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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愛你都意外 上 第二十五章

作者︰雪靈之類別︰言情小說

梅施「嘖嘖嘖」地搖著頭,無知啊無知!「有什麼啊?不就是……」伏,手臂撐在他頭的兩側,胸口的皮膚貼的很緊,梅施滿意于這個觸感,光滑、細膩、忍不住扭了扭腰,蹭了蹭。她感覺到阮廷堅的手臂猛地環上來,擺在她腰上,她討厭這樣的鉗制,更用力地扭了下,便听見他似痛苦地悶哼。「接吻!」她用一只手擺完阮廷堅的下巴,像古代闊少爺調戲當街賣身葬父的小娘子,「當然要親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阮廷堅總是直奔鎖骨,最調情的不是嘴巴嗎?她不服氣又好氣地去吸他的嘴唇,好軟,口感很好,把舌頭探索地深入他的嘴里,卻一下被他捕獲,梅施出其不意,只能嗚嗚嗚地反勝為敗,調戲被被調戲,親吻變被親吻。

「還……還有嗎?」幸好他沒有在一個項目上停留太久,松開她,喘息著問。

梅施也很喘,台燈的光線太暗了,她幾乎什麼都看不清,視覺的模糊加上意識的混亂,讓她格外勇敢也特別誠實。順了會兒氣,她誨人不倦的回答︰「舌忝!」

「哦?」身下的同學也很認真,勤學好問。

梅施撐起了些距離,歪過小腦袋,用舌尖劃過阮廷堅的脖子,也許有些癢,他發出長而低的輕吟。

好像拉開了引信,炸彈爆炸了,一直被科普的同學飛快而凶猛地坐起身,梅施都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自己已經以奇怪的姿勢被他壓倒。

「腳……腳……腳抽筋了!」梅施的膝蓋都被壓得撞在肩膀上,離開高聲抗議。

好學的童鞋完全罔顧她的意思,一下子頂入她的最深處,所有的怨言只變為長長的一聲「啊」。這個姿勢太難受,也太利于他的進攻,梅施用力地搖著頭,他簡直是瘋了,每一下進入都好像帶了暴戾的虐意,而且他似乎熟知她想要他頂撞的某點,狠而準,幾下就要了她的命。在狂喜地炙熱里,心髒劇烈跳到她快要不能承受的頻率,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呀呀的喊著什麼,只覺得酒精加上瘋狂的快感,讓她的靈魂都好像凝縮到無暇顧及的小小一處。她的身體被他控制了,搖曳,顫栗,痙攣,攀附……她似乎想拒絕他,又在他要抽離的時候戀戀地抱著他。

她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長時間,她的眼前忽明忽暗,卻看不清任何事物。她不知身在何處,耳邊盡是他急促的喘息,每次在他頻率最暴虐的時刻,她都听見他喊「施施」,音調因為激動和疾喘變得凌亂,但是……似乎很熟悉。

又一次被他拋到最高處的時候,她死死摟住他的腰背,消耗殆盡的體力只能讓她悶悶地長聲嗚咽。他也在巔峰之樂後交付了自己,然後她听見他在耳邊喘息斷續地說︰「施施,最美好的是現在嗎?」

「嗯。」她坦白回應。

「每次都這麼舒服不就行了。」他輕聲而笑。

也對……她虛弱地點了點頭,贊同他的說法。

梅施覺得眼楮酸疼,艱難地睜開眼楮,視力有些模糊,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自己身處何處——這是阮廷堅的客房。

習慣性起身,腰月復卻酸軟地一抽,讓她幾乎做不起來,很明顯,昨天她爽過或者被爽了。

看窗簾外陽光強烈的程度,應該臨近中午,她又環視一遍周圍,實在想不起自己從夜總會到客房的過程了。抱住頭,晃出來的全是些片段,她喝啤酒,唐凌濤和辰辰要無石馬演出,阮廷堅……她暴力搗鼓了他的整潔王國,還試圖讓他變得不再那麼「乏味」。等等……等等。梅施顧不得手腳虛軟,跳下樓來回踱步,這里面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阮廷堅不是出國了嗎?她怎麼會踫見他?就算她真的科普了,教學場地是臥室,怎麼她會在客房?

