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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初體驗 第十六章

作者︰子澄類別︰言情小說

康立修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她也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半點都沒敢眨眼,兩個人就像在比眼球大小一般,你瞪過來、我瞪回去,緊張局勢僵持了有半分鐘之久——

「噗∼∼」對望了半天,郝慈恬笑場了,抱著肚子笑側一旁。「哎喲∼∼我不行了,你干麼都不眨眼楮吶?好厲害喔,我的眼球酸得快流眼淚了……」

這種眼淚該叫「喜極而泣」吧!?雖然感覺取笑他不太道德,但她實在是忍不住。

「欸欸!傍我留點自尊心好嗎?」懊惱地擰起眉,這才發現指上仍掛著她的蕾絲xiong罩。「哇∼∼看不出來,你挺有料的欸!」他這句話純粹是直覺反應,完全沒經過大腦就月兌口而出。

「會嗎?」她不假思索地以雙掌托住自己飽滿的渾圓,努力地想看清它的形狀大小。「還好吧?我每天洗澡時都看得到啊,可是我並不覺得……」陡地發現他的兩眼發直,直瞪著她的雙手瞧,她下意識跟隨他的視線來到自己的胸口——

「哇∼∼」她突然大叫一聲,兩臂飛快擋住春光並蜷起雙腿。

「啊——」或許是連鎖反應,她的叫聲挑動康立修的某條神經,他不覺也跟著叫嚷出聲,而且聲音听起來有點太過淒慘。

「你神經病啊!吧麼叫得比我還大聲?」人家是因為春光外泄,不好意思才喊的,他沒事干麼這麼嗤哇亂叫?嚇人嘛!

康立修翻到一邊,委屈地揉撫著大腿內側。「我當然要叫啊,你差點踢到我的小兄弟欸!」男人的兄弟可是很脆弱的欸,萬一被怎麼了,他今晚恐怕就沒辦法給她xing福了。

人家說好事成雙,可是偏偏他們的「好事」就一波好幾折;第一回已經凸槌過了就算了,他也無心再追究孰是孰非,但好歹讓他在這回成事吧?不然他們之間要拖到哪年才能成其好事?

難,難吶!

「嗄?」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雙膝不曉得打哪時弓了起來,霎時一股內疚由心頭升起。「好像……是我欸.」糟糕,真是女禍啊!

「本來就是你!」發泄似的,他鬼叫了句。

心虛地偷看他,再偷看一眼,她決定自己該對他有所補償。「呣……很痛嗎?要不要我給你」呼呼「?」

「」呼呼「?」康立修雙眼圓瞠凝著她,分不清是因為過度驚恐還是過度亢奮。

「嗯。」她的表情非常認真,完全看不出任何yin穢的意圖。「就是呼呼嘛!」

康立修的嘴角抽搐著,心情復雜地大口喘氣。

老天!她不會是那個意思吧?平心靜氣、平心靜氣——該死!什麼「心靜自然涼」全是屁話,心愛的女人半luo地在他眼前晃動,他要是涼得起來才有鬼!

問題是,大部分的男人都期待可以被女人服務的吧?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听她如此誠心提議,心頭也不免小鹿亂撞,隱隱泛起一股莫名的顫抖。

「你……真的要?」怎麼他有種自己是小紅帽,而她是大野狼的錯覺?

察覺他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眸光,郝慈恬霍地明白他的粉色遐想。「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喔!你不要想歪了,真的沒有!」略微慌張的,她忙不迭地解釋。

「那……」艱澀地吞了下口水,他的顴骨一下子脹得通紅。「我要不要月兌褲子?」

轟∼∼她的臉迅速脹成大西紅柿。「隨、隨便你!」

「那你要……對我溫柔一點哦……」

「知道了啦!閉嘴!」

不知過了多久——

「恬、恬恬。」他的聲音顯得太過緊繃,似乎是咬著牙由牙關里蹦出來似的。「你……你的手在模哪里?」該死!她可真會折磨人!

