以為她是瓖金,還是鏤銀的?一百萬!那是她們這里最紅牌的小姐三倍的價碼,憑她這姿色也敢開口。

大班一句話都沒說,但夙顏光憑那大班不屑的目光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可她沒辦法呀!她是真的很需要那筆錢,而且是現在就要。

「我可以跟你簽三年約。」三年一百萬,這樣不過分吧?夙顏小心翼翼的看著大班。

那大班卻覺得夙顏的頭殼壞掉了。拜托!大老板只不過是要她一個晚上,可沒要她三年。

三年!

斑!她也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他們老板換女人如換衣服,平均每半年就得換一個女人,有時他們這些當屬下的人甚至還忍不住背疑,老板之所以開酒店全是為了圖自己的方便呢!

不過——半年一百萬,唔▔▔好像還算滿劃得來的價碼,看來這女孩還滿識相的。

「我不要你三年,我只要你半年,你可以嗎?」大班的臉色這才和緩下來。

夙顏不知道那是大班的職業笑臉,還以為人家是真的接納她了,于是,她忙不迭的點頭連說了三聲好。

半年就湊到一百萬,教她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差事?她當然要。「可是,這一百萬能不能一次給齊?」

「可以。」

「我今晚就要。」

「我本來就打算今晚給你。」畢竟,老板今天晚上就要上,不現在給,難道要讓老板落得「白吃白喝」的罵名啊!

「你帳戶給我,我馬上匯進你的帳戶里。」

「用匯的啊!」她以為是開支票呢!不過,用匯的比即期支票兌現得更快,夙顏倒是很樂于接受這種結果。

她寫了十四個號碼給大班,那是她的郵局帳戶,而她也只有這個帳戶。

大班看了一眼,低頭按了分機號碼。

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走進來,大班給他一張紙,上頭除了她的帳戶之外,還列了別的帳戶,密密麻麻的,似乎有七、八個。大班吩咐著那名大漢,要他盡快把錢匯進她的帳戶里。

哦!這個大班的辦事效率好快喲!夙顏覺得這個大班真是阿沙力,心想,在她的旗下工作或許不是件太難過的事。

她這麼安慰著自己,所以,等那大班拿合約給她簽的時候,夙顏也沒有細看,就大略的瞄了一眼,在看到一百萬,叉看到半年的字眼後,她便認為沒問題的簽了。

哦▔▔不!他們搞錯了。

當夙顏被送到房間,又看到里頭有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在里頭等著她時,她終于知道事情之所以如此順利的原因了。

她就在想,在經濟如此不景氣的情況下,怎麼這家酒店服務生的待遇會這麼好,半年就能拿到一百萬……原來,他們以為她是在賣的。

「哦▔▔不!你搞錯了,真的搞錯了,我不是「公主」,我只是來應征服務生的。」當夙顏被摔到床上時,她不斷的將身子往後縮,兩只眼楮直直的看著坐在離床上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的男人。

他不帥,而且還長得很凶,瞧他光是坐著,就讓她感到一股不可思議的壓迫感,而且——他還戴墨鏡。

神經病!夙顏忍下住在心里偷啐他一句,因為現在是在室內,又沒有刺眼的陽光,他干嘛戴墨鏡啊?

要帥嗎?

拜托!帥不帥可不是光憑一副墨鏡就能決定的好嗎?他知不知道他這樣,有點像是電影上演的大哥。

大哥!

唔……希望他不是,因為,听說大哥都是很難溝通的,而她這輩子叉沒見過幾個歹人,就連小偷都沒遇見過,要是她真的遇上大哥,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勇氣跟這個男人講道理,甚至是對抗。

就在夙顏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嚴世寬說話了。「月兌衣服。」

啊咧!這麼直接!而且,態度還這麼霸道?好吧!縱使他真是花錢來嫖的,但他就不能多些溫柔嗎?干嘛一副想找人干架的表情?

唔▔▔她好像想岔了,她叉不打算讓他嫖,干嘛管他溫不溫柔。

夙顏強拉回她月兌軌的思緒,跪在床上,好聲好氣的再跟他說一遍,「我真的不是在賣的,我只是來應征服務生的,我只想單純的做些服務生的工作,比如說端端酒,遞遞毛巾,當然,如果有那種下流一點的客人要乘機吃吃豆腐、模模我的小手,這些都還在我能忍受的範圍內,但再多就不行了。」她可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咩!

嚴世寬聞言,禁不住冷哼一聲。

哎喲!他用鼻子噴氣,好像對她所說的話頗不以為然似的,夙顏正打算抗議之際,嚴世寬早已不耐煩的按了房里的對講機。

他叫大班過來。「順便把她的合約書帶來。」他才不信在他店里有非法逼良為娼的事情。

大班急急的趕來,她從大老板電話中的口氣研判,那個女孩表現得不是太好,要不然,大老板說起話來怎麼會氣急敗壞,一副想殺人的口氣!