她快步跑出客房,剛要拉開臥室的門,阮廷堅正好從里面打開,梅施已經顧不得以什麼殘樣面對他了,她只想理清昨天那一團亂麻。上下打量一下阮廷堅,西裝革履,神色冷酷,沒有縱欲過度,舒服到半殘的跡象。他正冷靜地注視她,梅施不想解釋,也解釋不出什麼,側了子,很沒形象擠進臥室——窗明幾淨,簡潔整齊,一切都是老樣子。梅施呆住,太過真實的幻覺和現實交錯在一起,讓她腦袋一片空白。

阮廷堅也不說話,只站在門口默默看她。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詢問他關于昨天的悲劇。「你……」不敢正眼看他,她側過身,看著他的拖鞋提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

「幾點?」

「忘了。」

梅施憤憤,覺得他是故意不答,提前對他說這是必答題就好了。「昨天……」她決定開門見山,「我們沒發生什麼吧?」

阮廷堅微微歪了下頭,幽瞳眯了眯,「沒,一切正常。」

梅施的後背起了身雞皮疙瘩,他一切正常,她就不正常了。昨天如果不是他,那是誰?!她惶急地搜索關于昨天的全部記憶,一星半點也不放過,完了……她手腳冰冷,想起來了,她喝醉前想找過年輕的帥哥,發泄在阮廷堅這兒受到的窩囊氣!懊不會她喝醉了以後,潛意識控制神經中樞,真這麼干了吧?

「我……我怎麼會在客房?」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

「我看你醉了,送你去的。」阮廷堅平靜而鎮定,梅家卻在這樣理性的語氣中繃斷了最後一根神經。

她瘋了一樣四處找手機,然後躲進客房給晨晨打電話,完全顧不得阮廷堅在看著她。

「……你說,在夜總會看見了阮廷堅?!」她瞪大眼,辰辰提供的這個消息太令她震驚了,不知怎麼,還有小小的一絲慶幸。

掛斷電話,她臉色陰郁地走回大廳,阮廷堅依舊優雅地坐在沙發里在喝一杯白開水。

「昨天你在哪兒踫見我的?」她覺得剛才自己完全沒問在點子上。

「夜總會。」阮廷堅緩緩地放下杯子,慵懶而淡定。

「我們上床了嗎?」她盯著他,太專注了,忘記臉紅。

「嗯。」他坦然承認。

「那你剛才還說什麼都沒發生?!」她簡直要跳起來了,尖著嗓子問。

阮廷堅皺著眉看她,似乎十分不理解,「我是說一切正常。」

梅施閉了下眼,耍她這麼有意思嗎?他就一直像是俯視耗子籠的老貓,微笑看傻傻的耗子在他搭的籠子里上串下跳。

「施施,經過昨晚,我覺得我們該訂婚了。」他說話的時候,還微微笑了笑。

梅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對他,他的話,他的笑,都讓她前所未有的感到屈辱。

「可我不這麼覺得!你耍夠我了沒?」她也回看著他,再沒閃開眼神,「你和我父母無論要進行什麼計劃,你放心,他們看在錢的份上會對你效忠的,沒必要非得和我訂婚!」

阮廷堅的黑瞳深幽,看不出情緒,「我從沒說過我和你訂婚是因為其他原因。我只是想和你訂婚。」

「哈!」梅施夸張地笑,「這話你能騙得了誰?你自己相信嗎?為什麼要和我訂婚?」

阮廷堅沉吟了一下,梅施沒給他編造理由地機會︰「千萬別說你喜歡上我,真喜歡,干嘛不干脆結婚!訂婚?算了,阮廷堅,隨便你要我父母再交什麼抵押品好了,和他們翻臉也隨便!我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