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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真敢愛 第六章

作者︰季葒類別︰言情小說

「是羅阿姨?」邢勀風听母親提起過兒次,這位羅阿姨和她的夫婿雖然幫了很大的忙,但卻不曾邀功過,他在美國就醫時,他們怕跟正在治療中的他見面會讓他尷尬,總是低調的探訪關心,不曾現身過。

「是啊。」說起這位好友,邢母非常毖激。「晚宴七點開始,你一定要準時回來。」

「好,我會的。」他一口答應下來。

掛上電話後,他立即要秘書取消晚上的公事行程,另外要秘書馬上訂一份禮物。

「好的,我馬上去辦。」對于上司的交代,秘書一定嚴謹達成。「總裁,剛剛您講電話時,魏小姐打電話來,目前正在三線等著,您現在要接听嗎?」總裁交代過,凡是魏小姐的來電一律不用擋。

秘書並不知道這位魏小姐是何方神聖,但她消楚絕對跟總裁關系匪淺,要不總裁不會特別交代。

「好,我立刻接。」他切斷內線,按下閃爍中的三線接听。「是我。」

「對不起,我有打擾到你嗎?」魏萌姍輕柔的聲音從那端傳來。「我剛剛打你的手機打不通,所以只好打公司的電話給你,你在忙嗎?」

「沒有,我現在有幾分鐘的空檔。」她輕柔如風的聲音有種讓人放松的作用,讓他緊繃的心情微微松動了。「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今天早上出門時發現有記者在大樓樓下守候,我擔心我在這邊出入會被拍到,所以我想視暫時還是先回我自己的住處住好了。」

這段時間他已經夠忙夠煩的了,辦完喪禮之後又被大批媒體追逐,他一直避著媒體,才會沒椒回公寓來住,這半個月來她都一個人住在這里,每天出入都得繃緊神經,深怕被記者拍到或認出來,到時候恐怕又會掀起另一波話題,給他帶來困擾。

「回魏家去?」他並不知道她有間私人公寓。

「不是,我在市區有間房子,是我十八歲生日時爸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以前一直都空著,最近我請設計師巫新裝演,前天已經完工了,我隨時可以搬進去。」她原本盤算將自己的公寓當成工作室,所以將腳室規劃得相當完善。

「好,那你暫時先住那邊吧,另外把你公寓的地址和電話給找。」他拿來紙筆,迅速的將她說出來的地址和電話記下來。

就這樣,魏萌姍在當天搬出了他的公寓,兩人的同居計劃暫時延後。

邢勀風絕對沒有想到,原來今晚宴會的另一個目的是替他介紹女友。

對方是羅阿姨的獨生女,名叫殷雪芝,畢業自美國知名大學的大眾傳播,目前受雇回某大雜志擔任副總騙輯,殷氏夫婦這趟回台灣就是陪女兒回來找適合的住所,安頓好女兒的生活,另外也將女兒托給邢母照顧。

邢母對殷雪芝印象非常的好,馬卜決定介紹兩個年輕人認識。

晚飯後,大家離開餐廳來到客廳,邢母和般氏夫婦刻意讓兩個年輕人有獨處時間,三個老人家到起居室去敘舊,邢勀風被母親吩咐要帶殷雪芝到花園走走。

邢勀風沒有拒絕,他帶著殷雪芝來到花園散步,因為他正想單獨跟她講清楚,關于今晚長輩想介紹兩人交往的意圖,他完全沒這個想法。

「邢大哥,你不要覺得有壓力,雖然我爸媽對你有恩,但那是另外一回事,今晚全是老人家一頭熱的安排,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談感悄,我想以工作為重。」個性爽朗大方的殷雪芝。一踏出客廳立即搶先聲明。

她是個很外放的女孩,身材豐滿高,擁有一張艷麗的臉蛋,貼身的灰色絲緞洋裝和高跟鞋展現她的性感,事實上,她看起來比較像走伸展台的模特兒,而不是穿古板套裝坐辦公室的副總騙輯。

