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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奪愛 第十章

作者︰秦方鈺類別︰言情小說

一個半月後,黑駱杰決定要向白漱玫求婚。

自從地震過後,她的心情一直處于哀傷中,近來她時常凝視著遠方,眼里閃著令他不解的光芒,他不懂她在想些什麼。

知道親人過世帶給她的打擊太大,但他只能抱著她,卻無法撫平她所有的悲傷。他多麼的想告訴她,她還有他呀!

所以今天,他要正式向她求婚,要她成為他的另一半,而她也可以再次擁有親人,展開新的生活。

擺駱杰臉上的笑意維持到他回到別墅,卻找不到她人時,笑容倏地消失。

他坐在房中等她回來,隨著時間的流失她還是沒有出現,他的愉悅轉換成怒氣,立刻下令所有人將她找出來。

三天後,白漱玫依然人影渺茫、音訊全無。

他氣得動員整個焰幫去查,就算要將台灣整個翻過來,他也要將她找出來。

她居然膽敢離開他,甚至只字片語都不曾留下。

又過了四天,終于查出她飛到澳洲去,氣得他差點飛去將她拎回來。她居然有膽子一個人飛去這麼遠的地方,甚至不曾通知他。

她該死!

難道在她心中,他一點分量也沒有嗎?所以能如此輕易的舍棄。

擺駱杰賭氣的不肯前去尋她,脾氣隨著日子的過去直線往上升。

兩個禮拜後,薛鎮祺偷偷的飛去澳洲找白漱玫,求她回來拯救他們,可惜白漱玫理都不理,他只好模模鼻子,垂頭喪氣的回來。

又過了兩個禮拜,董紹緯也忍受不了黑駱杰的脾氣,搭機直奔澳洲,請她回來救他們這些可憐的人。白漱玫只是靜靜的听他說完後,還是不願回台灣,所以他只好失望而回。

又過兩個禮拜,黑家的長輩們也看不下去了,干脆包機去澳洲看白漱玫兼度假。白漱玫趁著學校的假期,陪他們四處游玩、相處甚歡,不過黑家長輩回程時也沒有帶回白漱玫。

又兩個禮拜過去,黑駱杰的脾氣已經到了人見人怕的地步,就算有事大伙也不敢去見他。

可惜只要黑駱杰下令要見誰,誰敢不去見他呢?像現在薛鎮祺和董紹緯就倒霉的被他找去,戰戰兢兢的站在他面前。

「為什麼不看著我?」黑駱杰怒吼道。

兩人連忙抬起目光看向他,不敢說出兩個小時前,他才下令不準他們的目光看向他。

唉!做人的伙計好累呀!

「兩個多月了,她居然還不回來!」黑駱杰氣得握拳捶向桌面。

「幫主,或許白小姐在等你去接她。」董紹緯小心的說。

「她連張紙條都沒有留下,我怎麼知道她會去哪里!」黑駱杰忿忿的吼道。

「白小姐現在在澳洲呀!」

「那是我查出來的,不是她告訴我的。」黑駱杰的目光像噴火般的射向他。

這有什麼好計較的,只要知道她的下落就好了。

董紹緯受不了的翻個白眼,為什麼幫主要如此死腦筋呢?「反正我們都知道她在哪里。」

「她沒有告訴我,也沒有打電話給我。」

董紹緯指向一旁被摔壞的手機道︰「幫主,你每兩天起碼摔壞一支手機,三支電話,我想白小姐就算有打電話,幫主也接不到。」

「你是在替她說話?」黑駱杰熊熊怒火燒向他。

董紹緯連忙搖手,「沒有!沒有!我怎麼敢呢!」

「你們是在做什麼,我沒有去接她,你們不會主動去呀!」黑駱杰氣憤的吼道。

「我早就去過了。」薛鎮祺鼓起勇氣的承認。

擺駱杰目光冷冷的盯著他問道︰「去過?什麼時候去的?」

「六個禮拜前。」

「你呢?」黑駱杰目光轉向另一位副幫主。

「四個禮拜前。」

「好呀!你們居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跑去看我的女人!」他的話像冷風似的掃向他們,掃得他們不由得打個冷顫。

罷才幫主明明說,他們為什麼沒有主動去接白小姐,等他們老實招認後,他怎麼又翻臉了?

