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長吻,箝吮的困住蘭飛,拚命揮舞著不算自由的雙手,想拉開那壓倒性的力量,對方卻只是更加攬緊地環住她。
「月帝……唔……你……」深恐自己快窒息時,唇上的緊迫略松,稍得喘息空間,但那火熾的唇舌一再舌忝吮她的唇瓣。
「你對朕一再的回避、欺騙、敷衍,謊話揭穿就是跪地請罪……」指責的話帶著濃濃的沙啞,由唇瓣、下巴啃咬而下。「明知朕喜歡你,不可能真的為難你,便如此為所欲為,你說,你春之聖使是不是更叫人可恨!」
「陛……下!」蘭飛顫喘著聲,對方竟咬住她的喉嚨。
「怕嗎?春之聖使,怕朕真咬斷你的喉管?」意念傳達的聲,充滿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脅。
「您呢?陛下!」有限的距離,憑著感覺,蘭飛倔然回應。「您難道不怕我用力一挑……」腳背抵在月帝的重要部位上。「會讓您絕後呀!」
情況頓成僵局,也更暗藏洶涌的對峙。
「你敢威脅朕?」月帝雖松開了嘴,卻沒退離的意思,依然蠻橫的覆在她身上。
「是你先威脅我!」她氣得加重腳上的力道。
「飛飛,這個舉動只會讓你得到更大的教訓。」月帝藍瞳更見暗沈,出口的聲有些緊繃。
「那就試試,誰會先得到這個教訓!」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虛,她的腳趾更挑向對方,得意的看到那張總是高傲逼人的俊顏閉眸粗聲一喘,額角還有些青筋綻浮。
「飛飛,記得朕曾在夢中對你說過什麼嗎?」月帝的氣息轉為濃濁不穩。「你雖是代表繁衍和生機的春之聖使,卻不曾涉及過的歡愉。」
「笑話!那又如何,跟——」跟現在有什麼關系還沒說出口,就發現月帝胸膛的沉重起伏和腳背上傳來的變化。「你……」她脹紅臉,驀然知道他所指為何!
沒有經驗,不代表她沒有知識,緩緩放下造孽的腳,蘭飛現在的臉色有別于月帝滿臉的激狂,鐵青加慘白,氣惱自己為什麼每次面對月帝,都魯莽地把情況弄得更糟。
「陛、陛、陛下,不如先深呼吸一大口氣,我、我雖、雖、雖是春之聖使,但是也會、會、會一點冬的本領,可以揮、揮一點雪花出、出來……降、降火。」她的聲如風中落葉,抖抖抖。
眼睜睜看著衣服被扯開,蘭飛大氣都不敢吐一口,因為對方每一根手指的力氣好像都在警告她——再囂張,有你好看!
「這把火是你點的,就由你親自來滅。」月帝向來優雅的唇,此刻像狼般邪惡扯開。「別逼朕對你動言靈,知道嗎,飛飛。」他揉握一方露出的圓潤,粉色的蓓蕾在半扯落的衣衫中高突,火熱的唇齒張嘴便咬住。
蘭飛倒喘一聲,陣陣的悸動,由的扯吮中傳來,知道此刻的自己力氣、靈力根本比不過對方,掙扎也于事無補,月帝又是不能得罪的人,大勢完全不屬于她,嗚,很氣人,但是——她這個人最知道顧全大局了,干脆認命算了!隨即雙手一攤,一副任人宰割的就義模樣。
大不了失身而已嘛,又不是會死人!反正成年以後,她也沒打算死守貞節,只是一直沒機會用,況且,天下有多少女子哈死眼前這個超美大俊男,就當堂堂銀月古都的月帝正在服務自己,這麼一想,胸口的郁悶果然暢通不少,可是……
看那顆金燦的頭原本還埋在胸口,現在一路滑過月復部、肚臍,而至——
「飛飛!」月帝捉住那想急速退開的腳踝。
「你、你想做什麼?」她拉緊身下被解開的衣物,緊捱著床柱,只見對方捉住她的左足,目光、神態充滿饑渴,蘭飛忍不住咽下惶恐。
「你說呢?」月帝邪氣一笑,將手中的果足移到唇邊。「凌亂的白發又衣衫不整的你……會逼瘋聖人的意志。」
蘭飛喘息的看他竟啃咬起她的腳趾頭。