「看來我們都有共識。」他目前也是以工作為重,必須花費心力好好的整頓集團,更何祝他身邊已經有了魏萌姍,雖然他和魏萌姍之間還不到愛的程度,但他喜歡跟她在一起時放松自在的感覺,沒必要自找麻煩跟另一個女人發展感情,何況另一個女人不見得就適合他。

「那就這麼說定,我們當朋友。」甩甩一頭波浪長發,美艷漂亮的殷雪芝主動伸出手。

他很有風度伸出干跟她相握。

「既然是朋友,邢大哥願不願意讓我專訪你呢?」一任職馬上拿到大獨家的話,她在公司鐵定走路有風,也會讓人另眼相看。

殷雪芝很有野心的,她要在事業上做出一番成績,至于交往對象她並不急,對于邢勀風的身家條件雖然還頗為滿意,但她知道他身上其實還有疤痕未愈,而她又是個對美要求甚高的人,無法忍受自己的親密愛人身上有瑕攏,因此她根本看不上邢勀風,今晚純粹是應

父母的要求來作客,做做樣子而己。

不過既然來了,總要撈點好處,她來訪之前做過功課,有了精明的盤算,或許可以靠關系拿到別人搶不到的獨家專訪。

「我不接受專訪,任何人提出要求都一樣。」嘴角上掛著的淡淡微笑驀地消失不見,原來在那張爽朗嬌艷的笑容下藏著心機,邢勀風對她的看法瞬間改觀。

「邢大哥。我很抱歉,剛剛那個要求就當我沒提過。」殷雪芝很尷尬,她以為自己可以順利拿到獨家的,卻沒想到他一點也不買她的帳,毫不猶像的一口拒絕。

「我們還是朋友對吧?我剛剛是隨口說說的,請邢大哥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她試著緩和尷尬的氣氛。

邢勀風冷冷看她一眼,沒多說什麼,往前大步走去。

若不是看在她父母曾經幫助過他的分上,他連跟她說話的意願都沒有,即使她是母親看上的對象,他仍不屑一顧。

殷雪芝看著他走遠的身影,臉上掛著的嬌艷笑容瞬間不見,心里氣得牙癢癢的。

他以為他是誰啊?

堂堂「銀石集團總裁」又怎樣?銀石集團這些年來經營不善,听說內部問題很多,還需要花時間和財力來格頓呢。更何況邢家分家之後,邢勀風雖然身為長子,但卻只拿到經營權和部分家產,龐大的家產分給其他家人後,他的身價並不像外界所以為的那麼高好不好?

雖然邢勀風擁有邢家事業的經營權,但據了解,邢家事業這兒年並不好,想要振興家業還得看邢勀風的能耐高不高,搞不好弄到破產,邢勀風恐怕連分到的家產都得賠進去。

在邢勀風沒看見的背後,殷雪芝對他的不屑完全表露無遺。

送走了貴客,邢母馬上追問兒子對殷雪芝的感覺。

「媽,找現在得專心集團事務。」已經打算上樓回房歇息的他,高大身影停在樓梯口,回頭給了坐在沙發上的母親這個谷案。

「別跟我講這個理由,我就不信你會忙得連一點點時間都娜不出來,媽是擔心你的婚事,才會安排雪芝服你認識;雪芝是個乖巧又大方得體的女孩子,她將來對你的事業一定有布助。」

邢母很清楚兒子的條件,身為邢家人,外界看來高貴又富有,何況現在他又坐上總裁大位,照理說應該是一堆名媛淑女不想放過的鑽石單身漢。「勀風,媽身體不好。來日不長,我不希望像你爸一樣,沒看見你結婚就離開,那會讓我感到遺憾……」

三年前那場火災讓他身體受了傷,即使經過多次手術後,臉部是勉強恢復了,但身體需要植皮的大面積燒傷,卻不是靠手術就可以挽回的,到現在還留著令人觸目驚心的疤痕,連她這個做母親的看到他身上的疤痕時都會害怕,這樣的身體,又有哪個女人可以接受?