「黑家那群長輩也有份,他們兩個禮拜前還組團前去。」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董紹緯全說了出來。「她怎麼說?」黑駱杰沉聲問道。

「她說不要回來。」薛鎮祺低著頭回答。

「那你不會綁她回來呀?」

「我不敢踫她。」他又不是想找死。

「算你有腦子。那你呢?」黑駱杰的目光轉向董紹緯。

「她說不知道回來要做什麼。」

「回來做我的女人!」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她說不要。」

「不要?!」黑駱杰氣得站起來,「馬上替我辦簽證,我要把那個女人綁回來。居然膽敢說不要,做我的女人不好嗎?天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做我的女人。」

董紹緯聞言!連忙奉上一本護照道︰「簽證早在得知白小姐在澳洲時就辦好了。」

擺駱杰斜睨著他,「你好像料到我遲早會去。」

「因為我們認為幫主不會讓白小姐自由太久,畢竟美麗的女孩一個人在國外,萬一被別人追走了……」

「有人敢動她嗎?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全給我剁了!憊有,我去澳洲期間,火焰集團的成長和獲利率,等我回來後要提高百分之三十,听到沒有?」

「幫主?!」那豈不是幫主放假,他們卻得拚命上班。

「有意見嗎?」黑駱杰冷聲問道。

「幫主,好好玩。」他們苦著一張臉!異口同聲的說。

???

澳洲

地震過後,她在黑駱杰的幫助下重新站起來,可是無名無分的,她怎麼可以賴著他一輩子呢?想一個人重新開始新生活,她才會遠渡重洋來到異國。

不過,她沒有料到黑駱杰會找她,更沒有料到他會因她而脾氣爆躁。

是真的嗎?她真的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

她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能力,可是每兩個禮拜便有訪客從台灣來找她,她不禁暗自猜測,下一個人會是黑駱杰嗎?

應該不會是他,向來大男人主義的他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千里迢迢的追來澳洲,而且他若想來早就來了。

離開他是必然的,她無法接受一個沒有愛的婚姻。

在地震後與他相處的日子里,她知道他的身影已經烙印在她的心底無法抹去,也無法淡忘。

她不得不承認很早以前,他那強勢的作風、強行掠奪的行為,早就將她的芳心掠奪而去。

這份感情直到她困在土石堆中,非常靠近死亡的時候才猛然明白,那時她好想見他,也好舍不得他。

地震後他待她溫柔體貼、呵護備至,只是她心底存著疑惑,存著不安呀!

她根本不明白他們之間為何會糾纏在一起?

她愛他,可是他呢?

他說過要娶她,如果她有小阿的話,那是否表示他是為了小阿而娶她的?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所以她決定要離開,讓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只是轉眼兩個多月過去了,為何心還不安定呢?還在期待什麼呢?

倏地,一道低沉的吼叫聲在她身後響起——

「白漱玫!」

她失神的回過身,望著朝她快速走過來的熟悉身影,雙眸登時睜得大大的。「你……」

他真的來了!真的是為她而來的嗎?

「你居然敢離開我!」黑駱杰站在她面前,目露凶光的瞪著她。

听見熟悉的怒吼聲,她反而露出一抹笑意道︰「我為什麼不可以走?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你說什麼?」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警告你,不準對我大吼大叫的。你要搞清楚,我們之間什麼關系都沒有。」

「我們之間有著親密的關系!」他扯開嗓門大吼。

聞言,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那不算!」

「不算?!」黑駱杰差點氣炸了,拉著她往她租的房子走去。「既然你認為之前的關系不算,那我們就好好的發展新關系!」他曖昧的瞥向她,一手拉開門,拉著她走進客廳。

「黑駱杰!」白漱玫用力掙扎著。

「你最好想想要怎樣熄滅我的怒火,否則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狠狠的扁你一頓。你居然膽敢離開我,甚至連張紙條都沒有留下。」