「你知道朕多想要你嗎?」藍瞳亮得像燃起火焰,凝鎖住她。「別想跑,飛飛。」他彎起手臂,箝住那想縮回的修長玉足。
「月……月帝……」威脅的身軀再次逼到眼前,大掌順著光滑的腿肚摩撫而上,一種連自己都不懂的哆嗦令蘭飛無措。
「朕一直好想……品嘗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看你每一種神態……」沙嗄的熱語,雙唇再次來到她的唇瓣輕磨著。「飛飛……我的飛飛……」
閉緊了雙眼,抿緊了唇,蘭飛五官皺擰一團,原先豁出去的勇氣早不復在,對的陌生讓她慌亂,極力抗拒對方在身上所挑起的感覺。
可惡的月帝、討厭的月帝、刻薄損人只會仗勢壓迫的月帝,別想她連這種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雖秉著堅強的意志,卻在撫著大腿內側的手漸漸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處時,蘭飛眸瞳倏張,猛然一推,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卻更快地攬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飛飛,別逼朕定住你!」
「又想用言靈威脅我——」她掙扎憤喊。
「要定住你,不是只有言靈——」月帝粗暴的將手臂收緊,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將她按入懷中。
腰際、胸口驟來的力道,骨骼傾軋痛楚,令蘭飛連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斷般!
「天御……」她忽喚出他的名字。
這聲呼喚,果真令月帝怒繃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著對方,不掉淚,紫瞳浮現水霧,這副模樣比實際求饒更勾動人心,束縛的力量緩然漸松,大量的空氣像又順暢進入。
黯然垂首的蘭飛,掩唇吸著鼻子,露出令人少見的脆弱,唇角卻是高撇著,知道只要自己喚出這個名字,月帝多半息怒。說她狡猾好了,誰叫月帝吃這一套,真有必要,雖不合她的個性,她也不介意為之。
正當蘭飛小心的想退出身後人的懷抱時,困鎖的力量忽又回來,這一次另一手撫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人那雙令人戰栗的藍瞳。
「春之聖使,你當真叫人可恨!」他俯唇,抵著那愕啟的唇瓣,開口道︰不準動,飛飛!
熟悉的無力感再次傳來,蘭飛被橫抱起,頭枕在月帝屈膝坐起的腿上,一切如夢境中的場景。
「接下來,該怎麼樣對你呢!」優雅中帶著戲謔的聲撩動耳畔。
「身為聖君,一再做出下流行徑,你欺人太甚!」蘭飛咒罵。
「身為光城聖使,卻一再欺騙敷衍君王,你似乎沒立場指責朕。」月帝手指撫著她氣得通紅的臉頰。
「是你錯,明知道我根本討厭你、不喜歡你,卻仗權勢迫我就範,可惡……可惡……」她咬牙,聲卻哽咽,這一次可真是為自己的動彈不得而強忍著不泣。
「飛飛,別傷心。」月帝親吻她的眸,對她忽來的情緒轉變,充滿包容與安撫。「你真這麼不喜歡朕嗎?」
「當然了,霸道、強勢,只會動「言靈」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見你,就煩得睡不著……」越說,連日來的委屈化成淚珠滑下。
睡不著,怪他!「是朕的錯,朕以後不再對你動言靈,好嗎?」吮掉她的淚,月帝柔聲哄著。