大班來了,看到夙顏全身衣服還穿得好好的。「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都進來十幾分鐘了,卻什麼事都還沒發生?這不像是大老板的作風,听她旗下的小姐說,每次大老板都是一上來就開始做,什麼甜言蜜語都沒有,就連前戲也全都省略,唔▔▔這些雖然都是道听涂說,她並沒有親身體驗過,但無風不起浪,想來那些傳言必有幾分真實性吧?

而大老板今天是怎麼回事?她都將人送進來這麼久了,大老板卻還沒動她一根寒毛,就連衣服都還沒月兌!

「我才想問你呢!她說她只是個服務生。」嚴世寬隱忍住怒氣,他從來沒上過一個這麼麻煩、這麼難搞的女人。

她讓他憋了一肚子的鳥氣,卻不知該往哪兒發泄。

「服務?!」這下子換大班抽氣了。「你以為我是‘女弓、丫’喲?!哪去找半年拿一百萬的服務生的職位啊?」大班嗤之以鼻,不知道她是真單純,還是假正經。「要是這世上真有這種好缺,麻煩你下次介紹我去。」大班毫不客氣的損著夙顏。

事關自己的清白,夙顏也不怕那大班嘲笑她,還反唇相稽,「那半年買我當妓女,你就不怕這個價錢說出去太「見笑」嗎?」她雖然不知道現在的行情價是多少,但是,要讓這只大猩猩上,一千萬也買不走她就對了。

夙顏一副嫌棄人家的表情。

嚴世寬懶得再跟夙顏羅唆,他從她剛剛講的那句話判斷,她根本不是不想賣,而是想就地起價。

而他嚴世寬向來最痛恨這種人,所以,他叫大班別理她。「她合約沒問題吧?」

「沒問題。雖然她沒帶印章,但最後她捺了她的手印,也簽了名。」這下人證、物證都在,諒這女人也無話可反駁。

大班瞪了夙顏一眼,不喜歡她在大老板面前給她捅出這樓子,讓她臉上無光。要是可以,大班還真想叫大老板換別的女人。像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她絕對會帶出去嚴加管教的。

但大老板卻什麼都不指示,只叫她留下台約書後走人。大班听話的二照辦。

她走了!

夙顏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終了,他們兩造雙方都還沒有取得共識,怎麼那個罪魁禍首就這樣走了,還把那只大猩猩繼續留在這里。

夙顏瞪著嚴世寬。

他將遮住他四分之一臉的墨鏡摘下來,夙顏總算看清了大猩猩的真面目,原來他真的長得很凶惡。

瞧那眼楮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不怎麼好惹的狠角色。她趕快再度重申,「我只是來應征服務生的。」

「你說過很多次了。」

「可你卻一次也沒听進去。」為了保護她的清白之身,就算要她說一千次、一萬次她都肯,她的目光非常的堅定。

怎麼?她想用這種法子逼他就範是嗎引蠢女人,嚴世寬禁不住的冷笑。「你不識字嗎?」

她不識字!

開什麼玩笑,她乃堂堂國立大專院校畢業,她會不識字?「我當然識字。」她抬頭挺胸的說。

他冶眼瞄了她的胸部一眼。

敗好,看起來還滿有料的。于是,他目露滿意的眸光。

夙顏看到他那邪惡的眼神,連忙把她的胸部縮回來。「!」她啐了他一聲,而且,還用眼楮白的地方瞪他一眼。

嚴世寬才覺得可笑呢!嘖▔▔這樣就叫做「」,那待會兒他所要做的事可是比現在這樣色上好幾十倍,到時她又要怎麼稱呼他的行為呢?

懶得理她,他直接把合約書丟給她看。「既然你識字,那這合約的內容你該看得懂吧!」

夙顏爬過去把合約撿起來看,愈看她的臉色愈沉,原來她剛剛簽的契約跟賣身契根本沒什麼兩樣,她是以一百萬的代價把自己賣給了這家「雞店」,而且,不是賣來當服務生,是賣來當雞的。

「不!這是那個大班搞錯了。」她急急的跟他解釋。

「這個說詞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但你也說了你識字,而你跟她是在你識字的情況下簽了合同的不是嗎?既然如此,那就沒有所謂的誰騙誰或是誰弄錯的情況。」他不耐煩的說著不二法則。

他的話是很有道理,但是,這個時候夙顏卻只覺得青天霹靂,她當時只當那大班是個好人,阿沙力的如她所願,願意給她半年一百萬的天價請她當這家酒店的服務生,听到那個條件,她當時歡天喜地都來不及,怎麼會去細看那合約的內容呢?不過,這種說詞,她相信縱使她費盡心力的告訴他,只怕這個冶血的男人也只會冷笑,然後再對她百般羞辱一番,她相信他絕對不會同情她、不會放過她的,那她干嘛還跟他廢話這麼多,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礙眼的合約給撕了,這樣還比較省事。

夙顏歹心一起,當下就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她「唰唰」兩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合約撕成兩半再兩半。怎樣?現在合約沒了,他能拿她怎樣?她看他的目光中不禁寫著得意的神采。

嚴世寬禁不住又要罵她蠢了。

她以為她這樣,他就奈何不了她了是嗎?

