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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男直接外帶 第六章

作者︰桂小雯類別︰言情小說

又是一個只屬于女人的沙發爵士夜晚。

今晚可是有場重頭戲——那就是逼問向冬念「享用猛男」後的感想,大家怕漏听了什麼精彩片段,紛紛提前結束工作就怕遲到。

「快說快說,怎樣,猛男有「名副其實」嗎?」莫沁萬般好奇。

「幾次呢?不要告訴我一次就不行了喔。」褚月藍對次數比較感興趣。

「次數不重要,持久度才是重點啦。」舒天宓的看法是這樣。

所以勇猛、次數、跟持久,都各有喜好。

「OKOK,一個一個慢慢來,我都會詳細解答的。」

向冬念嘴在笑,眼也在笑,擺明就是個被喂得很飽的女人。

「瞧瞧你這女人,整張臉就是寫著「超級滿足」,真是嫉妒死了。」褚月藍學老鴇的手勢捏了捏向冬念的粉頰。

「果然有猛男的滋潤就是不一樣。」

「呵呵。」向冬念笑著對死黨張開五只手指頭晃了晃。

「不會吧!」有人驚呼,也有人倒抽一口氣。

「五次?」

「天啊,難怪你笑得一臉得意。」

「這哪是得意啊,根本就是yin蕩吧!」

莫沁、褚月藍及舒天宓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損著向冬念。

向冬念心情好,無所謂。

「好啦,三位好友,謝謝你們所送的「生日禮物」,要不是你們,我還真品嘗不到「猛男」的美好。」

「不客氣,」她們三人狂笑。

「快說,你是如何把他給撲倒的?」

「這就得歸功于那件性感內衣了,效果超好。」向冬念捂著嘴偷笑。

「吼,向冬念,夠了喔!」

褚月藍很想往她頭上「招呼」下去,笑成這樣,是怕人家不知道她的身心靈都獲得滿足了嗎?

「五次耶,那他隔天有沒有癱在床上,軟腳到爬不起來?」莫沁覺得五次非凡人了。

「NONONO……」向冬念搖搖手指頭。「我睡到快下午才起床,結果你們知道怎樣嗎?」

「不知道。」異口同聲很好奇。

「他已經熱好飯菜等我羅,而且還幫我打掃了家里。」

「有沒有天良啊?竟然讓你遇到那麼好的‘貨色’。」

「看來老天爺是看在我做了太多善事……」向冬念這話一出口馬上引來噓聲。

「拜托,誰不知道律師是最黑心的行業之一。」褚月藍故意如此說道。

其實她們都知道,向冬念利用自己的專業幫助了許多需要幫助的受虐婦女跟孩童,她常常不收分文替他們打官司,或者給予法律上專業的協助。

「你常常替人家辦理離婚,破壞人家的姻緣,怎麼會是做善事呢?」莫沁指出。

「如果是孽緣,當然要趕緊斬斷,所以我幫不幸福的怨婦月兌離苦海,當然是佛心來著。」

「也對,真搞不懂男人跟女人擺明就是兩種迥然不同的生物,兩種星球的人種,為什麼一定要逼他們結婚且共同生活一輩子呢?」別看舒天宓個頭小小的,她可是超級嗆的小辣椒,標準的大大大女人主義。

「說到男人跟女人,嗯……」褚月藍突然想到。「那個初樊長得還真……漂亮。」

大家听了也都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用漂亮來形容一個男人實在不是很恰當,但唇紅齒白的初樊卻是真的讓人覺得「漂亮」。

「漂亮又會做家事,要不是他一夜五次,我還真懷疑他是個同志。」

听莫沁這麼說初樊,向冬念不免為初樊辯白起來。

「但他說話跟動作都很man的,一點都不娘,所以他跟同志一點都扯不上關系好不好。」

「我們知道啦,只是他的容貌讓我們不禁小小的懷疑一下。」

褚月藍倏地眯起眼,充滿警覺地對向冬念說︰「你干嘛那麼認真?該不會你……」

「沒有,我才沒有。」向冬念連忙否認,她知道褚月藍此時心頭想的是什麼。

「雖然初樊很優,但你可別放太多心在他身上,談個小戀愛無傷大雅,可別認真,你該知道認真的後果就是「婚姻」,那可是很可怕的。」

不婚主義的她們對婚姻敬謝不敏,況且當個欲女本來就該維持「單身」的身份,不是嗎?要不然怎麼享受人生呢?