沒想到懷中的人兒更加聲淚俱下,像一股腦兒的把積怨爆發而出,完全沒發現自己被言靈定住的法力已解除。
「我討厭你年紀比我小,力氣比我大……」她捶著那堵猶勝女子的雪瓷之肌,卻依然有著屬于男性的厚實胸膛。
這也能怪他。但是面對在懷中鬧脾氣的她,月帝漾滿柔情。
「更討厭你……老對我做那些胡來的事,害我越來越不像自己……」無法掌控的感覺,她害怕。
蘭飛抽噎的要揉掉眼淚,卻被眼前的人握住手腕,溫柔地再次吮去她的淚。
「別這樣……」
「怎麼了?」
「不要再親我的眼楮了。」討厭,為什麼她老有想流更多淚埋進他懷中的念頭,好可怕,她猛搖頭想甩掉那種畫面。
扒。「好。」他改親她的唇,不停啄吻那倔抿的紅唇。
「叫你不要親了,你還親,」蘭飛轉頭避開他的吻。
「再喚一次朕的名字,朕就不再踫你。」
「真的?」
「你若不願意,朕就繼續。」說著便作勢要再往她頸子而去。
「天御。」她喚,一心想趕快離開他的懷中、他的身邊,因為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變得很奇怪。
「再喚一次,飛飛。」他環住她的腰拉近她,藍瞳深凝誘哄著。
「天……御。」溫柔而專注的神情,最令蘭飛不敢正視,不禁別開目光。
「飛飛,朕好想吃了你!」
才以為可以離開的蘭飛,馬上為他接下來的話而震住。
「你看起來是這麼的秀色可餐,令人好想咬一口……」他的鼻在那衣衫半解的果胸上磨蹭,尋到那豐潤蓓蕾再度含住。
「你……你說不踫我。」蘭飛嚇得想推開他,對方卻將她的雙手箝制在背後。
「這是懲罰你,竟然真的這麼迫不及待地要離開朕,明知道朕這麼喜歡你,太無情是不行的,飛飛。」他貪婪的唇齒毫不留情的掠奪。
「你、你、你——簡直無賴——」
完全和她要離開銀月古都時一樣,掘個陷阱要她跳,再以此為名的戲弄她。
「飛飛,乖一點,否則到明天,只怕你靈力剩不到三成。」月帝制住想抽退身軀的她。
「我不再听你胡說八道——最差勁了你——」折磨的唇挑逗的覆住另一顆蓓蕾時,狂亂的感覺升起,蘭飛抗拒,奈何靈氣、體力皆未痊愈的她,只能不甘的任由對方燃起快要被吞噬的熱焰。
「咳,月帝陛下,妖精族的長老來了,正在前廳候著,得勞陛下您即刻接見。」門外是席斯清喉嚨恭請的話聲。
天救我也!這是虎口下的蘭飛快痛哭涕零的感動,從來沒有覺得那個只會坑人的席斯,聲音這麼像天籟福音。
「以你席斯大神官,有足夠的地位和能力應付,何需朕親自出馬。」沒放過懷中人那副如蒙大赦的神態,眸瞳眯凜起。
隨即,層層白紗內傳出痛哎伴隨著銳喘抽息,最後是一聲尖叫!
「陛下、陛下,來日方長,千萬別一次欺負完——分多次會比較有看頭——」席斯趕緊擂門高呼,否則他往後沒戲看就不好了。
嗚,她一直懷疑席斯是一種很邪惡的惡魔化身來,然後藏身在光城聖院當臥底,否則怎麼說得出這麼滅絕人性的話,還以為他很有同伴情分來仗義援手,結果還是為了自己的樂趣,福音成魔咒,蘭飛抽噎想著。
「飛飛,為了你好,在荒魁之原這段時間,你最好日夜都別離朕身邊太久,否則你很快就嘗到這苦果。」床邊的月帝整理好衣著,傾身俯視埋在白色床海中的人兒。
拜瞪而來的瞳眸是一副「你瘋了!」的神情,不敢置信有人獨佔欲強到這等地步。
「這是為你著想,若不信,動動法力來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記,就會明白。」說完吻了一下怒目以對的她,悠然離去。
「作夢都別想我會再見你——」她握緊拳頭氣喊著。
「你會的,春之聖使,朕等著你。」那股意念的聲再次透過白紗傳來,充滿篤定與……意味深長的笑。
門外,見到來人豐采燦耀的模樣,席斯探頭望向寢宮內,卻被擋回。
「陛下這麼精神煥發,那、那蘭飛她……」不會掛了吧!?