「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他突然這麼問,而且是神態自若的問,跟夙顏想像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她以為合約被撕,他會抓狂、會大吼大叫地失去理智,但他沒有耶!他還邊笑邊問她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夙顏覺得怪透了,所以根本就不回答。

「你覺得我是個好人。」

「好人?」她終于有反應了,而且還是回以冷冶的笑。拜托!像他這種模樣要是算好人,那這世上就沒有壞人了。「我根本就以為你是流氓好不好!」還是那種在道上混的,每天在刀口上舌忝血的兄弟;總之,她就是把他想得很差,跟好人是一點都沾不上邊的。

這不是她以貌取人,而是誰見過這世上有哪個好人是以開酒店維生的?沒有對吧?那他哪稱得上是「好人」呢?

嘖!她又冷笑了。

看著她冶笑,他也不發怒,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好人,只是……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還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看。

他看得她心里當下感到毛毛的。

他到底想干什麼?夙顏霎時全身戒備,像一直寒毛直立的貓。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好人,那你叉怎麼會認為你把合約撕了,我就不能拿你怎樣?」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夙顏心里一刺,覺得他言下之意絕非善意。突地,她想到了,莫非他想用強的!一想到這,夙顏整個心里都發麻了。「你想強暴我!」

天哪!她竟然沒想到這個0你這樣會做牢的,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女孩就以為我很弱勢,告訴你,我絕不是那種人,要是你真敢動我一根寒毛,我鐵定會上法院告你強殲、告你逼良為娼……我一定會告到你家破人亡。」夙顏是狠話說荊

但嚴世寬一點都不怕她,他早說過他是個壞人,而壞人是不怕威脅的。

他看著她,一副臉笑眼不笑的表情,「你拿了我的錢,卻叉片面毀約,而現在還要告我,你說,你要是法官,你會認為誰才是用盡心機使壞的那一個?」他問。

夙顏聞言倒抽了一口氣,她完全忘了自己有收下人家錢財的這回事,而這根本就是她的弱點、她的死穴,她現在該怎麼辦?

想到這,夙顏的態度就沒辦法再強勢下去。「好吧!那我跟你打個商量,我錢全部還你,一毛也不少,而我們兩個就當作今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你說怎樣?」她放軟了態度跟他打商量,一副只要他點頭,那她什麼都好商量的表情;無奈的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他直接將她的提議打回票,「免談!而且我還會要你主動求我。」換言之,他就是要定她了。

他朝她走近,而夙顏當然不會傻傻的待在原地,任憑他處置,于是她從床上跳起來就要往門口逃。

她人才跑了兩步,就被他抓祝

他把她丟到床上,欺身壓上;而夙顏就像一只小野貓一樣,對他是又打又踹的。

嚴世寬雖然生得孔武有力,但眼前這場景卻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能讓他發泄的女人、能在床上申吟的女人,而不是像她這款,像只發颯的母老虎,不只抓傷他,還提起腳猛往他的重要部位踹。

她是要他日後不能人道是不是?

嚴世寬也發起狠來,其實,她不願意,他大可再換一個女人,但她的勘脾氣跟她過分的行為卻深深的挑惹起他的脾氣。

他要她,就是要她!

嚴世寬單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將她的手腕舉高過頭頂,雙腿則是跨坐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人壓在他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夙顏掙扎得氣喘吁吁,卻還有體力罵他,「用力氣制伏女人,你還算不算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待會兒用過後就知道了,我現在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他懶得跟她浪費口舌,以單手月兌掉她的底褲。

她感到一陣涼意。

他就要對她強來了!

天哪!夙顏都快崩潰了。「我是不會乖乖就範的。」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咬牙切齒的要狠。

「我知道,但我絕對會讓你乖乖就範的。」

「你別作夢。」

「是嗎?」他笑了,且臉上掛著邪氣。

夙顏看到他的那種笑,心里當下一陣發麻。

他想做什麼?

她瞪著他看,看他從床頭的抽屜中拿出一罐藥,他將它打開來,頓時一股很濃郁的香氣傳了出來。

夙顏不喜歡那種味道,那味道太濃了,讓人聞了後頭便感到昏沉沉的,很不舒服,她才要他拿開點,沒想到他卻用他的手指頭挖了一坨。

「你想干什麼?」她才開口問,他已將他的手指連著那坨不知名的藥膏戳進她那從來未曾有人進入過的甬道內。

夙顏驚駭莫名。「那是什麼?!」他到底拿了什麼塞進她那里!

他笑著告訴她一個青天霹靂的答案。

「藥。它會讓你興奮、會讓你的身體發浪,會讓你乖乖就範。」這就是他剛剛口中所謂的「辦法」。

怎樣?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