「有女人留過紙條給你嗎?」

「沒有。」沒有人敢離開他,自然沒有必要。

「瞧!別的女人離開你都不用寫,為什麼我就要?」她小聲的抗議。

「你再說一次,我就讓你明天下不了床。」他用力把她丟到床上。

「你想干什麼?」

「你想我要做什麼?」他邊說邊月兌衣服。

「我現在又沒有欠你錢,而且你也沒權利這樣對我。」她想逃出去,卻被他一把抓回丟到床上,跟著渾身赤果的他也壓在她身上。

「你穿太多了,女人!」他動手月兌她的衣服,動作相當粗魯,幾乎要扯破她的衣物。

「你……住手啦!」她扭動身體掙扎著。

他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我會打得你明天下不了床,不是用普通的棍子,你知道是用什麼樣的棍子嗎?」

「你怎麼可以……」白漱玫驚呼著,他的大手滑進她雙腿間。

「我當然可以,你忘了,你身上有專屬于我的印記。」黑駱杰灼熱的目光掃過她的嬌軀,「你是屬于我的!」

「不是!」她大聲抗議。

他的回答是腰用力一挺,沖進她的花心保處。

她伸手用力的想推開他,卻移動不了他半分

「不許動,我要感受一下在你體內的感覺。」他惡狠狠的瞪著她,不許她打斷他享樂的快樂時光。

兩個多月了,他太久沒有品嘗到她甜美的身子,想得他心都痛了,身子更是硬得常常讓他睡不著覺。

「一見面就對我凶。」

「誰教你要惹我生氣。」

「我跟你之間已經沒有契約存在,我隨時都可以走!」白漱玫說得理直氣壯,但看到他燃著怒火與欲火的目光時,連忙住嘴不敢多說。

「如果你膽敢再離開,我就像今天一樣,好好的打你一頓!」黑駱杰移動身體展開劇烈的沖刺。

她的嬌軀布滿著薄骯,而他勇猛的沖刺著,令她嬌喘不休。

如雲的秀發散在枕上,她不停的搖擺著頭,嬌吟道︰「不要了,停呀!我快受不了了!」

「還敢不敢逃?」他發瘋似的奮力沖刺。

「人家不要當情婦!」白漱玫有些委屈的說。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要讓你當情婦!」他火大的瞪著她。不明白這個女人腦袋是如何運轉的。

「人家也不要因為小阿而嫁給你。」

「難道你有小阿也不嫁我嗎?」他動了動,催促道︰「說呀!」

「我不要因為小阿而嫁人!你懂不懂?」白漱玫氣得捶了下他的胸膛。

「不懂,你不要因為小阿而嫁給我,那你怎麼樣才肯嫁給我?說!你給我說清楚。」他快被這個女人給氣死,反正有沒有孩子她都要嫁給他,這有什麼差別呢?

他再次在她體內馳騁,他非讓她知道這兩個多月以來,他有多麼想念她,有多麼想念這種滋味。

「停止啦!」如此勾魂的抽動中,教她如何能平靜的思考?

「不停!」

她嬌吟道︰「你不停,我怎麼說……啊!你輕一點啦!」

「你說你的,我做我的。」

「那你動作輕一點啦!」她嬌喘連連的說。

「少廢話,快說!」

「我……」哪有人用這種方法逼供,真是勝之不武。

「說呀!」又幾下激烈的沖刺讓兩人同時抵達雲端,他再次將火熱的熱液噴在她的體內。

「還不快點說!」他目光緊鎖著身下嬌喘不已的她。

「讓我休息一下。」

「不行,再不回答,我們就繼續。」他火爆的瞪著她。

她才不相信他,照以往的慣例,連著兩次之後,他至少要休息半個小時。

擺駱杰揚起濃眉,「懷疑我的能力?」

白漱玫睜大雙眸,「你……」

「你欠我兩個月,今天晚上我要你好好賠我。還不快說!」

她怎會遇到這種男人?「人家……人家只很單純的想要有個愛的婚姻,我不要因為孩子才嫁人。」

聞言,他目光溫柔的看著她,嘆息道︰「如果不是愛你,我怎麼可能讓你懷有我的孩子。」

她愕然的迎向他深情的雙眸,「你說你愛我?」

「我當然愛你,若不愛你,我不會苦苦等你十年。還記得十年前,你願意用生命交換你弟弟生命的事情嗎?」

「那時候坐在車子里的是你!」她驚呼道。

「對,為了得到你,我不計一切手段讓你留在我的身旁,甚至讓你懷孕。你可知道,我從不準任何女人懷有我的小阿,我只要你生的孩子。」

「你說的是真的?」

「若不是心里有你,你想我有可能連夜進出埔里,就為了救出困在瓦礫堆里生死未卜的你嗎?今日若非為你,你想我有可能為任何女人放下自尊飛來澳洲嗎?這一切全是因為愛你啊。」