「還活著。」冷睨他一眼,月帝轉身逕自往前走。
「活著!」涵義太深了。「活著分很多種,剩一口氣的活、苟延殘喘的活、動彈不得的活——」
「朕讓她連下床都得要有勇氣,你說是哪一種?」
席斯彈過手指,馬上注解。「羞于見人的活。」
君臣二人的對話漸行漸遠,卻無誤的傳入寢宮內。
「臭月帝——我一定要你好看——下流、低級——性格惡劣——」蘭飛拚命捶打枕被,切切磨牙。「什麼聖君……根本是……一頭……竟然……」想到月帝留下印記的方式,她全身就像被大火熱炒的蝦子一樣,透體通紅。
支起身,薄被滑落,只見那美麗的酥胸上,一方圓潤的粉色蓓蕾腫脹深紅的烙著齒痕,當時月帝忽然重吮咬住,她痛叫,隨即身下傳來一陣涼,原就被解開的衣裙此刻揭散床下。
「干什麼!」還來不及反應,雙腿猛被拉開,女性私密大敞在他眼前,蘭飛驚恐的看到那顆金色頭顱埋進其中。
「住手——月帝——」吮噬的熱,直挑那細密掩護下的脆弱,她猝然抽息,折磨的舌忝舐描繪著那女敕顫的蕊瓣,痙攣的戰栗席卷全身。
體內深處像被不斷繃緊,的刺激讓蘭飛雙手壓住了緊咬的牙關,因為逸出的聲都像帶著泣音,她不願示弱的硬忍住,但意識已快被這種沖擊攪得一片眩茫。
「不……」獵食的舌綿密而上,嘗舌忝過那被熱意潤澤的悸動頂點,來到月復部的肚臍兜了一圈,意念的聲響起,卻不似往常沈穩,而是喑啞的。
「飛飛,朕說過,太無情是不行的,既然你這麼不將朕放在心上,那就留在身上吧!」
半昏的腦袋不解他的話,失焦的迷茫雙瞳抬眼望去,頓然精光鎖視。
一尾盤踞的金蛇,蛇頭仰首在肚臍上,燦如主人的月華般耀眼,眨著火紅赤炯的寶石之眼,綿長的蛇身蜿蜒往下伸展,尾端棲息于那被深吮而微敗的幽處,撩人的嬌柔核心鮮活地襯映這尾金蛇。
「啊——」對蛇畏怯入骨的蘭飛,哪堪這麼一尾栩栩如生的東西烙在身上,當下引吭大叫。
「這是朕給你的印記,也是懲罰。」
庇也揮不掉的圖案,嚇得她抓過被褥卷起,想眼不見為淨,惡魔的聲卻再道——
「這條金蛇有朕的結印力量存在,再有欺瞞耍弄朕的言行,小心它會繞到你脖子上。」
啥!這條金蛇會動嗎?那不就是——活的。嘩!掩不住想象力的發作,她僵硬了好久的身軀,動都不敢動一下,總覺得那尾金蛇已經化成真實,正從月復部竄上。
始作俑者揚長離去,還不忘再撂威脅,完全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囂張,氣得她五髒攪六腑,想盡鎊種狠辣殺人法,卻是連動都不敢。
「死月帝——」吞忍滿身的尷尬,蘭飛扳著手指,關節無一處不嘎啦作響。「本聖使跟你這乳臭未干的家伙仇結大了。」
月帝年僅十九歲,眾人卻公推他有超齡的穩重,會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固然是佔有欲的表現,蘭飛卻覺得更像惡作劇,明知她怕蛇,還故意惡整她,就像一個要引人注意的小阿,喜歡使壞來讓人印象深刻,只是用那種的下流手段,在她身上烙一條金光閃閃會滑動的玩意兒,這就不只讓人印象深刻,還讓她大有此恨難消的憤慨。
「哼,老人皮少年性,什麼超齡穩重成熟,騙人的——」打完枕被的拳頭改為一指功,把枕頭當成那張令人痛恨的俊顏,拚命的戳、戳、戳,戳到枕頭見洞羽絮飄飛。「真實的你就是個幼稚、不成熟、無恥、別扭、刻薄、令人可笑的下流胚子!」
完全不想自己的舉動更像個小阿,只是不停的咒罵狠戳一通,直到手指啪地一聲,差點骨折才又痛哎哎的停手,最後以一聲「我跟你誓不兩立」的怒吼當結尾。
「呼。」大罵發泄完之後,還是得回對現實,如何起身?