「啊?」像被人贓俱獲似地頓住動作,郝慈恬心虛的小臉上滿是赧色。「人家……人家只是好奇嘛……」

這是人類的通病,對任何沒接觸過的「東西」,實在很難控制瞧個清楚、模個透徹的,所以她這是很有求知精神的表現,絕對不帶任何邪念。

「唔……你、輕一點!」他咬得牙齦都疼了。「拜托,千萬不要傷害它∼∼」老天,他快跪地求饒了。

「這樣做對嗎?」好奇地望著掌心異物的「物理變化」,她的心跳莫名地越生急促,呼吸也變得更為紊亂。「好可怕,它怎麼長得這麼恐怖?」

「……」

康立修無力回嘴,一陣陣快感輕松愉快地駕御他的神經,而且有直達巔峰的嫌疑;然後報復似的,他開始撫觸她柔女敕的肌膚,執意拉著她一同沉淪。

「啊!」敏感地抬高下巴,她為這突如其來的撫觸而驚跳了下。「你怎麼亂模人家啦!」

康立修無言地瞪著她的手,引來她心虛的干笑。

趁著她干笑的當口,他迅速地翻身壓上她,完全沒給她任何蠢動的空間。「你做得夠多了,接下來換我。」

驚恐地看著他邪惡的表情,郝慈恬興奮得舌頭都打結了,只能咿嗚地發出無法掌控的單音節,隨著他的萬惡的親吻、踫觸而悸顫。

「啊——」毫無預警的,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由下月復漾開,她直覺尖叫出聲。

康立修俯身堵住她的唇,溫柔地吻去她的驚怕。說實話,他並沒有預期她會是個沒嘗過鮮的小處女,但這個結果雖然讓他感到意外,卻有股難以言喻的歡愉取代了他的驚訝,令他產生更為強大的心疼和憐惜。

他願意給她一個值得期待且甜蜜美妙的未來。

「立修……」可憐兮兮的,她囁嚅地輕喊他的名。

「嗯?」再香一個,親親,不痛喔!

「我們以後……親親就好,不要抱抱了好不好?」摟住他的頸項,她的淚滴在他的耳後,小心沒讓他看見。

「怎麼了?」他的表現有這麼糟嗎?竟被她列為拒絕往來戶?

撇撇嘴,再控制不住滿心的委屈,她嚎啕大哭起來。「好痛喔∼∼人家要是知道會這麼痛,就不敢跟你抱抱了……」

康立修差點沒讓她哭到倒陽。

「噓,別哭!痹乖喔,以後就不痛了,真的,我保證。」連哄帶騙的,他逐一吻去她的珠淚。

「真、的嗎?」抽噎的她還是選擇懷疑的語氣。

「真的。」深吸口氣等待她的不適過去,過了好半晌,他才問︰「感覺點了嗎?」

她的臉迅速脹紅,氣息變得凌亂。「我、沒有感覺!」澄清什麼似的,她回答得好急。

不會吧!?他真有這麼差嗎?差到讓她沒有任何感覺?

「什麼感覺、都、沒、有?」再深吸口氣,他問得戰戰兢兢。

「……」她沒敢答腔,只听見她紊亂且沉重的呼吸在房里迥蕩。

「恬恬?」老天!他徹底被打敗了,不曉得自己該不該繼續完成這項艱困的任務?「你好歹說個話,別這麼沉默。」那讓他很不好受。

「說什麼?」她不安地扭動了下,體內竄起一股莫名的空虛感。

「說……」他一時語塞。她都說了沒感覺,他再問下去,不是自取其辱嗎?「哎∼∼」除了嘆氣,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

「你為什麼嘆氣?」她的扭動加劇,卻也關心他的情緒起伏。「立修,我……」

「沒什麼。」暗嘆一聲,他發誓,自己絕對是世界上最可悲的男人。被喜歡的女人說抱抱沒感覺,還得隱藏自己的情緒安撫她,難道這世上還找得出第二個可跟他匹配的男人嗎?「怎麼了嗎?」或許被她的躁動所感染,他也開始覺得渾身不對勁。

「我……我覺得……不太舒服……」身上像有螞蟻在爬似的,偏偏她又除不去那種說不出來的搔癢和空洞。

康立修僵了下,望著她潮紅的臉蛋和不斷扭動的嬌胴,他似乎隱隱察覺了什麼。

「你——不舒服?」他的語氣很小心,比醫生向病人問診還小心。

「嗯……」

「哪里不舒服?」他的眉頭稍稍松開了些。

「……呃,人家……不好意思說……」

聞言,他的眉心整個松開了;看來是他多慮了,她只是尚未體驗到甜頭,才會說她沒有感覺。「那——我們繼續?」

「不要啦!」緊張地攀住他的手臂,她可憐兮兮地猛搖頭。「人家怕痛嘛……」

「我說了不再會了嘛!」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不繼續做下去,你怎麼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騙你?」

「可是……可是……啊!」猶豫半晌,她霎時驚叫了聲。

「還好嗎?」他頗為壓抑地親吻她的雪頸

「嗯……好像,沒那麼糟欸……」

「相信我,你可以感覺更好。」呵呵,重振雄風嘍!

「嗚……你……輕一點嘛!」很好,已經不再抵死不從了。

「這樣呢?」體貼她的初體驗,他放慢速度也減緩力道,蓄意測試她的底限。「這樣好不好?」

「……別問啦!」

「不問怎麼知道你的感覺?」這種事要兩個人都覺得舒服才行,他可不信獨樂樂那一套。「沒關系,你別害羞嘛,不然你說小聲一點……」

「你……你這個人……」

「我這個人怎麼樣?」是不是將你服侍得服服貼貼?

「你……你……你快一點啦∼∼」

滿室春意,頑強地抵擋窗外的寒風,令一對忙碌的愛侶無暇感受室外寒冷的氣溫,各自為了取悅對方而努力、奮戰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