「月藍你放心,對于婚姻應該沒有人比我看得更透徹。」她自己的雙親,還有每天至少三對以上的離婚委托人,這樣的她還能不看破婚姻嗎?

「那他呢?他同意嗎?」同意兩人之間僅有小曖昧,僅是可以上床的「朋友」關系?

向冬念頷首。「他同意的。」

但這只是向冬念自己的「領會」。

「那就沒問題了。」褚月藍滿意的舉杯。「來,我們來祝賀冬念找到優質的猛男小狼犬……」

四個性感熟女同時高舉手上的酒杯,玻璃杯在半空中清脆的踫撞在一塊,這是很值得慶祝開心的事不是嗎!

盡避是非假日,初樊還是特地開車回了一趟宜蘭老家,陪親愛的女乃女乃吃晚餐。

在國外讀書工作多年,他最想念的就是女乃女乃的好手藝。

他常開玩笑說,若女乃女乃能夠去法國的話,肯定是米其林三星餐廳的主廚。

「好好吃,真的太好吃了,女乃女乃,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棒了。」初樊邊吃著女乃女乃做的愛心晚餐,邊露出很幸福的微笑。

初女乃女乃看著寶貝孫子吃得津津有味,心里頭是很開心,但難免還是要念上兩句。

「你啊,都說女乃女乃做的菜好吃,但就不見你帶女友回來吃。」

初女乃女乃就很納悶,她這個孫子論身材體格,論容貌氣質都不會輸給隔壁的老王老蔡的孫子,怎麼人家都已經結婚,孩子都生好幾個了,他卻還孤家寡人一個。

「快了、快了。」初樊扒著飯,笑得很幸福的回應女乃女乃。

初女乃女乃以為這一回孫子又會找借口搪塞,沒想到答案跟以往不同呢!

她連忙追問︰「你有女朋友了嗎?」

初樊笑得有點傻,但還是點頭了。

「真是太好了。」初女乃女乃眼角泛著淚光。

「女乃女乃,你不用那麼夸張啦,我只是交了女朋友而已,你不用感動到想哭吧!」

「我每天晚上燒香拜拜時都跟你早死的爸媽說,要你趕快交個女友結婚,生個白胖的曾孫給我抱,這樣我改天走了之後,至少還可以跟他們形容他們孫子的可愛模樣。」

「女乃女乃,我不喜歡你說這樣的話,曾孫你一定會抱到的,而且會看著他長大,女乃女乃會長命百歲的。」

「好好好,只要你趕快結婚生小孩,女乃女乃就會長命百歲。」

祖孫倆吃完了飯,初樊幫女乃女乃收拾碗盤、洗碗。

初女乃女乃在一旁看著樣樣都出色的乖孫,一想到他有對象了忍不住眉開眼笑。

「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是什麼樣子的人啊?長得是高是瘦?」初女乃女乃可好奇得很,有一堆問題要問昵!

初樊向來對女乃女乃是有問必答的。

「她是個個性很直率很真的女孩子,長得怎樣喔,我是覺得她很漂亮啦。」說著說著,初樊自己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初女乃女乃很開心,看來初樊這一次是真的戀愛了沒錯。