被褥下的蘭飛,頗有進退不得之感,掀開會看到,不掀怎麼褪去印記,天吶,一條跟活生生沒兩樣的東西就在她身上,光想就疙瘩掉滿地。
思忖片刻,她伸出右手,紫瞳一凝神,掌心漸漸綻出白光,消去酥胸蓓蕾上的齒印,便隔著被子將掌心放在月復部,淺顯的療傷法力她還行。
用足了靈氣,想借由月復部的傳遞消褪印記,然而強力的暈沉再次襲來,甚至猛烈到她整個人差點昏厥過去,全身呈現力竭的虛月兌,完全和先前一樣,只要一動力量就會有這種反應,這是怎麼回事?
……若不信,動動法力來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記,就會明白。
月帝離去前曾這麼警告她,莫非他真動了什麼手腳?
蘭飛看著雙掌,撫著額上的封印之處,再怎麼說月帝的力量是清聖的,不可能會與她的封印之力相沖,沉澱僅餘的靈氣後,她面色劇變,明白了一件事。
「這下……完了……」她哀嚎,忙想跳離床鋪去拿衣服,不經意又瞥見下月復那尾金光燦耀的蛇頭,血紅的雙眼正邪惡瞪著。
膀在門外的侍女听到寢宮內傳來石破天驚的尖叫,連忙沖進去。
對蘭飛而言,從跟月帝認識後,大概就跟尖叫結拜了。
「飛飛,你恢復得真快,我還以為你要躺個三、五天才能起床呢!」見到她依然是那副朝氣勃發的模樣,席斯驚嘆。
「我又沒受重傷,干麼躺那麼久?」
「你不是被月帝……我想以月帝的天生神力,可能……」再怎麼說,他都擔任過月帝的老師,學生那非人的能力和脾氣他很清楚。
「夠了!」蘭飛俏臉脹紅,氣惱道。「本聖使的尊嚴和清譽已經被你席大神官毀得差不多了,再胡說八道,殺同伴的事我真的會干。」
「喔,原來還沒呀,嗯嗯。」席斯搓著下巴,滿意自己探到的真相。「總算未來還有好戲可以看。」
懊戲!蘭飛柳眉高揚再深呼吸放下,不停告訴自己不能生氣,想想「忍」這個字的美德,尤其現在的自己還得仰仗眼前的人。
「飛飛,不舒服嗎?」席斯打量她。「怎麼半邊臉像在笑,另外半邊臉在抽搐。」
「會∼∼嗎?」她拉長聲音,用力擠出微笑。「可能剛到東方城堡水土不服吧!」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找我算帳呢!」幸好、幸好,他拍拍胸口。
「算帳?」
「就是你怕蛇的事,我不小心透露給月帝知道的。」
「又是你干的!」就知道凶手是他。
「哎,月帝小時候涂鴉最好的就是蛇,結果我就說溜口了。」
「你隨意的說溜口,可害慘人了。」死月帝,涂鴉到她身上來。
「月帝從小就頑劣,非常喜歡用對方害怕的事物來整人。」他忽附到她耳邊,悄聲問︰「月帝生起氣來,連我都不敢領教,這一次你讓他不只生氣而已,沒對你怎麼樣吧?」
「他——」憤慨的話正要出口,卻見席斯那擺明等著看好戲的興奮,蘭飛壓下出手的沖動,拉高兩邊的唇角。「沒——怎麼樣呀!」
「沒怎麼樣!?」高揚的情緒頓然頹喪。「不可能呀,我明明告訴月帝,在你身上標個記號,就不怕你跑掉,看他雙眼要噴火的樣子,應該會有動作呀,嗯,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對他的喃喃自語,蘭飛是一陣長長的深呼吸,再緩緩的吐氣,暗暗發誓,等自己靈力恢復,一定要把席斯打到後悔出生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