也唯有知道內情、從頭到尾都清楚兒子傷勢的殷家人可以接納他吧?所以邢母才會如此積極的撮合他和殷雪芝兩個人。

「媽,我的婚事你不用操心,我自己有打算。」邢勀風看著母親那一臉哀傷的神情,只好坦承︰「殷雪芝不是我想要的對象,我跟她不可能,我早就另有想交往的對象,等時候到了,我會帶她回來給媽看。」

「真的嗎?是哪家的女孩?她不計較你身上的傷疤嗎?」邢母很驚訝,原來兒子有對象了。

「她不計較。」除此之外,他不想多說什麼,魏家三年前解除婚約,到現在跟邢家都還有心結,他若現在就說出來,母親恐怕會不高興。「媽,別給我壓力,我跟她才剛開始,往後的事還不知道。」

「哦,好、好。」邢母開心的沒再多問,招來看護扶她回房休息。

原本打算上梭休息的邢勀風,突然改變了主憊,他想見魏萌姍一面。

念頭一閃,他轉身走出屋子,開車朝市區疾馳而去。

媒體記者不知道他跟魏萌姍又瓜新交往,她的住處也沒人知道,所以他現在過去找她,應該不會被盯上才對。

一想到可以跟她見面,邢勀風心情大好。

半小時後,他將車子停在魏萌姍的公寓大樓門口,他下車走到替衛室請警衛幫忙通知一聲。

「邢先生?」突然接到警衛通知的魏萌姍很驚訝,她所認譏的人里而,只有邢勀風一個人姓邢,也只有邢勀風知道她今天才剛搬過來這里住。「馬上讓他上來。」

邢勀風怎會突然來訪?

魏萌姍掩不住一臉驚喜。

她原以為兩人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見面,沒想到他卻突然跑來了!

穿著睡衣的魏萌姍匆匆進房間穿上白色睡袍,將睡袍肥帶打個結,當她回到門口打開大門時,邢勀風正好從電梯走出來。

「嗨……」她嬌羞的對他微笑著。

一身筆挺西裝,身上還穿著長風衣,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不失瀟灑帥氣。

「晚安。」邢勀風大步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他鼻間充滿著沐浴乳的香氣,深邃的眸子打量著她。

她頭發還微微濕,淨麗的臉蛋肌膚透著粉潤,她顯然剛沐浴完,全身上下清新得讓他移不開目光。

「你怎麼突然跑來了?」她的眼眸在笑著,因為他意外的出現,讓她好開心,無法掩飾自己的欣喜。

我想念你!我需要你來安撫我內心的煩躁!邢勀風在心里無聲的回答。

她臉蛋上的美麗笑容令人著迷,他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粉潤的唇,他的手圈住她細盈的腰肢,將她圈摟在懷里。

她羞怯頗抖的承接他落下的吻,臉煩因為親密的姿態而紅艷一片,兩人站在門口糾纏了起來。她被他的男性氣息團團圍住,他的手大膽地扯開她的睡袍腰帶,鑽進里頭撫模著她滑女敕的肌膚,罩住一只雪女敕飽滿。

她被他吻得雙腿發軟,他的讓她無法招架,渾然未覺兩人還站在走廊上,忘了這里是住戶共享的公共空間,隨時有人進出。

驀地,對面傳來一聲輕輕的開門聲。

邢勀風反應迅速,他摟著她快速閃進屋內,反手將門關上。

被他吻得頭發暈的魏萌姍,抬起迷蒙的眼眸,疑感地看著他。

他低頭望著她蒙曦的眼眸、排紅的臉蛋,看著她因服帶松月兌而撇微敞開的睡袍領口,同時也看見了她穿在里頭的黑色睡衣以及剛剛自己過的雪白飽滿,還有一朵性感紅蕾。

感官的刺激讓猛烈沖擊著下月復,他彎身將她抱起來。

「臥房?」他抱著她往里而走,聲音沙啞急切。

「什、什麼?」突然被騰空抱起,她臉紅微慌的抓著他的風衣,被他吻得已經搞不清楚狀況。

他走過去,用身體推開一道虛掩的房門,里頭燈光透亮,有張大床,正好是她的臥房。

他大步走進,將她放在大床上,回頭走到門口將房內的燈光關掉,在漆黑中又回到床畔。他站在床邊迅速月兌去自己的衣物,直到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