白漱玫感動的流下淚水,緊緊摟著他喜極而泣的說︰「我不知道你愛我,我以為你只是把我當作生產工具。」

望進她那雙又哭又笑的眸子,他低下頭親吻那張引人遐思的小嘴。「那你還要不要嫁給我?」

「我要嫁給你!」她喜悅的承諾。「而且就算我不願意,你也會綁我進禮堂,因為你絕不會讓你的孩子變成私生子。」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月復部,訝異道︰「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懷孕了?」

「沒錯,我已經有三個多月的身孕。」

「三個多月的身孕?!該死!你居然沒告訴我,還該死的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你想偷走我的小阿嗎?」他簡直快被這個女人氣死,膽敢帶著他的小阿亂跑。

「我是到澳洲之後才發現懷孕。」

「那還不趕快回去?」

「你又沒有來找我,難道教我厚著臉皮回去找你嗎?」

擺駱杰深吸口氣,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忍耐。「那麼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還沒有想到。」她雙手環著他的頸頊,撒嬌道︰「別氣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人家認為你會來嘛!」

「你呀!」他翻身離開她的嬌軀,目光有些擔憂的問︰「我剛剛會不會太粗魯?有沒有傷到孩子?」

「那你還要不要打我呀!」她的目光閃著挑逗的光芒。

「女人,不要太過分。」

「我只是在想,我那個言出必行的男人會不會食言而肥呀!」她抬起小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胸膛。

「你不要考驗我!」

她嬌媚的斜睨他一眼,「難道你已經不行了?」

「該死!」他再次翻身壓住她,不過動作已經輕柔許多。「真的不會傷了孩子?」

「不會啦!」

擺駱杰隨即熱切的封住她柔軟的唇瓣,再次與她共赴激情的大堂……

???

「我還要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公司和幫里的事就交給你們全權負責。」黑駱杰對著電話筒說,寵溺的目光隨著白漱玫忙著煮菜的身影而移動著。

「幫主盡量玩,玩得越久越開心,不用擔心公司和幫里。」董紹緯真是太感激白漱玫,將火爆的幫主多留在澳洲一些時日,否則他們哪有能力在短短的時間內,提高公司的業績呢?

「另外,可以開始籌備婚禮了。」

「是。」

擺駱杰對白漱玫執意要完成澳洲十周的語文課程感到萬分無奈,本想直接把她綁回台灣,跟著丟進禮堂,如今也只好留下來陪伴未來的嬌妻。

他掛斷電話後,起身走進廚房,眼尖的瞄到櫃子里擺了大包物品,好奇的翻開來看,隨即驚訝的叫道︰「是誰拿來的?」

白漱玫循聲看去,雙頰倏地泛紅,「那是黑爺爺拿來的。」

「他拿這個給你做什麼?」爺爺怎麼可以拿壯陽的藥材給她呢?況且兩個禮拜前,她還是單獨一個人。

傍誰補呀?

擺駱杰氣得直冒火。

「爺爺說……」

「說什麼?」

她嬌羞的看他一眼,「他們說,看你努力這麼久也沒有見到成果,可能不行了,所以才要我好好的幫你進補。」

他望著二十幾包的藥材,摟著未來的嬌妻道︰「那晚上要不要補呢?」

她忙不迭的搖頭,「不準!不補我晚上都不能睡了,如果補了,那我豈不是連課都別去上了。」他的需求量大得令她吃驚,似乎怎麼都要不夠。

「老婆!你在抱怨嗎?」

白漱玫含笑地望著他,「你說呢?我要的是實力,可不是靠臨時抱佛腳來的。」

「那我現在可不可以向你展現實力?」黑駱杰撲向她,將她壓在柔軟的沙發上,開始展現他的貪力。

「我還在煮飯。」

「我已經開動了。」話聲方落,他灼熱的唇便封住她的嬌唇。

—本書完—