「她是做什麼的呢?是你店里的員工嗎?」

「女乃女乃,不是的,她很厲害。是個律師呢!」

初女乃女乃睜大眼。「律師喔!女孩子當律師不簡單。但你怎麼會認識一個律師呢?」

「她是店里的客人,而且住的地方就在面包店的附近。」初樊一說起向冬念總會忍不住嘴角上揚。

他已經將她的手機號碼設為快速鍵,每天睡前總會忍不住撥電話給她、關心她。

律師果然是個非常忙的職業,每次撥電話給她時,她幾乎都還在工作,即使人都已經回到家里了,還是會在家里加班。

因此他總不敢打擾她太久,想說只要能听听她的聲音,幫她打打氣就滿足了。

她說,周末日她不會去事務所加班,如果可以的話,周六晚上或許他們一起去喝個咖啡或是什麼的。

她的邀約讓他欣喜,期待著周六的來臨。

在從宜蘭回台北的路上,初樊開著車經過雪隧,因為夜已漸深,通過隧道的車輛並不多。

初樊開著開著倏地很想听听向冬念的聲音。

他帶起藍牙耳機撥出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聲音里頭有濃濃的倦意。

「喂……」向冬念並沒有很制式化的說︰你好,我是向冬念。那表示她知道來電者是誰。

面對初樊,她的猛男小狼犬,她放松了。

「還在工作?」初樊聲音里頭有著關心。

這個男人真的太體貼溫柔了……向冬念情不自禁的對他微微撒起嬌來。

「嗯,還在事務所里。」她一邊講手機,一邊用手捏捏自己發酸的肩頸穴。

「都已經快十二點了你還在事務所里?」初樊擔憂的鎖起眉。

「沒辦法,最近casc太多了。」說著,她忍不住發出疲倦的輕嚀。

「怎麼了?」初樊很細心的發現到了。

「肩膀好酸……」向冬念說出她此時的想望,「剛剛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下,現在肩膀跟背部都好酸,我真想泡在浴白里,然後有人用燻衣草精油幫我按摩……」

這只是她月兌口而出的想望而已,三更半夜的她找誰來幫她按摩。

沒想到初樊卻說︰「讓我來吧!」

「我現在在回台北的路上,我過去接你,好嗎?」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在深夜里听起來有一種撫慰人心的溫暖。

一直以來從不在男人面前顯示自己軟弱一面的向冬念也不免投降了。

「嗯。」她輕哼一聲,答應了。

「等我……」

「對,就是那里好舒服。」浴室里,除了彌漫著令人放松的燻衣草香氣外,就是向冬念舒服的申吟聲。

她泡著澡,初樊在她身後揉捏著她緊繃的肩胛。

為了方便,初樊全身月兌到只剩下一條黑色內褲,由這般的猛男來為她服務,那簡直是頂級的享受。

「你的肩膀跟脖子都好緊,工作太辛苦了,你要適當的休息。」

「我也想休息,好舒服。」向冬念舒服到語無倫次。「可是工作還是得完成。」

要不是真的熱愛這份工作,律師還真不是人干的行業。

「真好,如果有人可以偶爾像你這樣幫我按摩,那應該是奢望吧?」這就是單身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找人按摩其實很簡單,她只要到SPA館,就能得到專業的服務,可是她的工作這麼忙,有空還不如回家睡覺。

況且就算SPA館的環境再怎麼好,還是不如在家里來的放松。

「我可以啊!」初樊自告奮勇。「若你累了,隨時一通電話call我,我就會過來幫你按摩。」

向冬念感動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

「來,我幫你洗頭。」按摩完後,則是洗頭的高級服務,向冬念躺在浴白里,舒服到都快睡著了。

初樊溫柔的幫她按摩頭皮、洗發、沖發、潤發再沖發,最後再溫柔的幫她將頭發擦干。

「水溫好像有點涼了,我再幫你加些熱水。」

向冬念睜開眼,看初樊來到浴白前幫她放熱水,瞧他一身美麗的肌肉,渾身舒暢的她不禁一陣熱意涌上。

她真的非常迷戀他的。

「初樊?」

「嗯?」

「你還沒洗澡吧?」

他從宜蘭回來就一路奔到事務所接她回家,回來後又忙著伺候她,是還沒洗澡沒錯。

「我待會兒回家再洗。」

「你現在就可以洗了,跟我一起洗。」向冬念滿是的黑眸瞅著初樊,邀約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可是……」

「不行嗎?」她雙手交疊在浴白邊緣,下巴擱在手上,微微耍賴的嘟起嘴來。

怎麼會不行,她都開口邀約了,那媚惑的眼神已經讓他想入非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